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动作,等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扭头催促,看见他已经哭了,满脸都是泪。
刚才他一直忍着,被我看见了才泄出呜呜咽咽的哭声,自责又愧疚。
这时的他才最像一个忧心忡忡的爸爸。
“是谁打的你啊,鸦鸦...是不是,是不是关澄对你不好啊。”
“不是他,他不打我。”
感觉后腰差不多都抹上了,我坐起来,把小药箱收拾好放回原位,又把他攥紧的棉棒扔进了垃圾桶,“我和同学打架了,他们人多。”
我拽了几张纸给他擦眼泪,“爸,别哭了。”
乌清淮抽抽噎噎的看着我,那双小鹿似的眼眸红通通的,可怜的要命,“鸦鸦,对不起。”
这话我已经听烦了,但每次听到,我的心里还是会一揪。
就像是生理反应,我都没有生出任何的情绪,心脏就会本能的,因为他的这句道歉而微微痉挛。
蛋糕的香甜滋味还弥漫在口腔里,轻微的缓解了心里的波动,我抬起手,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声音温和了一些。
“没事,爸,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