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吧。
周暮心里面在不停的说,“求求你们了。”
可终究是没有回复任何一个字。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小马仔来叫他的时候,还带了一瓶王老吉。
“醒酒良饮,赶紧喝了上课去。”小马仔将瓶子哐当放在了周暮面前。
周暮笑了笑,“你广告看多了吧。你看我还有一点酒气在身吗?”
小马仔当真靠近周暮闻了闻,然后笑着摇了头。
“傻蛋啊!”周暮往小马仔脑门拍了一拍,起了身。
寝室里除了这俩人就没其他人了,周暮虽然早已习惯大家的三五成团,但寝室这种冰冰冷冷的气氛,还是会让他有些不舒服,除了张虔偶尔跟他搭两句话,其他人一个月可能说得上来一句吧。大学的自由就自由在课可上可不上,寝室可住可不住,六人寝就有三人偷偷瞒着宿管阿姨搬到学校外面去住的,剩下的也是和别人成团,基本没啥交流。
周暮刷牙的时候看了看坐在桌边开黑的小马仔,觉得其实也挺好的,人一多往往很难聚起来,也更难找到几个和自己惺惺相惜的朋友。
小马仔挺好挺可爱的。周暮心里面其实很暖。
国际惯例坐在教室的后几排,看着老师在前面讲的津津有味,再看看身边几排的同学要么睡觉要么开黑要么……….反正就是一个个都手捧手机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玩的,我早两年就已经对手机没有感情了。周暮叹了口气看了在旁边开黑的小马仔一眼,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莎士比亚集。
小马仔抬起头来看了看书又看了看周暮,然后意味深长的啧了一声,继续低下头去开黑。过了没两分钟小马仔突然关了手机盯着周暮,周暮关了书反盯回去。几秒钟之后小马仔才卧槽了一句,然后拿起周暮的书来翻了翻。
“这有什么好看的?”小马仔放回书一脸莫名其妙的惊讶。
“游戏有什么好打的?”周暮有点无语。
“不是,我说佛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看书,但是你之前不都是看什么盗墓啊玄幻啊,也看什么散文啊诗歌啊,但你这戏剧是闹哪一出啊?”小马仔压低了声音靠近周暮的耳朵说。
“………..”周暮有一瞬间的懵然
过了几十秒周暮才开口,“我看个戏剧就这么了?敢情是我不能看啊?”
“不是,我就觉得那不是你的风格。”小马仔嘿嘿的笑了两声。
“那什么是我的风格?”周暮问。
“…………”小马仔一瞬间哑语了,他也回答不上来。打开手机重新加载了游戏之后,小马仔说:“感觉你啥都在看。搞不懂。”
周暮憋着笑说:“你就是个智障娃儿。”
小马仔低头继续打游戏没有再和周暮说话,老师点名点到他的时候也是头也不抬地应答了一声到。
乖乖的上了好几天课,周暮觉得郁闷的心情其实没有减多少,除开和小马仔一起吃饭喝酒操场跑步打篮球的快乐而外,其他时间都还是挺郁闷的。周暮突然意识到了小马仔真的是个开心果的事实,赶紧给小马仔改了个备注,然后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从小马仔到马大爷再到开心果,这改革性的变化可太不容易了。”
“???啥玩意儿?”
小马仔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周暮整个给乐了,还没乐一会儿就收到了江欲晚的消息。
江欲晚放任了受伤的腿一晚上,第二天才一瘸一拐的去了医院,他看着医生也就只是擦了点消炎消肿的药然后上了纱布,突然心情不爽。走出医院的时候才对着路边一垃圾桶释放了不爽。
“卧槽!那我擦点酒精不也就可以了!还说什么没大碍一两天就会好了不影响正常生活,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这什么玩意儿!”江欲晚用另一只好腿发泄完了,才又一瘸一拐的往学校走去。
本来也没什么必要没什么心情去学校,但又怕刘老师再给李主任打电话,江欲晚只好硬着头皮去做几天的乖学生。路过之前去过一次的“一剪美”的时候,那个洗发小姑娘欢天喜地的叫了一声小晚,江欲晚看了她一眼,毫无眼熟感。
“你叫我?”江欲晚问。
“是啊,你腿怎么了?”小姑娘投来关切的眼神。
“你谁啊?”江欲晚有点不耐烦。
“咦?高中同学你都不认识了?上次你来洗头我没好意思跟你多讲话。”小姑娘一点儿也不显得意外,依然笑盈盈的。
“不认识了。”江欲晚继续往学校走。
小姑娘在后边张了张嘴,但没有再说话,老板突然站在他旁边问了一句“喜欢的人?”
“算是吧,高中的时候特别喜欢。”小姑娘大大方方的说。
“我看现在也挺喜欢的吧,瞧你看见他那开心的样儿!”老板拍了拍小姑娘的肩,点了一根烟。
小姑娘耸耸肩,“可是人家都不记得我了。”过了一会儿又说,“也怪那时候只是远远看着他了,像他那种高冷的男神范儿,真的不敢轻易接近啊。”
“我看他挺拽的,不良吧?”老板问。
“反正抽烟打架逃课啥都会,但脑子聪明啊,这不,考上这么个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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