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考过后。
星期一的升旗仪式,校师生出席,学生会长主持。
清晨的阳光洒在宽阔的操场上,草坪上队列站着的班级,往后由低到高,整齐的校服白蓝交错,主席台上周遇一身整齐的校服站得笔直,手里拿着主题搞,倒背如流的东西不用看,视线直视前方,标准的音腔从室外扩音器里传出,在所有人头顶响起。话筒音量大了些,耳膜微震,霍寻站在班级队伍最后,抬手揉了揉耳垂。
准高三的第一次考试,升完旗后副校长考试总结,从总体到个体,挨个班的点名分析,太阳破云而出,烈日当空,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显得更加聒噪,人群也不安地躁动起来。
一通老生常谈过后,列出年纪排名前十,排名从后到前,每科分数、总分一一报出,人群安静下来,屏气凝神地听那一个个数字,又掀起一阵阵低呼。
不出意外,每次大考小考包揽第一的名字如期响起,理综和数学以接近满分的分数位列第一,周遇——
操场远处,落在墙角的卫生间内,主席台上副校赞扬的话语被风和空气介质远远传来,在不大的隔间里那名字带着对外面众多人来说遥不可及的数字,一字不漏地送进耳里。
分数漂亮,人更漂亮。
霍寻把周遇压在门板上,一手半搂着人,另一只手往后,伸进校裤里,再往内,挑开内裤一层,饱满的臀肉被手掌按压出浅浅的凹陷,再里一点,指尖要落不落,虚虚地在屁股后尖的缝隙,若即若离并不深入。
“年纪第一?”霍寻轻轻笑了一声,一墙之外校领导依次发话的声音好在继续,身前人的名字再次从口中响起,在被放大的声音用传过来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里,手指从肉瓣中的缝隙钻了进去,指尖抵在入口,霍寻低头看了眼胸前领口里毛绒绒的脑袋,没什么情感地感叹:“好牛逼啊。”随着话音手上稍稍用力,两根指头撑开穴肉,没什么阻碍地进去了。
“啊”——一声低呼,绵绵地拖长,无力的尾音沙哑缠绵,是等待已久的期待被折磨,在渴望和失望间反复时猝不及防间被满足的惊喜喟叹。
周遇大腿颤了下,双手搂着霍寻的腰,被身体里游走的指头激得整个人缩了下,稍稍低头,脑袋从霍寻撩高的衣摆里探了出来,脸颊被闷得微红,额头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湿润的嘴唇沾着乳白色的奶渍,太糜乱了,在这窄小闷热的卫生间,让霍寻意识到自己因为这人变得多么疯狂。
“……厉、害吧?周遇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他现在站着一样不太稳,后腰压得低低的,为了身后的手指能更深地进入,不知廉耻地挑着眉眼说:“以后带你飞啊,嗯……”后穴里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周遇张着嘴没控制住绵长的闷哼。
拍打在软肉上的声音加上手指进出带来噗呲的水声,周遇头埋在霍寻肩上,眼神迷离,张着嘴无声的呼吸。
没有用润滑液却很湿,黏滑的液体敷绕在手指上,往低处流淌,一丝透明的前列腺液到达指缝,流到手背上。
这人是水做的么?霍寻微微皱着眉,来不及多想,肩膀上的脑袋不听话的又埋了下去,刚才没碰的另一边,满涨的乳尖被咬了一下,霍寻用空着的手一巴掌拍在屁股肉瓣上,乖了,下一秒湿软的舌头卷上来,灵巧的包裹住圆润的乳头,听话地吸允起来。
二十分钟后,操场外的总结讲话接近尾声,周遇整理好衣服后推门走到洗手池前,冷水泼了泼脸,眼神从情欲里完清醒过来。洗干净后出门拐了个弯,厕所后面背对操场的墙角,一块阴凉处,霍寻靠墙站着,刚才玩他的那两根手指,这会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
周遇走过去隔着两步站在他身侧,看了眼霍寻手里的烟,没说话,偏头朝远处操场看去,这么热的天远远地都能感觉到人群不耐地动晃,勉强保持着原本的队形,快要结束了。
有脚步声传来,周遇侧头看向霍寻,问:“走吗?”
“呀,”拐角走出来一个人,似乎是来上厕所,转身碰上他们诧异地呼一声,是个高一的学弟,刚加入学生会不久,培训的时候扫到过几次,周遇记性好,还留下点印象。
果然,小学弟晒得一脸汗也没急着进去,下意识站好礼貌地叫了声:“主席。”
周遇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
小学弟等他示意一般还愣站着看他,主席手里还拿着刚才的主持稿,不知因为什么皱巴巴的,再往上,冷淡的一张脸,头发微乱,也许因为天气嘴唇比平时红些。
霍寻看见了,怕对方看出来什么,抬手把周遇没弄好的领口随手正了正,周遇勾了勾唇,抓住他的手。
主席话不多,学习成绩顶尖不说,人也好看,虽然听说不好接近,但不少学弟学妹还是因此慕名加入学生会。开学时的干事培训学弟见到过主席几次,处理事情干净利落,太耀眼一个人,让人甘愿听从他。
这会蓦地看见他笑了,小学弟有些呆,傻傻地不会看眼色,大着胆子搭话,“主席你怎么在这?”
操场那边人群集体呼地一声,开始散了。“嗯?”周遇应了一声,从霍寻手里把那支快燃完的烟头抽了出来,再抬头,刚才一瞬即逝的笑像是错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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