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澄在浴室里操了我两次,逼我看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的架在他身上,被抽插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
这姿势让我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身体支撑,而他也非常喜欢剥夺了我的所有自主权,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他说这会让他很愉快,并且很亢奋。
股缝的穴口被撑出了不可思议的尺寸,吞着那根又粗又长,散发着腥膻味道的男性生殖器官,像一张被迫张开的小嘴,合不拢似的微微颤抖着。
他射在里面了,射的很深,好像我是个可以怀孕的女人。
麻木的双腿被放下来,踩着地面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跌倒在地上,穴里的精液不停的往下流,失禁似的弄湿了双腿的内侧。
关澄一手将我的双手手腕圈在后面,镣铐似的紧紧锁着,然后握着阴茎慢慢的拨弄着穴口的肉,突然的插进去,再拿出来。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一下下的顶着我,要我跟只被钉了脚掌的母马似的往外跑。
“鸦鸦,跑快点,不然就操你了。”
铁钳般的手掌如同缰绳套在我的手腕,我的脖子上,勒的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又在捉弄我,又在欣赏着我狼狈的作无谓的挣扎,可我仍然要落入他的陷阱,要如他的愿,为了寻求一丝丝的喘息间隙都要不顾一切的努力。
湿漉漉的脚尖在地上拖出了水痕,膝盖弯曲着往前费力挪着,我腿软的走不动,可时不时拨弄着穴口的阴茎又逼迫我止不住的想往前逃,逃出关澄的掌控范围。
这是无用的,关澄很清楚。
他故意吓我下意识扭着屁股闪躲,像个摇尾乞怜的滑稽小丑,又用手掌扇着我的屁股,很用力的揉捏着。
“鸦鸦,扭的再骚一点。”
身后的鼻息很重,腥热的液体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关澄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我吃痛的跌在地上,阴茎又滑了出去。
方才被侵入的惊惧刚消退半分,我就被关澄不耐烦的搂起来,疾步扔到了床上。
松软的大床如同泥淖缠住了我的四肢,我使不上力,爬不起来,随即腿边的床垫凹陷下去,关澄的身体覆了下来。
上次见面是上个周末,关澄应该是憋了太久,今天做了很长时间。
小腹酸的要命,下身乱七八糟的,我实在受不了,求他轻一点,求他停下来,求他饶了我。
他不答应,当作没听见我的哀求,呼吸急促的要把我干成一滩烂泥似的,把腰上掐出了淤青,胸前的乳尖也咬破了。
嘴唇被亲肿,舌尖酸麻,我急急的喘着气,在他嘬弄着侧颈时又挣扎了几下。
“关澄你别咬!别咬脖子!”
校服盖不住脖子上的吻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能解释什么,一个高中生的脖子上出现吻痕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放荡,因为他淫乱。
就算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同学多多少少听说过我和关澄的事,可在明面上,我还是想当个正常人,正常的,没有那些荒唐经历的高中学生。
可是关澄没听,把脖子那块嘬的很疼,我猜想那印子一定要好几天才能消掉。
关澄见我不说话了,才稍稍撑起身,看着我,舔着我眼角的眼泪,喘着气笑道。
“明天我们就待在家里,后天带你去玩吧?”
露骨的欲望从他的眼里喷薄而出,如同灌满我身体的精液,将我淋的浑身都湿透了,连骨肉都散发着腐叶湿土般的味道。
我张了张嘴,在他的注视下,无力的哑声开口。
“我以后不想去赛车场了。”
可能说的声音太轻了,也或者是他又选择性的不想听见,靠近了一些,问我。
“什么?”
他貌似认真的听着我说话,眼瞳漆黑的望过来,神情也是恰当好处的疑惑。
可我知道,他分明就是清楚的。
早在那一晚沦为了笑柄之后,第二天我就跟他说了以后再也不想去赛车场,再也不想见到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了。
可关澄不答应。
以前除了在学校里训练,他就是去赛车场,现在多了一个我,他不想让我拿了钱还逍遥自在的白白占便宜,就要绑着我,让我陪他去赛车场。
要是我不想去,他就只能自己去了。
去的话就是浪费了使用我的时间,不去的话又不能玩赛车。
所以他哄着我,不容置喙的驳回了我的请求。
“被看到了也没什么,他们那群人都玩的很开,而且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乱说什么的。”
他亲亲热热的摸着我的头,脸上是笑着的,可姿势自始至终都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
“行了,你别放在心上。”
我怎么可能不会放在心上。
那么多的人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娱乐消遣的笑话,当成了一个肆意亵玩的玩具,当成了一个下贱卑微的,等关澄玩腻了就能扑上去把玩的物件,而不是一个人。
关澄不懂,他也永远都不会懂,因为他生来就是住在天上的,是没有人敢得罪的。
这次他又想敷衍我,可是我实在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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