也颠得很,硌得我不自在。
第二天醒过来,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两粒肿胀通红的乳头,它们像烂草莓,颤巍巍立在我胸上,穿衣服的时候磨得我骂了句操。
这他妈房子里有鬼吧?还有,我的嘴角又破了,齿关一合拢就酸得我原地起跳,像被撑久了没办法还原似的,操,我疑神疑鬼地打量这间小房子,忽然遍体生寒——
是不是得找个道士来做做法?
当然,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不该如此迷信,我只是觉得奇怪,又不太敢确定,所以月考完之后黎凯再来给我讲卷子时,我没喝他给的饮料了。
然后半夜醒来,发现原来我的嘴不是在梦中和小女友激吻破掉的,是黎凯这个疯批把他鸡巴塞我嘴里捅破的。
他见我醒了,毫不意外的样子,漂亮凌厉的眼睛带着一点可惜,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根东西从我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恬不知耻的头部像熟李一样充血通红,微微上翘的茎身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他用手撸了两下,握着阴茎拍了拍我的脸颊,用拇指沾了点顶端马眼处的白浆抹在我的舌头上,然后似遗憾似惋惜地摇摇头:“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我知道我当时一定傻了,所以才会问他:“你在干嘛?”
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森白牙齿浸着冷光,抚摸我的手像摸一只瑟瑟发抖的小仓鼠:“光是给你手表还不够吧,我在报恩啊。”
放他娘的大菠萝屁,有谁报恩是把鸡巴捅进恩主嘴巴里的?
早知如此,当初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不该往他脸上涂碘伏,应该涂上浓硫酸,好让他这张伪君子真小人的脸貌早点公之于众!
他还看着我用创可贴遮住的肿胀乳粒,那儿也被他舔得湿哒哒往下掉。
他把我当成淘金者的绝密地图,用白色蜂蜜标记上面每一个值得探索的地方,然后俯下身用鼻子亲昵地蹭我的脸颊,低声对我说:“怎么办,你好可爱,第一天你蹲在厕所给我洗内裤的时候,我就想把鸡巴插进你的红嘴唇里……程洹,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好看?”
那天黎凯在出租屋肏了我,过程黄暴充满脏话,不值得赘述,反正一想起来我就屁股抽痛。
我们的开场算不得美好,一个神经病一个贪财鬼能有多美好呢?后来我时常在想,大抵这世间所有孽缘的开场都各有各的惨烈,我们只算是其中一种,就是我的屁股比较惨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