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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吻是星火燎原,嘴唇碰触的一瞬间,关澄就浑身过电般的骤然绷紧。

我心一紧,“你还没有恢复,不用这样——”

未说完的话被他吞了进去。

由于关澄没有完消解掉后遗症,他的手臂仍然会猝然的痉挛,松开几秒后又重新握上我的腰,湿热舌头如同渴死的旅人,贪婪而狂热。

我也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做过爱,清心寡欲的身体被很快激活,一股迫切需要交融的隐秘渴念在噬咬着每寸皮肤,整片后背都麻了。

睡衣扣子被扯的崩开,关澄的手掌狠狠舔上我的皮肤,揉捏片刻后握住我的小腿,将双腿折到了胸前。

指尖勾下睡裤和内裤,光滑的皮肤碰到沙发表面时我下意识收紧,随即被他低头凑近的动作惊住,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性器吞进了嘴里。

“呜!...”

我没想到他会为我做这种事。

一瞬间,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小腹窜到头顶,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视线虚晃,绷的太近的神经沁出极致的爽意。

之前齐典也给我含过,只是我们最习惯的还是插入的性爱。

而此刻与生理反应一并向我冲来的连同精神与视觉上的刺激,我无法相信那个骄纵的关澄在温顺的给我口交。

指甲掐着折起来的小腿,脚趾哆哆嗦嗦的蜷缩着,我没一会儿就战栗的缴械投降。

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我腾不出手去擦,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着关澄把精液吞了下去,然后捧着我疲软下来的性器将各处都周到的舔了一遍。

我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脚心抵着他的肩膀,脸上红的发烫,“够了。”

关澄看了我一眼,忽然将沙发下的东西放到我的手边,说,“鸦鸦,赛车场的那次是我做错了,如果你想报复,可以随便把这个视频传播出去。”

我这才发现他刚才用手机录了像,录的是刚才他给我口交的影像,只出现了他的清晰面孔。

“我出国后就没怎么和国内的朋友联系了,他们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还以为我和高中没差别。”

他们心里的高贵少爷居然给人口交,这种视频要是传播出去,绝对会掀起比之前的红色F1更大的波澜,而关澄回国后也会永远处在耻辱之中。

几秒的静寂后,我偏开头,没看手机,咬着牙说,“我和你又不一样。”

话音落下,我听到他很快的笑了一下,将手机收了起来,没再提起,然后又低下头,舔到我的股缝深处。

舌头舔的那里湿湿软软,只插进去了一小截,却灵活的勾吮出我难耐的痒意。

我歪在沙发上喘的面红耳赤,手指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欲拒还迎的想推开,又没什么力气。

已经完习惯被同性侵入的身体愈发敏感,被他舔的竟不自觉分泌出肠液,舌尖退出,一根根宽大的指节捅进来做耐心的润滑。

半晌,我忍不住夹紧了一些。

他应当是感觉到了,看了我一眼,收回湿漉漉的手指,双手攥住下摆将上衣脱了下来。

只是慌乱的看了一眼,我就移不开了,惊诧的看着他胸膛与手臂上的陈旧伤痕,像是被利器打出来的,长长的疤痕乱七八糟的分布着,横贯整个心口。

沿着我怔忪的视线,他低头看了一眼,才恍然想起来似的。

顿了顿,他从容的笑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有的是治疗中心打的,有的是打黑拳的时候受的伤。”

赤裸的上半身宛如戴着一身历经磨难而不屈的勋章,血泪与荣耀都烙在了他的骨头上,长成弯弯曲曲的丑陋疤痕,令人触目心惊。

他忽而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安起来,“鸦鸦,是不是很丑?”

试探的俯身逼近时,我下意识抬起手,掌心碰到他胸口上的凸起,电击般传来一阵麻意。

他的脖子上用金属链穿着什么东西,靠近了垂在我的皮肤上,才看清楚是两枚戒指。

一枚是我阔别七年后终于还给他的,另一枚稍大一些,是他的尺寸。

我抿抿唇,假装看不见,移开目光说,“还行,也不是很丑。”

闻言,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也没故意提起戒指的事,只捉着我的手指扣住,然后低头吻我。

口腔里还有着淡淡的腥膻味,让我又想起来了刚才他给我口交时的模样,心底竟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如同征服了一只野性猛兽,令他在我面前弯下高贵的头颅。

腰胯顶进我的双腿之间,那根勃发的阴茎抵着瑟缩的穴口插了进来。

如同这七年的隔阂从未出现过,我们的身体依然存在着彼此的记忆。

关澄一如既往的蛮横凶猛,甚至因为禁欲太久而涌出了令我有些招架不住的骇然热度,粗长的器官狠而重的鞭挞着胆怯的嫩肉,剖开碾压,直至将深处挤出腥臊的肠液。

小腹很快就酸麻了起来,一阵阵的热潮从心底溢到大腿根处。

只在沙发上做了两个多小时我就撑不住了,不是因为我太弱,实在是因为关澄他、他弄了很久都才只射了一次。

我记得他以前没有这么久吧...

挂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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