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啊,脸上还红着,心中却忍不住有些害怕。
“光看有什么意思呢?这种事情,得亲身体会才有意思啊。”魏华昭笑了笑,道。
白清木没有说话,头低得深深地,魏华昭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果能看见,魏华昭就能发现,随着自己的靠近,白清木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害怕和逐渐苍白的脸。
魏华昭还什么都不知道,她试探的把脸凑到白清木的脸边,想要一亲芳泽。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想着曾经在话本子里看到的,轻轻地抬起了白清木的下巴。
手刚碰上的一瞬间,就感到对面的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头向旁边歪去,躲过了这只手,同时,也露出了白清木惨白的脸色,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惊恐。
魏华昭一瞬间有些懵,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她的手无意识的还想再抬起,对面的那个人却瑟瑟发抖起来,甚至还努力地、很努力地想想把自己缩到椅子里,看起来就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看到白清木这个样子,魏华昭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有些泄气,她直起身子,退后两步,问:“讨厌我?不想让我碰你?那你当初为什么答应了这场亲事?贪图圣上给的爵位?”
白清木有些难受,想说话,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一抬头,就看到魏华昭冷了脸的样子,更是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魏华昭的长相本来就稍显凌厉,生气的时候看着就有几分威严,经常向上翘的嘴角拉了下来,确实有几分吓人,偏偏她自己不知道,还在对着人放冷气。
白清木更害怕了,看着这样的魏华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白清木这个样子,魏华昭脸色更是不虞,“既然你讨厌这门亲事,一开始就应该说清楚,一直赖在我屋里不走是怎么一回事?你和我开玩笑?还是另有所求?我病好了,是因为太医救治有方,你难道还真以为是你冲喜起的作用吗?要不是母亲喜欢你。我……”
魏华昭的声音越来越冷,白清木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待在她的屋子里,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但这话怎么说得出口?纵然是有什么想说的,看见魏华昭冷脸也吓了回去。
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清木,魏华昭的眼神越来越暗,有些失望,忍不住拂袖而去。
她魏华昭自问没什么对不起这夫郎的地方,夫郎是因冲喜嫁给的她,不是两情相愿,这一点自己也是稍有遗憾,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已经这样了,她也是在用心在对待这个夫郎。但他呢,老是那个样子,整天让人看着就是一副自己欺负了他的样子,怕自己怕得要死。
而自己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不说百依百顺,也是什么都和他商量,竟然还这样对自己!
还有,魏华昭想了很多,是真的贪图安亲王府的尊荣和圣上的爵位吗?如果没有她的这场病,安亲王府的大门,白家是永远也摸不到的。
是被迫嫁给自己的?是他家中有人要用他换这一个爵位,而他是不情愿的吗?
但你不愿嫁,我还不愿娶呢!可我还不是好好地和你拉近关系?
魏华昭愤愤的想着,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魏华昭转弯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扇窗户上印着的人影,那影子一直就那样坐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好像气走了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连动都没有动!
魏华昭心里更气了!要不是因为母亲很喜欢他,三番两次告诉自己要对夫郎好一点,她魏华昭才不去做这些事情呢!
现在,自己还没有不乐意,他却那么抗拒?真的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吗?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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