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蕴洗澡的时候,方蕴突然醒了,只还是醉醺醺的,软绵绵勾在他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
江易言被他撩得火起,动作迅速地给方蕴洗完裹上浴袍,丢上外面大床,又自己冲了个澡,而后才出去。
方蕴趴在床边,雪白的肩膀从没穿严实的浴袍里漏出来,江易言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了两下,语气轻柔地问他:
"蕴蕴,今天晚上见到谁了?"
方蕴迷茫地偏过头,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费力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没有见到谁呀。"
江易言揉着他肩膀的力气重了些,方蕴白/皙的肌肤被弄得泛红,不由得伸手去推他:"你……干什么……"
江易言顺势坐上床,把方蕴从被子里捞出来,一手沿着浴袍下摆摩挲着怀里人温热的肌肤,开口:"出去外面的时候,遇见谁了?"
方蕴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受,却苦于受压制无法动弹,被酒精熏染的大脑思考缓慢,一字一顿道:"没有遇到谁……"
江易言指尖刺进他后/穴里,方蕴轻哼了一声,乖顺地张开腿,让江易言动作更容易些。
他茫然地抓着江易言的手臂,恍惚中感觉面前的人和平常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江易言摸索到他的敏感点,稍微刮弄了两下,方蕴就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轻而急促地张着唇喘息。
江易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了点愠怒:"我最后问一次,今晚,和你接吻的那个人,是谁?"
方蕴被他的动作激得低低啜泣了两声,呜咽着去搂他的脖子,胡乱在江易言薄唇上啃着:"是你,是你……"
他小心翼翼地亲着江易言,柔顺又乖巧,神情无辜至极,江易言看着他的样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抬手捂住方蕴的眼睛,把他按在床上。
这天晚上的江易言沉默而凶狠,方蕴被他逼得求饶,嗓子都哑了,前面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哆哆嗦嗦地溢出点滴清液,又被江易言握在掌心,细细揉/捏。
"乖蕴蕴,"江易言吻去方蕴眼角的泪花,神色已经恢复了不动声色的温柔,"来,腿再张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