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酒会里衣香鬓影。
方蕴坐在角落的高脚椅上,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中红酒。
江易言带他来参加这种酒会还是第一次,以前方蕴都是自己和朋友过来玩,但今天有江易言管着,表面上还是得做个样子。
他的目光悠悠落在不远处和人交谈的江易言身上,西装革履,身姿笔挺,连背影看着都很清贵。
是个不错的伴侣,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学什么都很快。
方蕴浅浅酌了一口红酒,视线还放在江易言身上没收回来,肩膀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少见,"魏郁一手夺过方蕴手里的红酒,自顾自喝了一口,目光幽深,"怎么一个人在这边?"
方蕴微抬下巴,点了点那边的江易言。
魏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瞬:"江易言和你一起来的?"
"怎么,吃醋了?"方蕴似笑非笑瞥他一眼,推开魏郁要还给他的酒杯,随手从桌上挑了杯新的,语气心不在焉:"吃醋也没用,人家是我老公。"
魏郁听见"老公"二字就不太高兴了,金丝边眼镜下狭长的眼眸一眯:"你叫他老公,他可不一定应你。"
方蕴好笑地看着他:"他不应我,谁应我?你吗?"
魏郁不想再和他讨论关于江易言的话题,压低了声音道:"江易言什么时候不在家,我去找你?"
"不用了,"方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长腿垂在高脚椅下晃晃悠悠,"他最近都会回来。"
魏郁皱眉,从这句话中敏锐地嗅到了什么:"他在家能做什么?"
"做什么?"方蕴醉人的桃花眸轻飘飘一瞥,像是含着春水似的荡漾,他微微弯腰靠近魏郁,在他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做/爱啊。"
"……"
还没等魏郁反应过来,方蕴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跳下椅子往江易言走去,从头到尾,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和魏郁多说。
他望着方蕴走过去,自然地挽住江易言的手臂,江易言也没躲开,甚至还偏头和他说了两句什么。
魏郁儒雅斯文的脸上终于散去了虚假笑意,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方蕴的背影看了半晌,把方蕴之前喝过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捏着杯子的手指指节泛白。
江易言摸了摸方蕴的手,发现有点凉,担忧地问:"冷不冷?我让司机把车上的外套拿进来吧。"
方蕴挽着他的手臂,闻言道:"有一点,不碍事,还是不麻烦司机大叔了。"
江易言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方蕴身上,握着他的手走到甜点区,亲手给他挑了几个小蛋糕:"奶油吃太多不好,这几个吃完就不吃了。"
方蕴乖乖应了声,漂亮的瞳孔一转,撒娇道:"言哥哥,你喂我。"
江易言动作一顿,清俊的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这段时间两人日日夜夜纠缠在床上,方蕴最喜欢说这句话,用微哑的颤抖语调,附在他耳边:"言哥哥,射进来喂饱我。"
旖旎的思绪一掠而过,江易言恢复了淡定,任劳任怨地拿了个做工精致的奶油小蛋糕,递到方蕴唇边。
方蕴抬眼看了看他,随即低头,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上面的白奶油。
江易言看着他吃蛋糕,白色的奶油沾上嫣红的唇瓣,方蕴似乎还毫无察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白色的半凝固液体,红色的唇,动作色/情得像是某天夜里,方蕴俯在他腿间,斜眼看过来的那一抹风情。
江易言觉得一股邪火直往身下冲,仓促收回手,方蕴正要张口咬,蛋糕却突然被收走,情不自禁"呀"了一声。
"乖,自己先吃,言哥哥还有点事,待会过来找你。"江易言揉揉他的头发,表情镇定如初,方蕴望着他往洗手间方向匆匆离开的背影,半晌,轻轻勾了勾唇角。
他好整以暇地吃了两个蛋糕,胃里有点撑,于是又自己走去外面花园散步。
和里面宾客尽欢的场景不同,外面花园里静谧非常,不远不近地坠着几盏小灯,没把地方照亮多少,倒是显得影影绰绰,暧昧几分。
方蕴不紧不慢地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前行,因为这几日来江易言转变的态度而心情愉快。他走了十几分钟,接到了江易言的电话,问:"你跑哪里去了?"
"外面呢,"方蕴肚子也不撑了,正准备回去,习惯性地软着嗓子和江易言撒娇,"出来散步了,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回去。"
"嗯,"江易言的声音低沉磁性,夹带着一丝生涩的温柔,"我在会客沙发这边等你。"
方蕴挂了电话,左右看了看路,挑了另一边更近的地方走去。
结果还没走多久,他脚步忽然顿住了。
前方右侧的草丛里传出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似痛苦似欢愉,肉/体摩擦的淫靡声响在静谧的夜晚里放大,方蕴听到一个清软的少年音呜咽着说话:
"陆……陆公子,你慢一点……呜……太深了,啊……"
方蕴愣了一下,随即很快镇定下来。
这种场景他也不是没见过,甚至还和别人玩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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