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这玩意在天楚国从来不是约束双儿的,而是约束男子的。
像此时这样的情况,天楚国的双儿们都是不介意和这样的“采花贼”来一发的。
反正吃亏的不是双儿。
这采花贼满口大话,可信度极低,但若人长得还过得去,双儿们也不介意再多收一个小侍。
柳绵夏一激动,双乳就自动地溢出奶水来,男人低头埋在柳绵夏颈间深深地嗅了嗅,叹息道:“你好香……”
柳绵夏:“呜呜呜!呜呜呜!”臭流氓!放开我!
男人仿佛是没有感受到柳绵夏的怒意,又说道:“夫人……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现在松开你,你可不要出声……”
男人缓缓把手移开,柳绵夏找准时机,狠狠一口咬下去,随即大声喊人:“来人——!快来人!阿骁——!”
身后那人反应很快,几乎是在柳绵夏出声的瞬间就从窗口跃了出去。
柳绵夏回头时只看到了一片玄黑的衣角。
等到厉骁跑进屋里来,早就不见了采花贼的踪影。
“媳妇,媳妇你怎么了?没事吧?做噩梦了吗?”
厉骁紧张地把柳绵夏抱在怀里,像安慰小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柳绵夏后怕地抓紧厉骁的衣襟,委屈道:“刚才有个陌生人闯进来了!他想对我做坏事,刚从窗户里跑了,你快叫人去追他!”
“什么?!有贼?!我去追!”厉骁大怒,当即也从窗户跳了出去。
“喂!你给我回来!叫护卫去追!”
柳绵夏气死了,这个傻子!也不怕是那个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厉骁跑了,万一坏人又转回来了,谁来保护柳绵夏和孩子?
那人看上去伸身手不差,都能在家丁护卫眼皮子底下翻他的窗户,柳绵夏担心家里的护卫根本就打不过那人。
可厉骁那一根筋的,一听有坏人,就不管不顾地追了出去,柳绵夏叫他都迟了,厉骁体质强,武功又好,眨眼就消失在了屋后的树林里。
柳绵夏没办法,只好叫来小厮把自家儿子抱进屋,让家丁护卫们在主院周围守好。
厉骁没头苍蝇似的追了许久,怎么也找不到那人的踪影,只得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柳绵夏没好气地敲厉骁的头,“你呀!下次不要再这样鲁莽了!你跑了谁来保护我和儿子!”
厉骁跪在柳绵夏面前,低头认错,像只做错事的大狗:“我错了媳妇,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媳妇,我、我没用,没找到坏人。”
“算了,”柳绵夏深知以厉骁的脑子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的,只摸摸厉骁的狗头,道,“等睿哥回来让睿哥想办法吧。”
下午厉睿回来后,柳绵夏就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白天遇到采花贼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厉睿了。
厉睿一面听着,眉头就紧紧皱起来。
“睿哥,你一定要跟张大人说!把那个贼找到抓起来!他简直太嚣张了!”
“嗯,我会的,”厉睿紧紧搂着柳绵夏,“明天我就去多请些护卫回来,夏儿别怕,若抓到了那个贼,张大人定然会严惩他!”
得了厉睿的保证,柳绵夏稍微安心了些。
今天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整府上下都紧张极了,柳绵夏刚出了月子,本该跟自家夫君们好好温存一番的,也只得作罢。
厉睿哄着柳绵夏睡着了,阿辞抚了抚柳绵夏的额发,轻轻叹了口气。
“夫主,你看这事……”阿辞欲言又止。
厉睿低声道:“我知道,那贼人是抓不住的,夏儿太天真了。”
即便真的有这样的采花贼,天楚的双儿们也不会像柳绵夏这样义正言辞要抓人,有个免费送上门的男人给双儿们睡,他们又何乐而不为?
就算今天柳绵夏真的跟那个陌生男子发生了什么,厉睿他们三个虽然会不高兴,但也不会真的怪柳绵夏的。
阿辞说:“少爷的性子……”
厉睿忽然一笑,反问道:“夏儿不会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有关系,难道你不喜欢他这样的性子?”
阿辞忙道:“不,我当然是喜欢的!”
厉睿:“那么就让夏儿一直这样下去吧。我也是有私心的。”
阿辞心想,谁又没有私心呢?
阿辞走后,厉睿没有陪柳绵夏睡觉,而是叮嘱了护卫一番后,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家中最偏僻的那个院子。
这个院子和前面的其他几个院子中间隔着一个小湖,府里下人只以为是座空院子,平时根本就没有人往这边来。
此时这院子门口两旁的阴影里躲藏着暗卫,暗卫见来人是厉睿,没有阻拦直接放他进了门。
萧佑恒果然还没有睡。
小石子前来迎接厉睿,似是早就知道他晚上会过来。
两人进了书房,见萧佑恒正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写着些什么。
萧佑恒随意道:“来了,坐。”说完便在纸上写下最后一笔,放下了毛笔。
“说起来,这‘绵夏纸’果真好用,现在要往京城传消息可快了许多,不用再用马车拉竹简了。”
厉睿没有答话,只问道:“佑恒哥,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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