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施宁的话音刚落,原森便欺身吻上来,两个人的唇贴在一块,呜咽和喘息一并被吞进肚里,都欣喜于能明目张胆地把爱这件事摆在对方面前,不再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他们在客厅看一会儿电视,渐渐地陆施宁有些倦了,窝在沙发上要睡着。原森把他抱回卧室,托着屁股把人举得很高,陆施宁一下不困了,迷迷糊糊低下头与他接吻。
吻了一会儿原森说话:“回房间,要抱不动你了。”
陆施宁趴在他肩膀上一边笑一边点头,“哥,你知道的吧?其实我可以自己走。”
原森当没听见,把他放到卧室的床上,陆施宁想要起来洗漱,原森按着他一边肩膀又把他按回床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塞进陆施宁嘴巴里,开始脱他的衣服。
“做完再洗。”
陆施宁把糖移到腮帮,方便讲话:“之前就想问,为什么总给我糖吃?”
原森一边吻他一边解答:“我又不爱吃甜,是你爱吃……怕你嫌弃我。”
陆施宁不是很能理解。
原森近一步说:“我看你们……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陆施宁哭笑不得:“这是偏见。”
原森“嗯”了一声,“糖不好吃?”
陆施宁想了想回答:“你给的就好吃。”
原森笑起来,揉揉他的头发,接吻时把那块糖卷走咬碎了又俯身继续吻他。
原森一点都不邋遢。小时候在村子里生活,晒得又黑又结实,每天在土里跑土里回,他爷奶半辈子都这么过来,自然不觉有什么。后来搬家到县城,遭同学嫌弃,原森才晓得自己这样是不干净,遇到陆施宁的时候他的那些个坏毛病都改了大半。
可陆施宁太干净了,衣服干净、眼神干净,一看就是被家里人照顾的非常好小孩儿。
原森和他站一块,总觉得自己还要再干净一些才行。陆施宁从没嫌弃过他,倒不如说很乐意和他黏在一块,哥哥长哥哥短,小尾巴一样跟着他……
夜深,静悄悄的,哪怕一丁点响动都会被无限扩大。
卧室里两个人流不少的汗,人影映在窗帘上不住地摇晃,风一吹都是抖的。
早春三月,天还很冷,屋子里却热得厉害。一张床,两人非要贴着睡,灵魂交融在一块,身体的一部分相连,冷热交替,躯体却很暖,暖到发烫。
陆施宁小声叫:“哥,不行了……”
原森吻他汗湿的鬓角,摸着脊背安抚,“乖,再一会儿。”
“已经很久了!”
陆施宁呼吸跟着颤,张着嘴巴像条缺水的鱼,偶尔还要哼两声。
原森喜欢听他这么叫,于是继续欺负,接吻时叫他“宝宝”。
陆施宁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多的称呼,干脆捂住原森的嘴不让他叫,原森的鼻息和沉重的喘都落在他掌心,烫得他指尖蜷缩。
天气好冷。
冷得两个人要抱在一块不留一丝缝隙的取暖。
天气好热。
心口有一团火,怎么也浇不灭,唯有得到一次释放,热度才能降下去。
陆施宁带着哭腔叫原森“哥哥”,把人抱得很紧,他实在太难受了,身体深处发着烫,热度不减反涨。原森怕他不舒服,手掌按在他的肚子揉了又揉。
陆施宁说他坏,原森一脸无辜。
“哥哥怎么能是坏蛋?宁宁乖,这是为你好。”说着还按他的小腹。
陆施宁哭得直打嗝,眼泪被舔掉了,火焰一下蹿的很高,一股、两股……随后那火光才渐渐黯淡、熄灭。
陆施宁被这忽冷忽热的温度折腾到不行,疲惫地摊开四肢,胳膊都搭到床边去。
原森抽出几张纸擦他胸膛上的汗、腿上的汗,结果越抹越不是回事……
陆施宁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确是坏蛋。实在太想把陆施宁弄脏了,用他自己的方式把小孩儿弄得斑驳不堪。
过了一会儿陆施宁果然说:“我要洗个澡。”
原森起身要和他一块去。
陆施宁手臂一伸,直指向他,“你,就待在这儿。”
原森握住那根手指,抬眼看他,企图用美色让对方头脑不清,“小鹿,我也想洗澡。”
陆施宁不为所动:“我先洗。”
“一起洗。”
陆施宁挣扎了一会儿,坐回床上,“你先洗。”
原森又把他拖到自己怀里,他别开脑袋,原森便往他颈窝来回蹭。
陆施宁对待小动物向来充满爱心,被磨到最后还是把浴室的门打开让小狗进去了。
结果又被原森这个狗东西欺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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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施宁腰酸背痛差点起不来床,原森打馊主意说要不请假吧。
陆施宁立刻拒绝:“不行。”
原森说:“那我送你去。”
陆施宁一边严肃地嚼着馄饨一边想,原森忍不住站直身,过一会儿他开口:“嗯,行。”
原森笑起来,显然目的达到了。
陆施宁也没想隐瞒自己的工作地点,原森开车送他过去,还省得挤地铁。
“你上班不会迟到吗?”陆施宁问。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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