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到自己院子,换了身衣服,魏华昭又是光鲜亮丽的了,她好像忘了刚刚让自己丢脸的事情了。
白清木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是忘了的好。
翌日,魏华昭又得一大早起来去练武场,罕见的,她有了些想赖床的的意思,但是外面的侍女已经在等待着了,如果现在不起,那么母亲那边也会很快就收到消息了。
她可不想某一天进练武场的时候,发现自己母亲或者是爹爹等在那里,真是想想就很可怕的场景。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不得已爬了起来,看着身旁还睡得正香的夫郎,她笑了笑,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罪恶的想法。
起床后,魏华昭觉得自己心神不宁的,好像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应该没有什么吧,她想不出来能发生什么事情。
魏华昭脚步萎靡的进了练武场,觉得这日子过得真是艰苦,突然间,她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动作太过于屋里,她还想揉揉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会在这里啊?
魏华昭瞬间感觉眼前一黑,腿都要软了。
“今天算是第一天,我觉得我还是来看看你比较好,”安亲王一脸笑意,“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是,”魏华昭艰难地反驳道,“我只是觉得此时时辰还尚早,母亲可以回去多睡一个时辰,不用为了我而特意早起的,这样做,女儿心中会不安的。”
“我也这样觉得,找个侍女来看着你就很好啊,但是你爹爹非要我来,我要是不来你今天看见的就是你爹爹了,那样你会更开心一点?”
魏华昭咽了咽口水,发自内心的说:“我觉得现在就很好了,不用再做其他的事情了,真的。”
安亲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今天我来看着你,明天可能就是你夫郎来了呢,昨天在夫郎面前丢了个大人吧,这么大的人了,真是!”
安亲王一脸嘲讽,魏华昭有些心塞,但是却没办法反驳,她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武师傅,江涵衍,发现她整个人都散发的不祥的味道,就是那种,你今天一定会很惨的那种味道。
魏华昭默然,觉得前路一片黑暗。
“今天继续扎马步,之后我会教您一些基本的动作,还有”江涵衍顿了一下,“以后您来的时候,那些无关紧要的配饰可以不必带来了,这个是要去掉的。”
魏华昭转头看了身后的侍女一眼,示意她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拿下,侍女会意,走上前来恭敬地替她把玉佩取了,双手捧着,退到了一边。
那边江涵衍看着这个玉佩,眼神闪烁了下,这就是他来安亲王府的目的吗?
今天仍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一个早晨,训练完成后,魏华昭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不太像是自己的了,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自己的院子,身后,是喝了一早上茶的安亲王,她慢悠悠的也会自己的院子了。
魏华昭看着这样的安亲王,心情更是不好了。
白清木也早早地起来了,他知道自己妻主每天以后早上都会过得不是很容易,有些心疼,有些无可奈何,却也是没什么办法。
毕竟这是王爷亲自下的命令,听说今天早上,王爷还亲自去盯着妻主了呢。
白清木有些忧愁,妻主看起来就不是很能应付这些事情的人,那武师傅也不知道下手有没有轻重,会不会上到妻主啊。
白清木听见下面的人来报,妻主已经结束了,他松了一口气,想出去看看。
魏华昭本来走得软绵绵的,一点样子都没有,但是余光中看见夫郎从主屋中出来,脸色僵硬了一下,忍着身体的不适,立马挺直了腰背。
白清木出来,看见妻主脸色如常,没有说话,脸上更好看了几分。
魏华昭沐浴过后,他们一起吃早饭。
“妻主,今天有没有和难受?”白清木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那些不算什么的,这点锻炼,还难不倒我的。”魏华昭顿了顿,面不改色的说。
“那就好,我听说前几天都会有不适应的呢,还好妻主你没有。”
魏华昭动作僵硬了一下,没有再接话。
早饭过后,是指照常的学习时间了,魏华昭觉得,自己这会最应该的是坐下歇息一会儿,但无奈,刚刚的大话都放出去了,他也只能跟着夫郎一起去了书房。
魏华昭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昨天认得字还记得住吗?”
白清木想了想,虽然现在自己是想不起来,但是看见字就应该想起来了吧?以前都是这样的。
“没有忘。”白清木带着几分自信说。
看到他这个样子,魏华昭笑了笑,心情似乎也变好了。
“那就再念一遍吧,让我想想我们昨天看得是哪本书?”魏华昭说着,站起身,去书架旁找了找,“啊—,是这本。”
“再念一遍吧,夫郎,让我看看你记住了没有。”魏华昭转过身来,笑眯眯道。
白清木被激起了小性子,昨天就看不起我,今天还看不起我,他气鼓鼓的拿过书,想要“大展身手”一番,让妻主刮目相看。
白清木翻开了那本书,找到昨天念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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