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校园的背后有一条小巷子,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而这帮人就住在这条巷子里面。
高二的时候,江欲晚和班上的同学在这条小巷子里面跟别人打架,对方的人里面除了学生还有几个社会人,纹着大花臂,一人肩上扛着一根半粗不细不知道从哪个废工地上捡来的生锈钢管,大摇大摆地在对面叫嚣。
江欲晚看着这个仗势起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后轻蔑地笑着对自己的同学说:“呵!虚张声势!”
对面的人听到了这话后哈哈大笑几声,招呼了人就往这边扑,两方水火不容乒乒乓乓打了一阵,不知道哪里钻出来一个扎着头发的壮汉徒手将那几个社会人给撂倒在地,正打得火热的两方都停了下来,看着那人缴了钢管扔在地上啐了几声之后,又往几个大花臂身上踢了几脚。
几个大花臂低着头默不作声,怯怯的样子惹人发笑。那扎着头发的壮汉看了看一帮穿着校服但却衣衫不整的学生,又瞪了瞪几个大花臂。才缓缓开口说:“顶有出息了是吧?!欺软怕硬是吧?!”
几个花臂依然保持沉默,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跟一帮学生瞎几把打架呢?!还是一帮手里没有工具的学生,我他妈要是晚来几秒钟你们他妈就把人家读书娃娃给打伤了!草!出息!”壮汉呸了几声,口水溅了几个花臂一身。
“不是,我们也只是打着玩。”其中一个花臂抬了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壮汉说。
“得!老子现在不想听你们瞎几把解释!给人家学生娃道歉吧!”壮汉往江欲晚他们那边看了看,眯着眼睛抄起了手。
花臂们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往江欲晚他们一帮人微微鞠了个躬说:“对不起。”
“没吃饭啊!他妈的大点声!”壮汉吼了一句,震天响。
“对不起!”花臂们不约而同地吼出来,把江欲晚他们都给吓了一跳,虽然说并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听到什么,但这阵仗实在有点吓人,还没有等他们缓过神来,一个人从对面跑了过来。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啊?”又是一个花臂!跑过来在壮汉旁边停了下来。
“我能不来?!不来出人命你来担着?!”壮汉扶了扶额,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不至于,我的这几个兄弟知道轻重的。”花臂嘻嘻的笑着。
“草!这种架打来也真他妈丢脸!知道吗?!丢脸!”壮汉指了指自己的脸,转身走了。
花臂脸上的笑立马沉了下去,看了看江欲晚他们一眼,瞪了旁边几个花臂一眼,然后也带着他们走了。
江欲晚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大声的说:“草!神经病啊!”
这场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本来以为不会再见的花臂和壮汉却再次遇见了。
江欲晚第二次遇见他们也是在一场打架中,只是这次两方都是社会人,除了他一个学生。他也是为了好玩,凭着自己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被一帮酒肉社会朋友叫上去打架,而对方就是壮汉和花臂们。
一场架下来,江欲晚他们这边惨败,一个个趴在地上呻—吟,只有江欲晚是站着呻—吟的。壮汉走过来拍了拍江欲晚的肩说:“小子我看你身手还可以啊。挺能打的。”
江欲晚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几个花臂,笑着说:“也就这样,献丑了。”
“哈哈,不过我看你挺眼熟的?”壮汉盯着江欲晚。
“巧了,我看你也挺眼熟的。”江欲晚与壮汉对视着,眼睛一眨不眨。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壮汉才哈哈大笑几声说:“有意思啊,小朋友。有空过来坐坐。”
“哪儿?”江欲晚问。
迟疑了一下,壮汉才指了指身后说:“巷子尽头那边的一个麻将馆后头。”
“行。”江欲晚笑了笑。
壮汉也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说:“好好学习好好锻炼,身手可以。”然后招呼了兄弟走了。
江欲晚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在路边一个水泥墩子上坐下来点了一根烟,看着还趴在地上一群鼻青脸肿的人摇了摇头。
抽完一根烟之后,突然有人望向江欲晚,问:“你小子认识他们老大啊?”
“啊?老大?不认识。”江欲晚想到刚刚壮汉说的什么好好学习好好锻炼什么的,好好锻炼还可以,好好学习是说的哪一出?江欲晚笑了一下说:“不过挺有意思的,打架也厉害。”
“这家伙八成是练过的,打了几次了,都是我们输。妈的!还真是让人服气不了,明明是看起来一般般的小地痞。草!”说话的人慢慢坐起来,恨恨的盯着前方。
“意思是你们找人家打架的啊?”江欲晚又点了一根烟。
“对啊!不服气总是输!凭什么!大家都是这条道上混的。”
哪条道?江欲晚想了一下没想明白,但是心里觉得那个壮汉人应该不错,而且应该和这帮酒肉朋友不一样。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江欲晚还真的去人家那里坐坐了。
一扇黄不棱登,烂烂朽朽的大门上面挂着一个“卓家茶馆”的招牌,江欲晚推开门进去,一桌人正打麻将打得起劲,看到门被打开都齐刷刷的看过去,看得江欲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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