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冷
在学校任职的第一天,黎凯并没有什么要和我叙旧的念头,但等我逃了晚自习回家,才发现我那小破房子的对门换了邻居,新邻居气质卓越地站在门口,对我说:“程洹,好久不见。”
我对他喊不出“老师”,总觉得他身上的气质压根就和这俩字不沾边啊!
我讪笑,打招呼:“……也没多久,原来你是去找工作了啊。”
“对,总不能一直麻烦你。”黎凯点头,白衬衫的衣领一尘不染,“谢谢你前段时间的照顾,怎么说呢……”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我很感动,所以你如果在学习上有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我。”
我看着他那副眼镜,脑子里闪过“斯文败类”四个词。
我嘴上这么应和着:“一定一定——”
“今天发的模拟卷做完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黎凯却十分认真地把他背后那扇门锁上,轻车熟路走进我家:“愣着干嘛,进来啊。”
我记不清那天黎凯是怎么给我讲完卷子的了,他的声线很好听,带着成熟男人的磁性,思路也很清晰,讲完课还贴心附赠我一杯牛奶,告诉我累了就休息,别把自己逼太紧。
虽然我不喜欢喝这甜不啦叽的玩意儿,但当着人家的面,也不能表现得抗拒,所以就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奶。
黎凯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程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嘴巴像小猫?”
“啊?”我舔掉嘴唇上面沾的一圈奶胡子,没反应过来,他却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天我睡得意外的熟,八百年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
就是老做梦,一会儿梦见自己掉进沼泽,被粘腻湿滑的蛇缠了满身,一会儿又梦见自己终于开荤了,小女友给我口交,鸡巴被一个温暖的巢穴包裹似的爽,我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小声呻吟,又和她接吻,两条滑腻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吮吸对方嘴里的涎水。
我那小女友可真是如狼似虎,亲得我喘不过气,把我嘴巴咬得很疼。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艹,我嘴角真破了一个口子,唇肉破了一点,像真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似的——难道真是旷太久了,在梦里都这么如饥似渴吗?
我决定今天旷个班,回来好好撸一管!
晚上一切准备就绪,卫生纸和A片就在手边,我掏出自己那根小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最近没怎么用过它,它却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蔫头巴脑地垂着脑袋,颜色是粉红,我把包皮撸下来,露出它的头,开始觉得渐入佳境。
A片里的女优在卖力地叫,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我想象正在肏她的人是我,掌心包着龟头揉弄,用指根的软肉把顶端那个小眼儿揉得艳红,我爽得小声吸气,射精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我没刻意控制时间,挺腰操自己的手掌,放松精关。
正在此时,我看见正对着床的门锁被扭开,黎凯手里拿着一叠试卷,惊讶地看着我,和我正在激情射精的小兄弟。
精液有一半射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半落在床单上,我尴尬得想以头抢地,心里巴望着黎凯能识相地关门走人。
可他不仅没走,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了,把那叠象征着纯洁的试卷放在书桌上,解掉两颗衬衫扣子,走到我面前,笑了一下说:“男生嘛,可以理解,很正常,别害羞。”
我没害羞,我发誓我真没害羞,我只是懵逼地看着他拨开我一塌糊涂的手掌,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包裹住我还在勃跳的阴茎上下撸了两下——这他妈也叫正常?
黎凯的骨节偏大,就连手掌也比我大上一号,掌心有粗粝的茧,仅仅只是在嫩薄的龟头上揉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弹起来了,对他破口大骂:“你有毛病啊?进来怎么不敲门!”
黎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眉峰桀骜地挑起:“反应别这么大,男生之间互相帮撸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我脚软地穿上裤子,把小兄弟把内裤里一塞,跳下床:“你来干嘛?”
黎凯抽了张指擦手,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液都擦干净:“我是老师啊,来找你,除了讲作业……能干嘛?”
最后一个字的音很轻,听上去更像是一声。
学校马上要月考,数理化又是我的短板,黎凯用这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只能骂骂咧咧穿好鞋,警惕地看他:“下次进来要敲门,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
讲完题目,黎凯递了一瓶红牛给我:“别生气,今天是我唐突了,下次一定敲门。”
这小破屋是廉租房,门锁劣质得一匹,相当于没有。我心想迟早有天要把这破锁换了,接过他的红牛:“我哪有这么小气?”
喝了红牛的我以为自己能奋战到凌晨做他三四五六七张卷子,结果居然一点钟不到就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趴在书桌上睡过去时还惦记着明天要告诉黎凯他肯定买到了假红牛。
我又做梦了,这回梦见地震,我被晃醒,吓了一跳,想赶紧跑出去,但就跟鬼压床似的,被定在椅子上起不来,书桌和椅子都在剧烈摇晃,我的前胸磕在桌沿,被磨得生疼,屁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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