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错了,我以后再不犯了!你别生我的气。”
他那么大的个子缩在柳绵夏面前,柳绵夏看着都觉得有点儿好笑,摆摆手道:“不是说你要拉磨吗?你力气大,快去试试。”
厉骁的力气大得像头牛,背着石磨上牵连的绳子就迈开步子拉起来,对于旁人来说重得不像话的石磨,到了他手里看起来就轻松多了,果然很快石磨中缝里就淅淅沥沥地流出很多豆汁。
差不多接了半桶的时候,柳绵夏让方伯把豆汁提进去煮,厉骁继续拉磨,又出了大半桶豆汁才停下。
这会儿锅里的豆汁也开锅了,拿细麻布滤掉豆渣,剩下的是飘着香味儿的乳白豆浆。
鲜豆浆不放糖都很喝,柳绵夏和其他人都每人喝了一大碗,都觉得这新饮品非常美味。
方伯咂嘴道:“咱们的饭桌上又多了一种吃食!”
柳绵夏又跟方伯说了生豆芽的方法,然阿辞先试试,看看能不能生出来。
厉骁喝豆浆喝了个饱,回主院的时候又把柳绵夏抱着回去的。
他倒是还记得厉睿的叮嘱,进了正房,也不拖拉,直接从书箱里面拿出了竹简交给柳绵夏,自己则是靠坐在软榻上,让柳绵夏坐在怀里。
柳绵夏打开竹简,先是粗略浏览了一下书里的内容。
然后他发现兵书里面的内容倒是跟上辈子华国流传下来的那些经典兵法着作有些异曲同工,对于柳绵夏来说还算是能够顺利看懂的。
柳绵夏问厉骁:“上次看到什么地方了?”
厉骁一条结实的胳膊圈着柳绵夏的腰,另一手挠挠头,“看都看了,就是……就是都没看懂……”
柳绵夏:“……”
柳绵夏道:“行吧,那我从头开始跟你说。”
“兵者,国之大事……”
柳绵夏把第一篇的竹简原文念了一遍,没指望厉骁能懂,接着便用通俗的语言解释给他听。
“这句是说强兵的关键是‘富国’,而‘富国’的途径又是爱惜民力和积聚民力,特别强调休养生息,积蓄民力。”
“必攻不守……书里说积极主动进攻是取胜的法宝,消极防守难逃厄运——”
柳绵夏说着说着,厉骁的心思就飞了,只低头盯着他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眉心中的红痣,认真的表情,还有右颊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下身的大肉棍渐渐硬了起来,直直戳着柳绵夏的屁股。
想亲媳妇……
就、就亲一下。
柳绵夏眼前一花,厉骁的吻就压了下来。
“唔……”
后脑勺被厉骁的大手扣住,火热的大舌头钻进柳绵夏嘴里,一下子就捉到他的小舌头,大舌头在柳绵夏的舌头上摩擦,粗糙的舌苔来回舔舐过两边侧面,又舔他敏感的上颚,舌头被含住吸吮。
“嗯……”
单是被亲吻,柳绵夏就被勾起了欲望,下面的雌穴开始泛起湿意,主动伸出舌头和裴湛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
吻了好一会儿,厉骁才喘着粗气放开柳绵夏。
柳绵夏漂亮的眼睛里蕴起水雾,带着情欲,嗔怪地瞪了厉骁一眼,“在给你念书呢!”
厉骁理直气壮道:“是你的小嘴看起来太好吃了,在我面前动来动去,勾着我亲你,我忍不住。”
“倒还成了我多的错了。”柳绵夏打了厉骁一下,不过那力道就像是挠痒痒似的,厉骁捉住柳绵夏的手就亲了一口。
柳绵夏这才发现自己屁股上顶着跟硬邦邦的棍子,便没好气地问:“刚才你听进去了多少?”
厉骁的表情一窒,磕磕巴巴地说:“听……听进去了……一、一半。”
柳绵夏:“那你给我说说,我刚才都讲了什么?”
厉骁的眼神开始游移,“讲了、讲了……将军要对士兵好……还有……还有……将军要懂很多道理……才、才可以带好兵……还有……唔……嗯……”
厉骁拧着眉头,愣是想不起来了。
柳绵夏都给他气笑了,但看厉骁那模样,又舍不得责怪他。
他思索着,厉骁其实说笨,也不是真笨,充其量就是比同龄人接受事物迟钝一些,就像个贪玩的孩子似的。
小孩子都不爱学枯燥的东西。
这个年月的兵书更是比普通的书还要难懂,厉骁听不进去也情有可原。
而且,就算不是学的兵书,柳绵夏也希望厉骁能学点儿东西。
毕竟知识使人进步,不要求厉骁学得有多好,但也希望他懂得的更多一些。
“不如我给你讲故事吧?”柳绵夏提议道。
厉骁一下子来了兴趣,开心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媳妇快讲!”
来自于信息爆炸时代的柳绵夏,脑子里面可装了不少故事。
厉骁喜欢耍刀弄抢,肯定不爱听那些缠缠绵绵的情情爱爱,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开疆拓土类型的比较合适。
想到这儿,柳绵夏也不由笑了起来,这种类型的故事,倒也想是在学兵书了。
柳绵夏理了理思路,给厉骁讲起古华国戚家军的故事。
待到傍晚厉睿回来时,便看见自家媳妇儿和二弟坐在院子里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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