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这辈子有什么缺点都可能会改,唯独黏人的毛病恐怕没救了,还越活越回去——最近他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又变成了一个小跟屁虫。
但是,纪川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寒假时候,贺怀章去国外出差,顺带订了他的机票,把他裹在羽绒服里打包带上了飞机,纪川才如梦初醒:“啊?我怎么跟着来了?”
算了,来都来了,就当和爸爸一起旅行好了。
可惜工作就是工作,贺怀章很忙,纪川自己在酒店里闲得要发霉,只挨了一天,第二天就受不了了。
一开始,纪川不想影响贺怀章的工作,可爸爸总是这样忙,总是“冷落”他,他又不开心。于是,这天下午,当贺怀章和商秘书讨论完公事,独自看文件时,纪川溜进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穿上一件宽松的浴袍就出来了。
这时,贺怀章坐在沙发上,纪川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黏糊糊地说:“爸爸,你等会再看好么。”
“怎么了?”贺怀章抬起头,不解地看了纪川一眼。
纪川绕到前面去,一本正经地坐在贺怀章腿上,装模作样说:“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贺怀章搂住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
纪川说:“哪儿都难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
贺怀章一愣,明白了:“别闹宝贝儿,我等会就陪你,你先去睡会觉?”
“好,我就在这睡。”纪川分开两腿跨坐在贺怀章腿上,他这样岔着腿,睡袍的下摆沿着大腿根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来。
重点是里面什么都没穿。
贺怀章眉头一皱,拍了拍他的屁股:“怎么不听话?”
纪川哼了声:“就不听话。”
贺怀章:“……”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贺怀章无奈,任由纪川趴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拿文件。
纪川让他拿,什么都不说,的确老实了一会。但没老实几分钟,他搂住贺怀章的手臂就紧了紧,软软的屁股蹭着贺怀章的胯下,好似无意识地扭来扭去。
贺怀章浑身一僵,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里头的那物隐隐有升旗的势头。
纪川佯装不知,又动了几下,忽然一顿,一个坚硬的东西猛地顶在了他股间。
“爸爸,你怎么不认真工作?”纪川倒打一耙,无辜地看着贺怀章。
“……”贺怀章忍着火气,使劲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准动了。”
纪川说好。
他果然不动了,但贺怀章胯下那根已经完硬了起来,好巧不巧地插在他臀缝里,他不需要动,都能感觉到它有力的跳动,微微颤抖着,往他屁股里钻……
纪川的呼吸热了起来,随着心跳的频率,热气吹在贺怀章耳边,他心里痒痒的,想忍又不想忍,终于没控制住,对着贺怀章的耳朵喘息了两声,“爸爸……唔!”
屁股上啪地一声,是贺怀章掀起睡袍又打了他一下。
纪川顿时夹紧了腿,不适地扭了扭。“别动。”贺怀章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是一个起了反作用的命令,纪川不听,反而隔着西装裤慢慢磨蹭了起来。
“爸爸。”他委屈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都不愿意抱抱我……”
纪川说完,感觉身下顶着他的东西猛地一跳,眼前的世界翻转,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贺怀章把他放到床上,站在床边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扣子,然后是皮带——
贺怀章脱完衣服,把他的睡袍往上一推,胡乱抹了一点润滑液,按着他的屁股就顶了进来。
“爸爸……”纪川腿根打颤,股间已经湿了,被插入时并不费力。但贺怀章的动作有点粗暴,他在微妙的爽感里感觉到了疼。“爸爸。”纪川又叫了声,贺怀章闻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并伸手盖住了他湿漉漉的眼睛。
纪川眼前一片黑暗,身体忽然被翻了过来。他跪趴在床单上,高高翘起的双臀紧贴着贺怀章的下胯,那根狰狞得发黑的性`器深插在他身体里,剩余一截的根部和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撞击他的屁股,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混作一团。
纪川被撞得腰身一耸一耸的,腿软得几乎滑倒在床上。
贺怀章的大手揽住他的腰,固定住他,将他白白软软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按,用力之大,纪川怀疑自己是做错了事,正在被惩罚。
“……呜……爸爸……”他哽咽着叫了一声,“你……哈啊……爸爸……你生气了么……”
“没有。”贺怀章轻轻拔出来,再整根插入,顶到纪川最喜欢的那一点,发力碾磨,然后在纪川失控的喘息声里哄他道,“我没生气,但你太不听话了,宝贝。”
“……”
“你明知道我忍不住,还要勾`引爸爸,你这个小混球。”
贺怀章保持插着纪川的姿势,将他重新翻过来抱进怀里,让他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抱着他下了床。
“……爸爸?”纪川不明所以。
贺怀章把他抱到了一个巨大的立镜前。
“看着。”纪川被迫正对镜子趴在地毯上,贺怀章从背后操`他。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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