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的站直。
刘教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周暮猛地抬起头,看着两道投过来的目光,有点不知所措。
江欲晚又看了看周暮那张快被写满了的A4纸,然后看着周暮点了点头。
周暮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已经下不了笔了,因为刘教授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自己身边。
“你们认识啊。”刘教授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拍了拍周暮的背说:“那你多向这个同学学习学习,看看人家多踏实。”刘教授瞪了两眼江欲晚,坐回了座椅。
“好的,我一定跟他多学习学习。”江欲晚嬉皮笑脸。
周暮只觉得尴尬,特别尴尬。刘教授肯定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吧,只是为了给一个人一点难堪,就非得拉上另一个人来做比较,还是在一点都不了解另一个人怎么样的情况下硬拉上战场迎战。
想不到堂堂知名教授居然也有这种搞笑之举,周暮皱了皱眉。但是这跟指桑骂槐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比较,真的让周暮有些不爽,就像是家长之间互相贬低自己孩子去夸奖对方孩子一样,让周暮觉得可怜而好笑。
而且,自己跟那个江什么晚的也根本不认识啊!
周暮觉得头疼,他继续提起笔把大纲尾巴给补上了。
“好了,那你出吧。”刘教授对江欲晚说。
“嗯,好。”江欲晚笑着离开了刘教授的办公桌,但还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对了,你爸最近在家吗?”刘教授问江欲晚。
“不在,他出去跟货去了。”江欲晚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周暮。
“哦,好吧。”刘教授推了推眼镜。
“麻将瘾犯了?”江欲晚痞子似的笑了起来。
“乱说!出去!”刘教授看了周暮一眼,又瞪了江欲晚两眼。
周暮觉得今天可算是诸事不顺,倒霉透顶。虽然也不是真的有什么不顺的,但就是很烦躁,各种。他将刘教授签过字的开题报告放进了背包,提着包正走出办公室没多远,被一个人拦住了。
“周暮。”江欲晚挡在周暮面前,喊了他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周暮抬头看了江欲晚一眼,有些惊讶。
“你论文上不是写着的吗?”江欲晚看了看周暮,笑了起来。
“哦,这样啊。那你要干嘛?”周暮继续懵逼。
“兄弟你好,我叫江晚。江河的江,夜晚的晚。”江欲晚就只差伸出手去要和周暮握手了,但他只是把手从裤兜里伸了出来又马上抄在了胸前,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说巧不巧?”
“巧什么?”周暮一脸疑问。
“草!我说巧就是巧啊!”江欲晚说。
“………….”
“对了,那晚是你将我扛到宾馆的吧?东西也是你买的,我的脸也是你擦的。对了,我的衣服也是你脱的!”
江欲晚突然提高了嗓音,周暮赶紧看了看前后,没看到人,但是这话真是会让人紧张,于是赶紧往楼下走去。
江欲晚跟在他身后问“是不是你啊?”
“你怎么知道是我?”周暮反问。
“啰!”江欲晚从屁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A4纸放到周暮眼前。
周暮看了一眼那纸,停下了脚步,“你还留着?”
“草!那当然啊!人都没找到我敢扔吗?!”江欲晚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周暮。
“哦。是我。”周暮回答。
“我知道是你,就凭你这字,要不是你的话我吃屎!”江欲晚一脸认真的说。
“那倒是不用了。”周暮说。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江欲晚突然想起来什么。
“什么?”周暮问。
“你用什么给我洗的衣服啊?”江欲晚扯着T恤前领闻了闻,说:“挺香的,挺好闻的。”
硫磺皂。周暮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但想了想换了一句,“你闻不出来?”
“卧槽!这我怎么闻得出来!”江欲晚又放大了分贝。
“那你平时用什么洗衣服啊?”周暮问。
“我不洗衣服啊。”江欲晚一脸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想过有人会问他用啥洗衣服,也没有想过到底自己的衣服是用什么洗的。
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周暮心想。但是不敢确定不好乱想乱说,他笑了笑,说:“没什么。你找我什么事啊?”
“请你吃饭。”江欲晚说。
“不用了,我挺忙的,还要赶回学校。”周暮干脆地拒绝掉了。
“那今天就算了,先加个联系方式啊兄弟,改天吃。”江欲晚拿出了手机。
“不用的,不用这么麻烦。”周暮摆摆手,挪了挪脚。
“草了!赶紧加!别墨迹!”江欲晚把手机丢给周暮。
周暮接过手机留下了自己的微信,说:“好了,我得去赶地铁了。”
“行,兄弟拜拜,改天见。”江欲晚笑了笑,拍了拍周暮的肩。
周暮回了一句拜拜便奔下了楼,速度太快差点一个踉跄摔到地上去。他站稳的同时听见了一阵笑,转过头看到江欲晚捂着嘴弯着腰的动作。于是也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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