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坐着的那个男人,是童凡日日夜夜痛恨诅咒的林言。
现在,林言就穿着赵今澈的外套,坐在他的车里,还被赵今澈带了回来。
一定是见鬼了!
前几天时间林言都出了那样的丑事,赵今澈居然还跟他搅和在一起?
“童童,你怎么没去上课?”赵今澈从车上下来。
平时童凡只有双休才会在家,他现在大三,会有专门的司机和护理送他去学校上课。
“带课老师有事……小言这是怎么了,脸红红的,是生病了吗?”童凡状似关怀地凑了过去。
赵今澈挡住童凡的视线,拖着林言的手腕往里走:“你忙你的吧,我处理好再跟你说。”
以前对于他在外面传出的那些桃色绯闻,童凡也不曾过问。
现在这种情况,解释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童凡置在轮椅两侧的手死死扣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又是他,他为什么还不死?!
宽敞的院子里,一个大男孩蹲在温驯的金毛旁边,正在专心致志地给狗狗剥火腿肠。
男孩看起来有十五六岁左右,头发又细又软,脸上一片童真。
抬头看见来人,赵乐乐干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小言哥哥,你来了!”
他是赵今澈后母所生,心智只有五六岁,也就和那条金毛差不多,俗话就是傻子。
“乐乐…”林言五味杂陈地喊了一声。
曾经这个家里,也就是赵乐乐天天给他开后门,放他进来,惹得赵今澈有火也没地方撒。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赵今澈还是十分疼爱纵容的,甚至有时候宠得没有底线。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父才会放心地把小儿子留在国内给大哥照顾,他们去打理国外的生意。
医生说这个孩子心理上有很大的问题,不能让他贸然离开自己的生长环境,留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
“自己玩,你小言哥哥有事。”赵今澈没有像往常一样过去摸摸他的头,而是面色阴郁地拉着林言。
直到上了二楼,赵今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一言不发地把林言拽进了洗手间。
拿起靠在墙上的淋浴喷头,赵今澈直接打开,冰冷的水浇在林言身上,不断往下流。
“你干什么?”林言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说给他找衣服吗,不是说等会就送他回去吗,怎么一会一个念头!
“你穿过他的衣服,你被他抱着离开,你和他有过亲密,脏,把他的味道洗掉。”赵今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关于林言在监狱里的事情,他会去调查,可杜谦的事儿,他也不准备就这么算了。
林言头发上的水珠不停滴落,外套被赵今澈扯掉,撕烂的白衬衣不一会就被浸湿了,模样既狼狈又可怜。
“我身体里也留下了他的味道,你准备怎么办?”
面对着一再发疯的赵今澈,林言反抗不了,索性就在言语上一再挑衅。
他不是没有过放低姿态,求赵今澈放过他,可是却什么都无法改变。
这句话成功地让赵今澈握着的手逐渐收紧,他把喷头置放在头顶,隐忍着怒气一点点逼近。
最后逼得林言退无可退,他才一只手撑在林言背后的墙上,用身子抵着他:“那我就在你的身体里留下属于我的味道,让你记住,我在你体内的感觉。”
浴室里水气蒸腾,赵今澈歪着头,慢慢凑近林言,带着几分邪气的侧脸在一片白雾里完美得不真实。
说着,赵今澈扯去领带,去解自己的上衣扣子,然后脱掉腕表放在旁边的台子上。
精壮的胸.部线条和腹部肌肉在展示着,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劲瘦有力的腰部下是松松垮垮,随时有可能掉下来的皮带。
不断升起的热气让林言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残存的理智让他仍然倔强地瞪着这个男人。
赵今澈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表。
可他也是毒药,挨不得,碰不得,痛心断肠的味道尝一次就够了。
“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杜谦他身材比我好?”赵今澈一只手捏在林言脸颊两侧,那种说不清的怒火快让他发狂。
他内心认为那只是男人自尊的比较,而不承认是嫉妒。
怎么会是嫉妒,他这样对林言,也不过是多年来和杜谦在商场上养成的好胜心罢了。
不管在什么领域,他赵今澈就没输过。
林言嘲讽地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左心房:“这里,杜谦他在这里,你准备把我的心都挖出去吗?”
有时候打败一个人只用很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对方丢盔弃甲。
赵今澈争强好胜,林言就偏不让他赢,就算他和杜谦没什么,他此时也要说得有模有样。
其实他不是小白兔,他更像一只慵懒的猫,平时看起来温顺乖巧,真惹急了,他也会伸出自己尖尖的小爪子。
“滚,立马给我滚!我刚才一定是饥不择食了才想上你,你身上的味道真让我作呕!”赵今澈脸色铁青地推开门,冷风瞬间就灌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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