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面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轻轻抚过,就会引起身体的一阵颤栗。
林言抬腿去踢面前的人,却被赵今澈一把抓住脚踝,然后顺着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推了过去。
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味道,赵今澈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想要一个人,想占有他的一切。
就好像是沉寂了很久的火山,身体里那股欲望一下子喷薄而出。
“是杜谦吗?你喜欢他了是不是?那天他把你带走,你们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赵今澈觉得心口堵得难受。
穿成那个样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吧。
就算杜谦他再正人君子,同为男人,赵今澈也不相信他能做柳下惠。
更何况,在赵今澈心里,杜谦这个人就是一个做作的伪君子!
“赵总,你认为到了哪一步,就是哪一步。大概,就是你和童凡的那一步吧。”林言讽刺地笑笑。
自己不想要的玩具,被别的孩子捡去了,就会恼羞成怒吗,就想迫不及待地宣誓主权吗?
可他林言不是玩具,不是物品,他是人啊,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多年,赵今澈都看不见他。
“我没碰过童童!”赵今澈一时气闷,他们刚在一起,童凡就出车祸了,现在几乎半身瘫痪,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亲亲额头。
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好像又离得很远。
赵今澈一直觉得自己算得上清心寡欲,在这方面没什么需求。
可最近几天,林言穿着小野猫女仆装的样子,时不时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工作。
他一定是魔怔了。
解释完,赵今澈本来以为林言也会给他一个说法,至少,说清楚和杜谦的关系。
然而林言听后,并没有想接他话的打算,甚至,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波动都没有。
他是真的不在乎了,童凡也好,林晚溪也好,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与他无关了。
“你在想什么?想别的男人吗?林言,我不许你想!”
赵今澈扳过林言的脸,带着侵略性的愤怒吻了上去,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这次的他疯狂掠夺着,攫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肆虐下的疼痛,让林言时不时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轻哼,撩人的声音就像引人犯罪的火种。
从嘴巴,到脖子,锁骨,一路到胸口……
然而所有燃烧的情欲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赵今澈怔愣地看着林言胸口那道狰狞丑陋的疤痕,凹凸不平的皮肉在诉说着这具身体曾经受过多么重的伤。
少年的精雕细琢的身体,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这道疤痕,在这些美好上显得格外突兀。
“这疤是怎么回事?”赵今澈眉头紧锁。
以前林言偷偷溜进他家,在卫生间洗完后就围着一条浴巾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赵今澈记得,过去林言胸口绝对没有这道疤。
“不是你的吩咐吗,赵总。”林言瑟缩着身体,想到那个恐怖的夜晚,嗓子里就快抑制不住发出惊惧的尖叫。
那个晚上,他躺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睡梦中又见到了爸爸,拉着手让他一定要乖,等爸爸接他出来。
有人慢慢靠近,然后一边一个捉住了他的手腕,压着他的身体。
而身体上方,却有一道模糊的影子,手上举着磨得锋利无比的尖牙刷,狠狠刺下……
他们知道,割腕一般死不了人,监狱里那么多割腕的都救了回来,颈上的大动脉凭着这破牙刷也根本割不开。
只要朝着心脏的位置笔直扎下去,刺破那里,就死定了。
猛然惊醒的林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让那尖锐的力道偏了过去,划拉了长长一道,血肉翻起。
他们没料到,林言的力气那样大,竟然趁着他们一时慌乱挣脱了束缚。
惊恐的尖叫马上就吵醒了别的狱友,不一会狱警就过来了处理了。
后来,那个拿利器伤人的狱友,却被鉴定为精神失常,提前出狱了。
“你觉得我会让人对你做这种事?我怎么可…林言,我说我没有,你信吗?”赵今澈看着少年枯败的神情,莫名心慌。
他脱下外套,搭在衣衫不整的林言身上,蹲在旁边不再动作。
有什么意义呢。
有些东西破坏了,就是破坏了,即使努力装作和以前一样,却也还是变质了。
“那我说童凡不是我主动撞的,你信吗?”林言不答反问。
他认为,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回答。
果然,赵今澈听后,一时间被噎住了,眼神中有过一瞬的挣扎和疑惑。
过了很久,他才站起来,一扫刚才的萎靡神色,坚定地说到:“你不要混淆是非,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他可是赵今澈,商业奇才,神一样的男人,掌控的帝都L市经济命脉的上位者。
所以,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不会犯错。
“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林言轻轻拢了拢赵今澈的外套,上面夹杂着高级男士香水和淡淡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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