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桓察觉温雪涯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捏紧了,忙道:“你又想对他做什么?”
谢清寒:“他受了伤,我自是带他看伤。萧师兄这样戒备作甚,我终归是他师兄,难道会害他不成?”
萧景桓:“你害他的难道还少吗?”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啊。
谢清寒看了眼温雪涯,笑的温柔至极,“师弟,你的意思呢?”
记忆中师兄不曾这般对他笑过,温雪涯觉得美是真美,瘆人也是真瘆人。
他又意识到若是拒绝,师兄回去一定又要折磨他。
想到这儿,他看向萧景桓,道:“让我大师兄来吧。”
洛以凝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附和道:“让师兄来吧。”
萧景桓纵使不乐意,也只得把温雪涯交给谢清寒。
谢清寒如愿抱住了温雪涯,微微皱眉,这也太瘦了,抱着硌手,怎么主角攻和炮灰攻不爱温香软玉偏爱硬邦邦的男人,简直莫名其妙。
温雪涯的伤并不重,看过医师后将其送回住处,萧景桓与洛以凝停留片刻,很快就离开了。
谢清寒又多待了会儿,看着温雪涯道:“方才萧师兄喂的药,好喝吗?”
温雪涯眼皮几不可查地跳了下,立刻跪在床榻上,低顺道:“药苦自是不好喝。”
“可我看你却喝得欢喜的很。”谢清寒凉嗖嗖道:“先是萧景桓后是陈越,你还想凭你这张脸勾引多少人?”
温雪涯的下巴被抬起,微凉的指尖落在脸上,他如坠冰窟,慌乱道:“大师兄,我真的没有。”
谢清寒摩挲着指下细腻的肌肤,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温顺柔和,楚楚可怜。
温雪涯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件物品,可以随意践踏的泥土,一文不值,毫无尊严。
他指甲几乎掐入掌心,恨意如藤蔓疯长。
有朝一日,他必要将眼前之人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狠狠打入脏污的沟渠。让他脱光衣物,毫无尊严地在无数人身下放浪呻吟,让他哭着祈求自己饶过他。
但他现在只能示弱。
温雪涯眸中很快起了薄雾,弱声道:“大师兄……”
谢清寒淡淡地问:“嗯?你生气了?”
“没有,师弟岂敢。”
谢清寒看着温雪涯乖顺的模样,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要是233没在一旁提醒怒气值直线飙升,估计他真要被温雪涯给骗过去了,太能装了。
谢清寒松开温雪涯的下巴,冷冷道:“作为惩罚,你每日去我潇碧庭打扫,若有一日未来……”
谢清寒停顿了下,温雪涯立刻道:“我定每日都去。”
谢清寒看着温雪涯头顶的发旋,没忍住摸了摸,柔软并不扎手。
直到温雪涯惊愕地看向他,谢清寒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果然是这两天撸叶长渊撸多了,看到毛茸茸就想摸。
谢清寒装模作样拿出手帕擦擦手,嫌弃道:“回头我叫掌衣司给你做两套新衣,你取来换上,来我潇碧庭打杂,别穿的跟个要饭的似的。”
温雪涯身体一僵,“是。”
谢清寒转身离开,心里松了口气,让温雪涯来他眼皮底下打杂,总好过漫天地打杂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去。
回到潇碧庭,却见门大开着,似是什么人进去了。
谢清寒心头一慌,连忙赶进去,只听男人挑逗的声音响起,“小宝贝,快让我来香一口。”
“大师兄还没回来,他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的。你快教我亲口,哎哎哎,轻点抓。”
谢清寒太阳穴直跳,好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他屋里做什么勾当呢!连门也不关,简直big胆!
当即大步走进去,“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