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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教左护法生得一副清俊的面孔,虽不及凤玦的精致脱尘,白衣墨发往人群里一站,那也是孤高出彩的一笔。

盛寒枝刚前脚负气踏出房门,冷长书后脚就来敲门,手上还抱着两壶酒,隔着几丈远都闻得出来是酒窖里的桑落,他微低着头,唤了一声“教主”,曲起两个指节在半掩的门上敲了敲,门开了。

盛寒枝在拐角处亲眼看着冷长书进去,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他想起先前的很多个夜晚,自己喝完酒后心情颇好,心情一好就要跑到石室里按着凤玦酒后乱性,那桑落酒的烈性他不是不知道,现在冷长书堂而皇之带酒进门,是当他死了不成?盛寒枝脾气一上来,凤玦的房门就遭了殃,砰砰咚咚的敲门声很不友好,甚至让人怀疑他马上就要踹门而入了。

见来开门的是冷长书,盛寒枝皮笑肉不笑地冲他点点头,接着越过他,三两步过去往凤玦身旁一坐,露出十足的占有欲来。

凤玦见他去而复返,疑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盛寒枝弯了弯嘴角,扭头看他,“有好酒也不叫我一起,教主是担心我酒量不好?”你酒量是很好,但是你酒品不好啊。

“你还是别喝了。”

“我非要喝。”

旁人何曾见过凤玦这么好脾气的样子,连一向处变不惊的冷长书都有些许的讶异,无论是在天煞教还是在外面,人人都说教主寡言少语说一不二,脸上一向冷到没有多余表情,哪里是现在这幅无奈到要扶额的样子。

盛寒枝刚把酒塞拔开,抬眼就瞥见对面的人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凤玦,于是捏在壶身的手指一松,“嘭”地一声溅出一桌子的酒来,他浑身上下就差贴上“我不高兴”几个大字,捏着瓷白的杯子倒满一杯酒,冷笑道:“左护法是要留下来和我们共饮一杯?”凤玦实在头疼,怕这狼崽子会在自己房里打起来,只好眼神示意让冷长书先行退下。

“让他走还眉来眼去的……”人一走,盛寒马上把笑脸一收,酒也不喝了,“难怪总说我年龄小,你喜欢这种的?”冷长书不过是来交代一些事情,酒也是凤玦让他拿来的,凤玦随口解释了两句:“他本来送完酒就会离开,没想到会碰上你。”

“我不管,那你喜欢哪种的?”盛寒枝本就窝了一肚子气,这下说什么也要撒撒酒疯,扯着凤玦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好,左手掐着他的腰,右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手掌摸到里面去,指腹精准地找到他胸口,一搓,敏感的乳珠很快硬成一小粒,缀在粉嫩的乳晕上。

凤玦轻轻地呻吟,坚持提醒道:“……说好了,给你操,别的不行。”

盛寒枝没搭话,低头去咬他的耳朵,发了狠地在他耳后啃出痕迹,“那你现在得听我的。”

凤玦被揉得睫毛微颤,他面色潮红,透明的细汗从额头沁出,身前衣襟大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在暗红色的布料里半遮半掩,隐约可以看见胸口处有只作乱的手。

怀里的人腰肢软得不像话,盛寒枝又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递到凤玦的嘴边,手故意一抖,醇馥幽郁的桑落瞬间从他微启的红唇溢出,沿着下巴的轮廓一路流向颈项,这回更加刺激了盛寒枝,顶在凤玦臀上的性器急需发泄,碍事的亵裤被他从中间猛地撕开。

惊觉两腿间凉风袭来,凤玦低头一看,一根硕大的阴茎正抵在自己的穴口处试图往里挤,他也顾不得计较裤子被撕的事儿了,急忙伸手攥住那根滚烫的玩意儿,“等等,还不行。”

“嘶——”盛寒枝被他握得倒吸一口气,喘着粗气和他讲道理,“为什么不行?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

被他摸得呼吸不顺,凤玦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里面不够湿……进不去。”

说完,感觉手心里那根阴茎又涨大一圈,面目狰狞地往上蹭。

“……要不我用手帮你。”

“呵,你想都别想。”

盛寒枝视线扫过桌面,接下来那剩的半壶酒就被倒在了凤玦的身下。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过他的性器,身体欲燃之时猝不及防地冰凉液体浇下来,顺着茎身源源不断流到后穴,再滴到盛寒枝胯下。

凤玦身体本就敏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热交替刺激地出了精,忍不住掐着腰上的手臂呻吟,他双目湿润,眼尾染上了丝丝红晕,失控地喘息着。

那些浊白和酒水被两根手指引进后穴,粗大的阴茎便如愿以偿地挤了进去,盛寒枝从下往上地肏弄柔弱的肠壁。

盛寒枝憋得久了,力道之大毫不含糊,颠得凤玦身上的衣裳从肩膀不断滑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两人结合处,屋内的烛火照出一对交合的身影。

凤玦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的后背暴露在视线里,盛寒枝就低头去啃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那春宫图果然不是白看的,凤玦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从桌边到床上自己被折腾了大半夜,那根火热的阴茎准确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次次都进入得极深。

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沐浴,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后穴的异物感不是幻觉,凤玦一时僵住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盛寒枝不满地把他搂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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