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毛豆质问翁爽。
翁爽藐视的瞥了毛豆一眼,说:“不干嘛,等着你回来求老板的时候,把你的大话公布于世。”
这种挑衅,季子悠真不在乎,还是那句话,他被人嘲笑的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随你高兴。”
说完就带着毛豆一走了。
夏日热浪滚滚,如今还身负巨债,季子悠拍了拍毛豆的肩膀安慰着:“别担心,这个钱我来想办法。”
回答季子悠的是毛豆的一声长叹:“唉~”
曜日娱乐顶楼理事长会议室,刚开完会,其他高层人员走后,助理把一份资料推给闻人曜玦。
然后立马退后好几步在闻人曜玦身后站着,等着闻人曜玦发话。
看完助理给的资料,闻人曜玦一只手扶在桌子上,手指敲着桌面。
咚咚咚——
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桌面上,闻人曜玦久久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和助理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助理走后,闻人曜玦一个人坐在会议室坐了好一会儿,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拍拍屁股潇洒够了,结果就是背负巨债。
季子悠现在身上下所有的存款加起来都不超过四十万,一个富家子弟,还是季家的二少爷,身上下所有的钱加起来,还不够哥哥的一个手表钱。
就是这么讽刺,就是这么现实。
毛豆也没钱,而且毛豆需要赔的经纪人违约金也有三十万了。
找毛豆帮忙也不可能,说话的时候有多痛快,凑钱的时候就有多憋屈。
他身后没有依靠,这么多年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瞧不起他,他也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给人当狗,贴着别人。娱乐圈里他一直以来都是查无此人,糊的一塌糊涂,更没什么朋友。
现在遇到事儿了,回过头想想,可以找着帮忙的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他人缘太差,还是老天太不公平。
三天凑够四百万违约金,这个数字对于季子悠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告别毛豆,季子悠开着车回家去了,从跟闻人曜玦结婚以后,季子悠就把他在江城租的房子退了。
现如今回到竹苑庭院,季子悠也依旧没有一丝归属感。
闻人曜玦不在家,庭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吓人,就是大中午的偶尔有两声蝉鸣,悠长嘹亮。
向来不爱喝酒的季子悠,拿起酒柜上的龙舌兰,带上高脚杯上楼了。
二楼的中式阳台,垂吊下来的爬山虎叶子随风舞动,正午的烈日,阳光很好的被爬山虎给遮挡住了,坐在阳台一阵风吹来不仅不会感觉到热,还带着一丝的凉意。
五月份,槐花香的浓烈,混杂着龙舌兰的厚重酒香,留还没喝入口,季子悠都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他好久没有如此清闲的,坐在一处认真地品着酒,望着看着远处的风景,然后,沉着的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再仔细想想是好久吗?应该是从未吧。
可能从出身的那一刻起,季子悠的人生就不配拥有公平和自由。
他的人生,从来都不是随心所欲的,而是一直以来都那么举步维艰、寸步难离。
就像是被网缠住了的鸟,无论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我什么时候才能是季子悠,仅仅只是季子悠……”
苦酒入喉,无用的苦涩都是苍白。
一瓶龙舌兰让季子悠喝了快一半,喝醉了就趴在阳台上的桌子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季子悠把自己的胳膊给压麻了,嘴角还挂着不知名的液体,脸上硌的印记也红通通的。
“几点了……”季子悠迷迷糊糊的摸着手机,想看时间。
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睡了一觉酒劲儿散了不少,季子悠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才反应过来,他还有三天就是发热期了,这个时候喝酒简直就是作死。
不被标记的oga,发热期的时候有多狼狈,他不是不知道。
冲动就得付出代价,季子悠扶着桌子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去卧室的床头柜拿出口服型的抑制剂,吃了下去。
对身体伤害大又怎样,不能给闻人曜玦添麻烦。
吃了抑制剂,季子悠一头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好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楼下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闻人曜玦也还没回来。
彻底醒酒了的季子悠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以后决定去找季成威。
这个做父亲的,从小到大对他从来也没有关心过,也没有给予过什么,如今他这个当儿子的,去问腰缠万贯的父亲借笔对其来说,不痛不痒的几个小钱应该不过分吧。
江城的双子江边,季子悠靠着人形栈道的柱子上,给季成威打电话,他不想回季家,不想看到那个他怎么也融不进出的地方。
以及对他只有厌恶和恶心的汪天荷、季璞。
电话拨通了,季子悠数着手机上的时间,想着季成威多久会接电话。
今夜无风,靠近江滩边上好多人,平时许多人散步的栈道上反而比较安静,季子悠站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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