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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玦一向浅眠,如今这么一根东西杵在后穴里,还在因为晨勃而逐渐胀大,顶得他的肚子有点难受,压根没法再继续闭着眼睡下去。

“嗯……拔出去……”给他含了一晚上,盛寒枝更变本加厉了,一手从善如流地摸到凤玦屁股上,揉了揉含着自己的那处软肉,挺着腰来来回回地撞他。

甬道里的精液昨晚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还有一些被搅弄出来的肠液堵在里面,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回盛寒枝眼睛都不用睁开,凭着意识搂紧他的腰,抽插起来毫不费力,最后射在了凤玦白花花的臀肉上。

盛寒枝瞧着怀里的人眼眶红红,纤长的睫尾还沾着湿意,一时没忍住,试探着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凤玦……”被子掀开一半,盛寒枝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腿抬一下,一会儿帮你洗个澡吧。”

凤玦闭着眼睛没有应答,盛寒枝又继续试探着把话说下去:“我想了想,不管你喜欢哪种的,我喜欢你就够了。”

昨晚说好除了肉体关系不谈其他,谁知今早这人又开始玩赖。

凤玦蓦地睁开眼睛,拧着眉头去看他,曾经快意江湖的少侠,此刻正满眼柔情地给魔教教主擦身穿衣。

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教主声音还有些沙哑:“够了。”

“不穿好衣裳今日是没法出门了,还是……你喜欢在床上?”调侃完,刚要把上衣给他披上,却忽然感觉手腕处一麻,被凤玦抓着的手臂动弹不得。

糊弄不过去,盛寒枝脸上笑容渐渐淡了,和他对峙:“如果不喜欢,为何会让我碰你?”他可是亲耳听到天煞教的人说,教主性子冷,也不喜别人近身,纵观教内上下只有姜虎虎才敢撒泼打滚抱教主大腿。

盛寒枝以为他要说出“因为你也是狼崽子”之类的话来,没想到凤玦却突然来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仇人呢?”“仇人?”盛寒枝愣了一下,接着就拆穿他:“怎么,你杀了我父母?别傻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逝世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凤玦薄情冷面,“不是,我杀了你喜欢的人。”

盛寒枝怔坐在原地,语气僵硬:“你说什么?”“你失忆了,所以不记得。”

凤玦不给他思忖的时间,一口气把话都挑明:“因为要补偿你,所以当初愿意做你的解药,所以你师父才让你别靠近我,明白了吗?”一年前盛寒枝受过一次重伤,醒来后被虚一道长耳提面命不得接近天煞教,后来师徒二人游历半年,醉里论道,醒时折花,见他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江湖是非,虚一道长便不再管他的事儿,直到昨日师父特地回来找他。

“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既然不属于你的已经不在了……”“我杀了你喜欢的人。”

……混沌的大脑像被人砸了一拳,前几日那个剑指心脏的梦境也跟着鲜明了起来。

凤玦慢慢系上衣带,冷漠道:“暗哨说在圣居山庄看见你师傅了,倘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你……”错愕、惊疑、顾忌之心起伏更迭,最终沉淀为愤怒和阴桀,“所以你不喜欢我?”凤玦抿着唇,“不喜欢。”

似乎被这句话彻底刺激到,盛寒枝掐着他的肩膀,眼睛都红了,情绪激动地吼他:“凤玦,你这种人会内疚?你有心吗?”凤玦是真的没有心,盛寒枝怒气冲冲地下山,消失了一天都没人来寻一下,反倒是有些不怀好意之徒自他下山起就跟了他一路。

少侠正在气头上,耍着人在山上兜了好几圈,脑子里是凤玦那雪白的脖颈,淡青色血管的皮肉里多了一个牙印——他临走前咬出来的。

乌云静暗,晚风穿梭在树林枝桠,发出阴森悠远的沙沙声,犹如鬼魅呓语,他脸上开始不耐,正要摸出腰间的银色长鞭解决身后跟着的影子,没想到前方多了两道身影。

盛寒枝停下动作,嗤笑道:“两位是特地在此等我吗?”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面子这么大,竟让圣居山庄庄主和武林盟主同时现身。

戚泽烈宽眉短须,目如鹰隼,语气凝重道:“凤玦当初内力有损,一身邪门内功要通过交合来冲破屏障,少侠切勿上了当。”

盛寒枝身子僵直,神情复杂地皱着眉,凤玦嘴里没一句实话,没想到你们比他还能胡诌。

常啸见他绷着已经有些发白脸色望向深夜的虚空,看起来颇有些掩耳盗铃的逞强意味,于是和戚泽烈对视一眼,继续道:“那凤玦心狠手辣,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物,届时只要和我们里应外合,必定能剿灭魔教。”

“不知少侠意下如何?”凤玦早上那些话来得太突兀,他虽当时震惊不已、思绪翻腾飞离,可待离开后再沉下心来细想,霎时明白免不了有许多猫腻在里面。

盛寒枝在暗处挑了挑眉,笑道:“好啊,那在下这就回天煞教等二位的消息。”

谁说下山了就不能自己回去?凤玦想跟他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做梦。

盛寒枝:一个个的,把我当傻子糊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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