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两枚戒指在温热的皮肤摩擦中变得温热,我攀着他的背,急促的喘息已经跟不上了他高频率的撞击,边吞咽着口水,边断断续续的催促。
“你、你快点射......”
关澄好像没听到仓促的尾音,捏着我的下巴又吻了上来,吮的我舌尖发麻,背脊都绷紧了。
他在沙发上弄够了,抱着我往楼上的卧室走。
上台阶时一颠一颠的阴茎撑的腹肉滚烫,我抓着他的后背直掉眼泪,得抱紧了才能不从悬空处掉下来。
“关、关澄....”
我拖着哭腔想求他,可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到了卧室又被掰开股缝插了进来。
下半身已经成了淫靡的泥泞,噗嗤噗嗤的顶撞溅出白沫与液体,像团软烂的白雪堆积在我的双腿之间。
我拼命推着他,摇着头哭,却被堵在他的胸膛与床榻间无处可逃。
好不容易等他又漫长的射了出来,臀肉止不住的收缩夹紧,我听到他满足的叹了口气,终于抽出来,于是连忙往深处爬。
发软的两条腿蹭着湿漉漉的床单,从穴口里吐出承载过多的湿黏液体。
关澄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回来。
又将硬起来的阴茎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我哀叫了一声,拼命摇着头抽泣,“不,不要,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关澄温柔的抚摸着我贴在脸侧浸在热汗中的鬓发,头发已经有些长长了,扎的后颈很痒。
他凑过来舔我的嘴唇,说悄悄话似的,炙热的鼻息扑面而来,语气竟然有些可怜。
“鸦鸦,你体谅体谅我,我已经七年没做过爱了,快憋坏了。”
又一轮的开始压根没给我拒绝的间隙,我被吻的脑子混乱,打着哭嗝,慌乱之下咬了一下他枕在我颈侧的手臂。
只是很浅的一下,几乎都没留下齿痕,关澄却停了下来。
他沉思了几秒,妥协的蹭着我的面颊,“那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大大松了口气,忙不迭点着头。
果然他抽了出来,却没走太远,膝盖将我分开的双腿合拢了,硬热的器官插到了大腿缝中。
他的低喘声烧的我害怕,“那我插插腿,夹紧了。”
空白的脑海短暂了失去了以往的镇定,我本能的听着他的话,抽抽噎噎的夹紧了腿。
用腿弄出来了一次,他又插进了屁股里,然后在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时候率先开口说,“刚才休息过了,现在该把腿分开了,鸦鸦。”
我茫然了一下,稀里糊涂的就被他顶开了发抖的双腿。
第二天我回过神,才有力气狠狠骂他一句,这个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