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休息室,旁边离得近的人不由自主的看了过来。
落在身上的视线有些久了,我又有些喘不上气,就避开他们,沿着人少一些的路漫无目的的消耗时间。
好在等了没多久,隐隐听到了逼近的引擎声,散落的人群们精神一振,立刻又围了过去。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挤了过去。
周围的人看见我过来都不自觉的避开了,仿佛不敢靠近,可望过来的目光却又恨不得钻到我的身体里一样。
我攥紧书包带子,竭力忽视掉无关的视线,站到了终点线旁等候人群里的第一排。
关澄回来了,熟悉的摩托车冲过终点线,急刹车停住。
人们在欢呼着他的第一名,他丢下还在嗡嗡作响的摩托车,神采飞扬的朝我大步走了过来。
他抱的很用力,健壮的手臂将我紧紧勒在他的怀里,手掌抚摸着我的后颈,然后低下头,迫不及待的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震动的胸膛传来砰砰的心跳声,我被震的心口发麻,舌尖都有些发涩,说不出话。
我没有办法理解关澄对这种疯狂运动的热爱,就像我不能理解他对我的狂热。
跟了他之后,我听说过他以前也玩过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不过他喜新厌旧,很容易就会厌倦。
我那时也以为他很快就会玩腻我,但关澄莫名其妙的留了我很久,一直留到了现在。
这次关澄没待多久就带着我走了,回到他的家不过十点左右。
佣人等我们回来后就走了,我饿的放下书包直奔餐桌吃饭,关澄满身都是汗,先去卧室里洗澡。
吃到一半,他大大咧咧的只穿着内裤走了出来,一身精瘦结实的肌肉溢出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头发没有擦干,水珠沿着发尾往下落。
他坐在我对面,一边吃饭一边心不在焉的划着手机。
安静的过了十几分钟,我吃的差不多饱了,觑了他一眼。
见他没注意到我,我就尽可能不引人注意的放下筷子,立起身往卧室里走。
我走的很快很轻,像蹑手蹑脚的猫,生怕会被他的目光追上,但好在他没有出声叫住我。
找了衣服钻进浴室,轻轻把门锁上,我松了一口气,飞快的脱了衣服打算冲澡,希望能在关澄进卧室之前就洗干净穿好衣服,这样或许就不会激起来他的欲望。
温热的水冲去了一整天的疲惫,浑身的毛孔都在张开,紧绷的神经变得懒洋洋的,失去了往常的警觉。
直到腰上被身后的手臂猛地抱住,我才如梦惊醒,张皇的回过头。
关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而且门刚才是锁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被淋浴头的水打湿了一些,垂下的黑色发尾滴着水,一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中的莹莹兽瞳,盯着我。
伸长的手臂越过我,关掉了花洒,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怎么锁门了?”
我的身上还湿漉漉的,光溜溜的,抵着股缝的内裤布料下的硬肉让我的心头突突直跳。
想推开他,又要克制着不能流露出太强烈的反感,手便只能欲拒还迎的搭在他的手臂上。
“我还没洗完澡。”
刻意强调的话题没被他放在心上,他靠近了,舔着我的耳垂,好心的解答。
“家里的门上都安装了指纹锁。”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知道我心虚,不禁笑了一下。
“鸦鸦,问你呢,锁门干什么,谁准你锁门了?”
我低着头,没说话,看见他的膝盖分开了我的腿。
蹭着股缝的内裤布料磨得那片皮肤有些疼,尤其是他往股缝里头挤的时候,粗粝的像是沙子般硌人。
他知道我不喜欢任何布料塞进肠肉的感觉,那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所以总是会很快的求他,而我也果真立刻服了软,挺着腰想躲。
“你别这样进来,不舒服。”
求他不要做是没有用的,以前我总被他骗,顺着他的意给他口交或是努力夹紧屁股让他更舒服,说了只要我乖一些他就不会做了,可他后来都狡猾的当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即便我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
骗了我,那又怎么样。
名义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我只是他最近还喜欢的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一些,他是花钱买的我。
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瑟缩着,听见关澄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
“那你想我怎么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的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我自己主动的情趣。
尤其是看着我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一只被拔了翅膀攥在掌心里的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东西徒劳的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的战栗而乐,以操控和品尝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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