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气氛安静的诡异,屋子里没有一个小厮,妻主的表情有那么可怕,这是怎么了?
白清木刚刚见到了他最害怕的人,现在想寻求安慰又被吓到,不安到了极点。
沉默了良久,魏华昭才开口道:“你为什么会认识江涵衍?我不记得我曾经说起过她,你为什么会知道?”
白清木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漏出了一个似是疑惑又像是惊恐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从妻主那里看,他确实不应该知道江涵衍的?
魏华昭冷漠的表情,让他也害怕了起来,一瞬间,白清木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有醒来,还是在做着一个梦,还是会有一个江涵衍从角落里跳出来,杀了他。
这是梦吧,要不然妻主为什么知道他认识江涵衍?他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恐惧好像掐住了他的喉咙,令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是看着妻主冷漠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该说点什么,但他太害怕了,什么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魏华昭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更冷。
白清木伸出手来,想碰碰妻主,想摸摸妻主的手是不是温热的,自己是不是在现实中。
他费力的举起手,向前伸去,触碰到魏华昭的手,那手上的的温度好像是一瞬间烫到了他一样,他打了一个机灵,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手,只是紧紧地抓住那只手。
他发现,自己忽然间应该是可以说话了。
魏华昭看着白清木的动作,没有迎合,也没有放开,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想看看自己娶进门的这个冲喜夫郎到底下一步想怎么做?是想求她吗?
如果调查出来的,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求饶,是没有用的。
白清木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他急速的咳了两声,说:“妻主,我认识她是因为、因为我、我梦到过她!对。我梦到过她!我……”
“你是在说笑吗?还是说,她是你的梦中情人?”魏华昭听着这可笑的解释,开口嘲弄道。
被误会和江涵衍有某种关系,白清木的脸色更白了,甚至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我没有,我梦到她杀了我,她杀了我两次!我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白清木大声道,甚至由于激动,他的声音有些尖尖细细的,刺人耳朵。
魏华昭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说:“为什么她会杀你?你是深闺男子,和他从未有什么交集?”
白清木的声音有了哽咽:“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魏华昭皱了皱眉,脑中一瞬间,好像闪过了一些东西,但是那些线索转瞬即逝,有些摸不明白。
白清木继续说:“我刚开始、我是不知道要来冲喜的,我整日待在家中,没什么机会去外面,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的。”
说到这,他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下,声音不再那么尖细。
“我有一天突然间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我母亲突然间让我和一个叫做江涵衍的侠客一起往南方跑,我那会儿什么都不知道,母亲说她马上也会去南方,我就信了,跟着那个人就先走了。然后我就梦见、就梦见他出了京城不远就把我给杀了。”
说到这,他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打了个寒战。
魏华昭细细听着,这个梦和现实确实有一定结合,但是也有很多逻辑不同之处,她没说话,耐着性子,想把这场梦给听完。
“那天,我死了之后,就醒了,那种感觉很害怕,也很真实,就像、像我真的死了一次一样,醒来之后,我还能记得那个人的名字,也能记得那个人的长相,甚至我死的那一天是什么样子的,我也记得。我真的很害怕,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了昨天开头的那个场景,我以为,我又做了相同的一个梦,但是我还是想改变。”
“母亲告诉我和江涵衍向南方跑的时候,我没有答应,我本来以为梦都是一样的,我答不答应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我没有答应,母亲劝了我很多,我知道了很多第一个梦里不知道的事情。”
说到这里,白清木抬起头看了魏华昭一眼。
魏华昭这会儿已经完冷静下来了,听着这个故事,她心中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到听到了这里,她有预感,接下来的故事,可能她会参与,如果,这真的是个故事的话。
“我怎么都不愿逃走,母亲迫不得已把一部分的真相告诉了我。母亲要我逃走,是因为我的八字,女皇昭告天下,寻找那个八字的主人,为安亲王世女冲喜。”
白清木顿了顿,似乎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也可能是故事编不下去了,得整理一下思路,魏华昭有些不怀好意的想。
“母亲对我说,母亲说,你是活不下去了,我如果嫁过来,那么好一点的结局是去皇庙中青灯古佛,孤独终老,不好的结局,可能是为你殉葬。”
说到这,魏华昭忍不住了,插嘴道:“可是我现在活下来了,活得还好好的。”
白清木看着她,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顺着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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