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
旁边方斌听见了,也凑过来加入这个话题:“何止是特别?你知道小娜是怎么进三组的么?是季哥亲自找上头要的人!”
巴清平正了正嗓子,最有发言权:“小娜原来在缉毒科,后来有一次因公受伤,在医院碰见咱们季队,季哥就把她从缉毒科上要过来了。三组虽然忙了点,但至少比成天跟吸毒贩毒的亡命之徒打交道要安多了,更何况小娜在咱们这,谁舍得让她出外勤。”
说了这么多,可最关键的还是没搞明白,吴储问:“说到底,季哥为什么要调小娜?”
“…这个就不知道了,估计小娜自己也不清楚,”巴清平思索了一下,又试探地去问他们:
“可能因为有眼缘?你们难道没发现小娜的眼睛和季哥长的有些像么?”
“或许是小娜长的像季哥哪个兄弟姐妹也说不准,反正季哥对小娜比亲哥还照顾。”
兄弟姐妹?
吴储从来没听说过季秋寒有什么兄弟姐妹,可他转念一想,似乎好像连家也没提过。
方斌继续喝酒,而巴清平已经一脸玄学:“毕竟,缘分,妙不可言。”
季秋寒出来在门口抽烟,耳边清净了,夜风凉爽,眼前却有些晕沉,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被江湛一直严管着,太久没喝酒了,猛地来了一杯烈的又掺了不少啤酒,还有些吃不消了。又或者说是他心中那个需要酒精麻醉的伤口,有人分担了。
方北拎着一个便利袋走过来,打开,蜂蜜柚子茶,牛奶,酸奶,一众饮料都是解酒的。
“谢了”,季秋寒挑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
刚喝一口,电话就响了。
“宝贝,在干嘛呢?”
季秋寒看一眼方北,一只手捂上电话,“你告诉他我喝酒了?”
他的眼瞳很黑,眯眼的时候像闪了一道寒光,方北被瞅的心虚,忙嘘声辩解:‘迫不得已!’。
季秋寒收回眼光。
“在局里加班。”
那头的江湛笑了两声,“再给你一次机会啊,不老实交代回去等着挨打。”
无奈:“你知道还问我?在blackstone跟同事喝酒。”
“我让你喝酒了么?”
这问话要是给方北听见估计腿肚子都得打颤,可季秋寒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魏老说养胃的中药给你再换个方子,这段时间你想喝酒的话可以喝,但不能给我喝多了。’”
季秋寒随意的踢开脚边的小石子,道:“江总莫不是连自己说过的话也太健忘?”
他学的实在像模像样,那命令又霸道的语气都像足了八分,江湛不禁失笑:“哦,那是怪我忘了,所以宝贝这次喝多了么?”
“没有,只喝了点啤酒。”
也不知道那边是真信了还是不拆穿他,江湛似乎在床上翻了个身。
“听话,乖,想我了没?”
带着沙哑的气息的声线懒散而撩人,仿佛能勾勒出对面睡衣下赤.裸的精壮的胸膛。
“想你可以让我开车?”
“呃..…”
那边很坦诚:“不能。”
不解风情的某人喝了酒,酒意上头,他转头朝自觉站到一边的方北喊:
“你们老板说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回去。”
方北还没惊讶,就听见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开口:
“开吧,你现在要是敢给我摸一下方向盘,你看我回去能不能把你的腿打断。”
“..…”
季秋寒把电话贴回耳朵:“你是法西斯?”
“法西斯?我瞧我最近真是惯得你又没边了,喝酒还敢提开车,故意的?”
敏锐地预感不好,季秋寒耸耸肩:“我开玩笑的。”
一帮年轻人嗨起来就没什么时间概念了,况且三组工作压力大,好不容易逮着空放松,统统喊着要通宵通宵PARTY。季秋寒看了看表,快到12点的时候,嘱咐他们少喝点,又给两个没喝酒的交代了两句,多点了一堆果盘果汁,结了账就先走了。
方北在前面开车。
他原本以为季秋寒又会聚到一两点,然后像个操心的大家长一样挨个把人送回家,之后自己会接到江湛的电话,“带他回去。”然后,就是两个大佬和大佬的神仙吵架。
这个警察的脾气是真冷,又差,两句不合就直接撂电话,吵起来的时候,一张脸冷冷蹦出的那些话,…他是在跟谁吵架?自己心里没点数?方北都替他心惊胆战地捏一把汗。
然而,江湛一次也没动怒过,反而是宠人宠的更厉害。不是对新鲜的小情儿那样最多就是一掷千金,江湛是真拿出了空前绝后的好脾气,这对江湛这种早几年前就几乎没人敢再逆触他的人来讲,实在太过罕见与难得。
以至于方北最开始时候一度觉得,这个警察还有什么好折腾的?只要讨好了江湛,要什么星星月亮没有?
可是跟季秋寒久了,他越是发现这个警察跟那些什么所谓大佬的小情人不一样。
他不需要讨好,因为他本身就足够优秀。
方北有次无意间看见季秋寒一身笔挺警服走出警局,偏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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