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是一天,魏华昭早早地就醒了,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说不定、不对,是肯定,以后还要度过最起码两三个月这样的日子,魏华昭就觉得身体充满了不适,从床上爬起来也变成了一件万分艰难的事情。
她轻轻地下了床,早上轻手轻脚也成了她的一个习惯。
这天,她刚刚下床,就觉得身后有响动,转过身一看,夫郎也在揉着眼睛,像是要起来的样子,赶忙说:“我吵醒你了吗?天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白清木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我、我今天和你一起去,我想过了,不能让你一个人这样,我得和妻主一起承担。”
魏华昭身体僵硬了起来,夫郎啊,虽然我很高兴你说和我一起承担,但是你去了,我明显负担更大啊。没错,就是这么的有包袱的。
但是魏华昭极力忍耐,没有出声,不能打击夫郎的热情,不能说不好的话,但是忍了又忍,魏华昭还是忍不住说:“早上多睡儿会多好,干嘛跟我一起早起呢。”
白清木这时已经完清醒,闻言笑了笑,说:“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的。”
魏华昭被那过分灿烂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晕晕乎乎的想,难道说以后夫郎都要和我一起早起吗?真是、真是太高兴了啊!
白清木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就让魏华昭先走了,他待会再跟上。
魏华昭想了想,觉得母亲现在这么重视这个锻炼,还是不要迟到的好,就答应了。
这一天看起来好像和往常没什么大的不同,仍然是扎马步,如果非要说不同就是魏华昭觉得自己扎马步的姿势一点都不英明神武,一定会影响她在夫郎心中高大的形象的。
江涵衍今天看着倒是和前两天没什么两样,仍是一幅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白清木脚步轻快地走向外院,今天和妻主一起起床了,这个认识让白清木的心情一直好着。这时的太阳还没有完升起,早起的鸟儿发出清脆的叫声,让人听了心情就很好。
他走进练武场,实现追寻着自己妻主的身影,不过,有另一道身影先魏华昭一步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的脚步凝滞了,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僵硬的、还没有完收回的笑,他身的血液像是凝滞了一样,他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好像看见了那两个夜晚,看见了冷冷的月光,闻到了还有空气中血腥的味道,还隐约看见了还有血快要流干的自己。
那个人化成灰他都认得!是江涵衍!是那个杀了自己两次的人!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来杀他的吗?他会死吗?会像前两次那样……死了吗?
白清木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古怪,一定是混合了惊恐、疯狂的表情。
他旁边跟着的小厮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声的喊道:“郎主、郎主……”
魏华昭自然看见了自己夫郎的到来,但是夫郎来了不盯着自己却盯着江涵衍,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吧,他皱着眉,看这夫郎,想看看夫郎什么会发现她。
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夫郎竟然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死死地瞪了江涵衍好长一会儿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了,魏华昭简直都要气疯了。
她不愿多想,但是得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华昭目送着自己夫郎转身离开,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怒火、不知所措,但是他看见,夫郎转身走了几步之后,竟然身形一晃,晕了过去!
魏华昭呼吸一窒,心中充满了怒火,她转头看着江涵衍,眼睛里要喷出火来:“今天先不锻炼了。”
江涵衍仍是那副样子,看着就让人火大的冷漠!
魏华昭快步走向门外,去看看夫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边的小厮都乱成了一团,不知道怎么回事,郎主就变成了这样。
魏华昭走过去把白清木横抱起来,压着火气对身后的人说:“传太医!”
魏华昭把人放在床上,看着昏睡的人,眼神复杂,刚刚是为了什么?是……
“秋蕊,去查查这个江涵衍,具体查查她和白府有什么关系。”魏华昭冷下了声音,说。
“属下遵命。”秋蕊领了命,马上就要下去。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好像受了惊一样,竟然喊了出来:“江、江涵衍、江涵衍!”
那声音好像带着极大的感情,被念着的那个人好像被刻在白清木的骨头上。
这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最起码内间的小厮,部都听见了,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把头低得深深地,生怕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会被拖出去灭口。
魏华昭的眼神一瞬间变得要吃人一样!
她死死地瞪着床上的人,深吸了几口气才把自己心中的邪火给压下去,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周,说:“今天的事情,要是我听到外面有半个字传出,你们就都不用活了,都下去吧。”
谁都不敢有大动作,小厮们都安静得不能再安静地退出了,没人想在这个时候去触世女的霉头。
正在这时,床上的人又开始低语:“江、江……”
剩下的声音细不可闻,但前几个字已经足够能说明问题。
小厮们退得更快了,还在内间的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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