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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深又狠。

“黎凯!你他妈过分了!”我被他攥得很痛,语气也不好听:“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和你吵,我们先回去——”

“不清醒?”他得手劲很大,几乎要把我的手腕拗折:“因为我有病,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就去舔别人了是吗?因为我有病,所以你也不要我是吗?就他妈因为我有病,是不是?!”

我被他几句话气得头昏脑胀:“你他妈发什么疯!”

他单手控住我,把门锁上:“那你就当我疯了吧。”,

我不合时宜地激怒了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灭顶般的恐惧感像我袭来,黎凯张开腿坐在马桶盖上,阴鸷的目光盯着我。

我无法抗衡他的力量,被迫跪在地上,脸抵着他的胯。

洗手间外传来脚步声,我听见周昆的声音,他喊我的名字,一间间挨着敲厕所的门。

黎凯冷漠地听着,解开了皮带,把勃发膨大的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那个粗硬的玩意儿弹在我脸上,顶端湿的,膻腥味很重。

他近乎耳语地告诉我:“好好舔,不然就当着你同学的面把你肏烂。”

周昆的声音越来越近。

圆润巨硕的龟头撑开我的齿关,抵着上颚和舌头插进去,直到我吞不下,合不拢的嘴巴里淌出透明津液打湿了根部黝黑的毛发。

他一直抵到我的喉口,却还剩下一截没吃完。

强烈不适的生理反应使我干呕,他却因为我紧缩筋挛的喉头而爽得直吸气。

他摁着我的头开始抽送,黏腻的水声夹杂在外间纷沓的脚步声里,只要周昆再近一点,就能听见这隔间里比苟合还要卑鄙的情事,他会知道他的同学是个跪着给男人口交的贱骨头。

黎凯放慢了抽送的频率,从烟盒里抽出一杆细长的烟,黑色烟嘴被他叼在唇间,他像个英俊迷人的来买春的嫖客,点燃了烟,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指擦掉我眼角的泪。

周昆敲上了这间门,我的嗓子在吞咽,黎凯攥紧我的头发往更深处送。

“程洹?程洹你在吗?”

我的眼泪淋湿了烟,黎凯摸我破掉的唇角,那呜咽的气声尤为明显,热烫的口腔含着阴茎,他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门外沉默了一瞬间,低声骂了句操,脚步逐渐远离,复又安静下来。

“哭什么?”他掐着我的下巴,把那根东西放出来,湿漉漉的一整根打在我脸上:“委屈吗?可是我明明告诉过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你不知道我生日我不怪你,但是你撒谎……”他吸了口烟,渡到我嘴里,深邃眼窝像盛满一汪黑泉,漠然地盯着我:“撒谎不可以被原谅。”

他从西装的左胸上袋里拿出一朵干花来,风干后黑色玫瑰的带着淡淡的香,他把那朵花的尸体放在我的嘴唇上,对着我的脸自慰,最后把精液射在我脸上,我的睫毛挂着浓精,同样被弄脏的还有花瓣。

他把玫瑰的残骸碾碎在指尖,沾着精液送到我嘴里。

手机相机按下快门,他把照片那给我看——镜头里那个人好像不是我,他有一张狼狈却昳丽的脸蛋,黑色玫瑰与瓷白的肤,像妖精封存在暗室的老旧默片。

“程洹,你是我的原欲,除了爱你,我没有别的愿望。”他抓着我的手亲吻那些发抖的指节,用手帕擦干净我的脸:“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为了让你记住,以后你的目光只能投向我。”

他弯下腰吻我:“你今天对我撒谎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的手脚都折断,关进笼子里去。”

我打了个寒颤,他又说:“但我最终没这么做,我舍不得。”

他推开厕所的门,打横把我抱起来:“放心,我不在厕所搞你,我们回家。”

我咀嚼着花香味的骨灰,他咀嚼着我,连同那些滚烫的眼泪。

我说,黎凯,你今天真的太混蛋了

他点头,下巴蹭了蹭我,问我是害怕了吗。

我觉得有点疲惫,他给的爱不管是熔浆还是海浪,我其实都盘接受。

但有些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正确去爱,我猜黎凯应该也不知道,我们在外界受了伤会抱在一起互相舔毛,但唯独忽略了我们本身的刺同时也会伤到对方。

我觉得得到爱和去爱别人都好难,像数学最后一道压轴大题,我永远也解不开,我又流了一点眼泪,对他说:“讨厌你,还有……生日快乐。”

备注:黑玫瑰的花语——极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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