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稳稳地提着浇花用的小茶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魏华昭。
妻纲不振啊!
魏华昭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
忽然,魏华昭走上前一步,伸手环住了夫郎纤细的腰身,听见怀中的人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心中有种诡异的满足感。这下子,你不能忽视我了吧?
白清木又好气又好笑的回过头来:“您今天怎么有没有去衙门点卯,您在这样,我可要告诉爹爹去了,不去做正事,还总是来打扰我!”
魏华昭没想到自己只是开了个小玩笑,今天夫郎的反应就这么大,有点委屈道:“我没有干正事,夫郎你干的就是正经事了?你这几盆……”在夫郎不善的眼神里,魏华昭好不容易把“破花”两个字咽入口中。
魏华昭委委屈屈的想,自己这几年真是太宠自己的夫郎了,都敢对自己摆脸色了。
白清木却说:“过两个月就是圣上千秋了。圣上如今四十有五,也算是大寿,我又刚得了一种奇花的种子,此花名为唤晴,取花开天晴之意,也算是个好兆头,想培育出来,在大寿那天献给圣上,此物又新奇又有心意,圣上肯定会赞誉。”
说到这,白清木的脸微微发红了,有点兴奋地看着魏华昭,似是要极力地寻求肯定:“你说对不对?”
魏华昭就喜欢看自家夫郎这有活力的样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当然,你这么用心,圣上肯定看得见的。”
激动过后,白清木意识到了自己这样一幅邀功的样子,脸颊是真的发热了,连忙赶人道:“那妻主你就先别打扰我了,今日您一定要去应个卯的,要不然吏部尚书又该告到家里来了。母亲和爹爹又该说您了,快去吧!”
看着魏华昭似有不舍的样子,白清木着急催促道:“快点快点!”
魏华昭无奈,只得离开了,唉,真是,被夫郎嫌弃了!
魏华昭离开,却没有如白清木所说的去吏部点卯,而是去了张景钥的院中。张景钥自三年前解决张家一事后,一年中大半的时间都住在安亲王府中,两人的关系虽说一直都不算亲厚,但也有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去年张景钥中了进士,如今在翰林院中清修,因着安亲王府的缘故,仕途走得极为坦荡。不过,这些都和魏华昭没什么关系,魏华昭去找她,主要还是听说,张景钥最近,入了王家大人的眼。
那位守卫京畿的王大人,想把自家嫡次子,许给张景钥,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更何况,那位王大人,已经有了一位太女儿婿,若是这件事情成了,张景钥就和太女成了连襟。
“我听说,王大人有意选你为婿?”魏华昭开门见山,问道。
到底是少年慕艾,被人这样直白的说了心思,都是有些害羞的。张景钥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她不得不猛灌了一大口茶水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姐姐怎么如此说?”因着两人的生辰是在同一天,她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分出一个姐姐妹妹。魏华昭先成亲几年,占了先机,因此才成了姐姐。
不料这一大口茶水灌进去,不仅没有环节尴尬,反而因为紧张呛着了自己,又是好一通咳嗽。
看到这个样子,魏华昭心中就有数了:“外面有所传闻,叫我听见了,如果不是,坏了人家公子的名声,故而我才来问问你。”
“我与王小公子,只是有过数面之缘,去年科举,我为传胪,游街时他将手中的花抛给了我,姐姐你知道,这向来前三甲引人瞩目,所以我就回头看了他,后来又在几次诗会上见过,这小公子,”说到这,张景钥那本来就红的脸上更是不能看了,话也说得吞吞吐吐的,“这、这王、王小公子,很得我心,我……”到最后,是彻底说不下去了。
魏华昭心思千转,面上却不显,她笑着打趣道:“也确实该到日子了,我成亲已三年有余,你也确实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不如我哪天进宫,为你求一道赐婚的旨意?”魏华昭试探着问道。
张景钥的眼神“倏地”亮了起来,本来对于她的身世,虽然她心中知道,安亲王府中人知道,但对外,她还只是安亲王的养女,配王小公子还是有些高攀,但若是圣上开口,那一切都不一样了啊!
“那就多谢姐姐了!”张景钥郑重的站起身,一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