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常茴一直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越想越委屈。
弟弟要两万块钱她都帮忙办不到,许大洋太狼心狗肺了。还有那张卡,她都不知道密码。
呜呜呜……她还像这个家的女主人吗?
吃完饭常茴也不洗锅,任许大洋怎么脸黑也不动。
许简麻利的把锅洗了,去收拾地方午休。
许大洋听着这婆娘哭闹心。
当初娶得时候他不咋样,这结了婚后这婆娘也不咋样。
唉!
弟弟,弟弟,天天的要钱。他是欠钱了吗?
两万啊,现在一碗河捞面才三块钱,两万都顶上他家两年收入了,和别人借了给她弟弟,利息还得自己背,这婆娘脑袋浆糊了。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你别忘了你是两个孩子的妈。天天给你儿子攒钱,你把钱都给你弟了,可能给你儿攒钱了。老子赚的都不够给你弟塞牙分的。你是你爹派过来索命的吧。常茴,哪个农村婆娘能像你一样大言不惭开口就是两万的,还厚颜无耻的非得给你弟借啊。他要钱不会自己在他们村借,他是没这个能耐吗?”许大洋真的是被她给哭烦了。
常茴哈哈两声:“许大洋,帮衬帮衬我弟怎么了,你是不是打心里没认下这门亲戚?”
无理取闹!
许简扶额,我的妈呀,说的是一茬事儿吗?
许简慢慢的嘟囔到:“妈,我爸不是不认,是不敢认。”
许简接受到一眼刀子。
许简又说:“妈,你愿不愿意花钱找我无所谓,真的。可你仔细想想,我爸他赚的来两万块钱吗?咱们家吃喝不要钱吗?是你不用花钱还是我弟不用花钱?既然都要花钱,为什么还大言不惭要给别人借钱?我舅舅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吗?如果是危难,那我爸肯定得酌情帮忙啊。但啥事也没有,他干啥要你去给他借两万?这钱他还不还,什么时候还,他考虑过咱们家的困境吗?而且,还得你背利息对吧。”
“我是他姐姐,背点利息怎么了?”常茴眼睛狰狞瞪大。许简叹息“那你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我爸的老婆,赚不了钱,给家里省点怎么了?”
“嫌我赚不了钱是吧,嫌我赚不了钱,呵呵……”
看,又误会了。这脑回路真是没谁了。许简头疼。
“赔钱东西,不许欺负我妈妈。”角落里的许鱼突然拿起东西砸向许简,许简大骂一声我草……
上辈子她似乎也是这个点被砸的,但事情发展不一样。
许简捂着流血的脑袋,许大洋看到血立马把许简抱起来,一巴掌就向许鱼打过来。
许鱼是没打上,但常茴给挡了一下子。
常茴哭的撕心裂肺:“这家里没我们娘俩活路了,许大洋,离婚!”
许大洋还没带受伤的许简走呢,常茴已经抱着许鱼哭哭啼啼走了。
许大洋唉了一声,抓紧时间抱女儿去就医。
许鱼这一下子给许简脑门上砸了不小的伤口,村里的医生看着都怕。
给许简包扎好以后,怕许简失血过多,强制住院。
许大洋也没心情管老婆了,一直到医生说许简能走了他才带许简回去。
这几天许简的舅舅常亚龙一直来打探消息。
一开始看到他姐带着外甥回来了,一听原委就要去教训他姐夫。
可到了村里才知道,许简头上破了个大洞,就又回去问他姐。
他姐才说了许简忤逆她这个做母亲的,许鱼疼她,才打了许简。
这……这他们就不敢轻易去找许大洋算账了,理由怕是不充分。一看姐就没说实话。
所以,他们一家子都等着许简好了,许大洋上门来,他们好给常茴一个公道。
首先就是经济大权。
常茴的父亲手上不少银行卡,给常茴一张,许大洋得往里面打些钱,好歹是他老婆,咋能一分钱都不握呢?
可等了十天半个月,这许简早就好了,都下地干活了,这许大洋怎么还没来呢?
而许大洋也是狠了心了。以前穷的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他天天埋头赚钱。女儿失踪,他跟岳丈家借点钱,对方直白的说你穷的还不起,不借。
他自己都缺钱的时候,他们怎么那么厚的脸皮敢让常茴吵着他借钱给他们花?
现在别说这钱都是女儿的,就算有钱,这门亲戚也断了,他伤不起。
许简也没吵着要妈妈,父女两雇用了村里踏实能干本分的几个人,一起帮忙种地,进度比常茴快多了。
好不容易地收拾完了,能休息几天,新房子也开始盖了。
许大洋忙的脚不沾地,而许简则是针对冬暖夏凉排水等等问题和总工头说了好些用料等等方面的话。
材料一车一车拉来,一群人打地基。
房子好不好,地基占了很大的作用。许大洋和许简对地基要求特别高,不然,土虚了,水钻了之类的问题一出现,这房子也就废了。
许简要盖一个农村别墅。
还准备拉网线。
房子的格局要大,屋子里的采光和通风防雨措施都得合理。
要盖,就一次性盖成功。
盖房子的事情进行的如火如荼,常茴还待在娘家不肯回来,受着娘家的气也不敢哭哭啼啼。
她弟弟整天说让她自己联系许大洋回去。凭啥啊?她和许大洋吵不也为了这个弟弟么,不然,许大洋又不是不给她钱花。
她都为了娘家这样了,娘家怎么也不帮她?
谁敢帮?
常家都打探清楚了,自从许简失踪,许大洋那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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