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溧川当然不肯,手指勾着因为沾水而显得分外可口的小樱桃,尾音上扬的黏黏糊糊道:“我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跑来见你,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让我走?”
江姜幽幽开口:“是我说错了。”
杜溧川双眸一亮,正欣喜着,便听江姜冷酷无情的接着道:“我应该让你滚。”
杜溧川顿时蔫了,委委屈屈的开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不想知道柏杭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江姜意味不明的哼笑。
柏杭是个什么处境,他比谁都清楚。至于杜溧川来的目的,他原本是不知道,听完对方这么问,倒是明白了过来。
——无非是想玩威逼利诱那一套。
江姜没兴趣见识杜溧川的小把戏,把他不安分的手拍开,冷冷淡淡道:“不好奇也不关心,你出不出去?”
杜溧川沉默片刻,手上突然用力,把江姜按在墙上。
花洒开了有一阵,贴了瓷砖的墙上仅仅是微凉,身体贴在上面,有种过电的酥麻感,使得江姜小身板一颤,打了个激灵,挣扎着就想推开杜溧川。
杜溧川长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手上力气却不小,他把江姜牢牢扣着,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水打湿的后背,低头在江姜耳侧道:“柏杭的公司涉及灰色地带,现在已经被警局的人关起来,如果没人捞他一把,往后你再想见他,就只能隔着玻璃在监狱里探望他。”
江姜动作顿住。
杜溧川轻笑,爱怜道:“心疼了?”
江姜:“......”
那倒不是。
他只是没想到杜溧川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编出来的内容还挺唬人,比他这个职业写手都有想象力,说的这么一本正经,不去教书育人真的是屈才。
雾气在狭小的浴室间升腾,花洒源源不断的往下放水。
杜溧川的衣服已经透,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他毫不在意,就这么用携带的锋利长矛若有若无的威胁江姜,笑吟吟道:“想救柏杭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回去放了他。”
透的布料在长矛的催促下锲而不舍的敲门,江姜被按的动弹不得,没好气的开口:“谁说我要救他?他既然犯了错,那就应该在监狱里进行改造。回头我有空了,还要带着爸妈一起去给他唱铁窗泪。”
杜溧川滞了滞,显然是没料到江姜会这么说。
他凌乱了半晌,绞尽脑汁道:“其实......柏杭是被人冤枉的,如果你求求我,我就把他救出来。”
江姜冷冷道:“既然能被人冤枉的坐牢,那他干脆别出来了,以免出来后被人冤枉到破产。”
杜溧川:“......”
浴室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唯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始终未停。
江姜动了动胳膊,见杜溧川仍攥的死紧,凉凉开口:“还有什么把柄要拿来威胁我?要说就赶紧说,贴着墙有点凉。”
杜溧川顿了顿,松手弯腰将江姜抱起,出了浴室放到床上。
江姜蹙眉,不开心道:“我身上还有水呢。”
杜溧川拿过一旁的浴巾。
眼看着他要上来帮自己擦身体,江姜花容失色:“你别过来啊,你的衣服湿了!”
杜溧川抬手去松领带。
江姜:“卧/槽,你——”
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话没说完,杜溧川便清清爽爽的上了床,把他抱进怀里,拿着干燥的浴巾为他擦起头发。
江姜被硌的难受,一直企图爬走,结果动来动去,将杜溧川的脸色动的越发隐忍,直至忍不住时,杜溧川将江姜压倒在床。
江姜险些被他压的吐血,磨着牙道:“你想暗杀我?”
杜溧川从牙缝里挤出话:“明明是你一直在要我的命。”
江姜瞪着眼很想反驳,被尖锐的长矛抵住要害后,霎时心虚起来,咕囔道:“行行行,是我的问题,我和你道歉行了吧?你能起来了不?”
杜溧川哑声道:“不能,今天不把从里到外尝一遍,我就不信杜。”
江姜被气笑,小拳头缓缓攥紧,眯着眼道:“这么自信?”
杜溧川低头,嗅着他身上的奶香,声音低沉道:“不是自信,我只是笃定你......不想让伯行知道你和左斯听之间的事情。”
江姜脸一黑:“你们怎么都知道这件事?!”
杜溧川吻了吻江姜漂亮的蝴蝶骨,语气温柔的徐徐道:“......不告诉你。”
江姜成功炸毛:“滚!”
杜溧川哈哈大笑,爱极了江姜气的张牙舞爪的样子,逮住他的双手便是一顿乱亲,将江姜雪白细腻的后背亲的斑斑点点。
江姜内心郁闷,又不甘被胁迫,索性效仿刚才的行为,故作不在意道:“你要和柏杭说就说呗,反正我不缺床/伴,柏杭要是和我分手,那就下一个走起。”
杜溧川长长的哦了声,一本正经道:“好,那我这就给柏杭打电话,顺便把你和左斯听的沙发照发给他。”
江姜惊恐的睁大眼:“等等,你哪来的沙发照?”
杜溧川扬眉:“你不知道?左斯听在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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