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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林如意站在碧绿如镜的湖边诗兴大发,不禁吟诗一首,坐在石头上搓树皮的齐云州随口接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湖光山色也不比西湖差,也不知这湖有没有名字。”林如意弯腰捡起脚底一块圆润的鹅卵石,将它抛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没有名字你给它取一个便是。”齐云州见他起了玩心,放下手中的活儿,随意捡起一块鹅卵石,在水面上打了个水漂,那石头在湖面掠过,直到湖心才没入水中,“水漂得这么打,你试试。”

林如意被齐云州从后面拉着胳膊抱住腰,胳膊向上一扬,手里的鹅卵石“咻”的飞了出去,在水面上点了两下,虽不如齐云州的那块飞的那样远,林如意却十分满意,挣开齐云州的手,弯腰捡了好几块鹅卵石,一块比一块漂的远。

齐云州意犹未尽的看着林如意嬉闹,颔首笑道:“这湖就叫如意湖吧。”

林如意回头瞥他一眼,正色道:“这湖少说几千岁,怎敢用我一个小子的名字。”

齐云州心意已决,只笑着不说话,坐回石头上继续搓树皮。

这树皮是为了制绳索,齐云州不知援兵何时能找到他们,有时一天能捉好几只野鸡野兔,有时一天也寻不到一只,有了绳索便能编篱笆、做圈套,还能织渔网,最重要的是,米面日渐消耗,最多只能撑三四天了,他们需要更多的肉来补充。

林如意见他编绳索也想出一份力,他一双手嫩的跟玉葱似的,齐云州怎么舍得让他动手,便让他帮着抻树皮,做些简单的活计,林如意能帮上忙就高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说咱们像不像回到了饮血茹毛的野蛮时代,住山洞,吃野兔、野鸡,还吃野果子,现在还要自己编绳子。”林如意感慨道,他抻了一会儿树皮,胳膊都僵直了,又酸又疼,可齐云州搓树皮搓的手指都流血了,他这点痛便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扯闲篇苦中作乐解解闷。

“咱们是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等篱笆扎好了,就开一片地出来,撒点麦种子进去,说不定就真长出来麦子了。”齐云州笑着说,本想抬头看林如意一眼,却见他眉心微蹙,就知道他不舒服了,便手里的活儿停了,“先休息一会儿。”

林如意双臂得了解放,转了转肩头,一阵酸麻,不由庆幸没生在农家,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可不得被饿死?正想着呢,肩头突然被齐云州捏住,在他穴位上按摩几下,肩头瞬间轻快了。

“还痛吗?”齐云州问。

“嗯,舒服多了。”林如意兴奋极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齐云州,拉着他的手道:“你教我怎么按,我也给你按按!”说着就起身把齐云州按倒石头山坐着,捏着他肩膀要给他按摩,齐云州心头高兴,边仰着脸享受,边传授他手法要诀。

晚上入睡时,齐云州将林如意身上下都按摩了一遍,林如意十分受用,按着按着就打起了小呼噜。这几日过得十分辛苦,齐云州不舍得再折腾他,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与他共赴周公之约。

两人陆陆续续织了渔网、围了篱笆、还给洞口编了扇竹门,野鸡野兔在篱笆里圈着,渔网挂在树梢上,一切都有模有样的,若是外人来访,还以为二人是久居在此的山民。

林如意倒还好,他本天生丽质,荆钗布裙难掩其色,不再穿繁重的外袍,只着里衣,头发没有侍女给他梳整,便用一根木钗束在脑后,反多了一丝恣意的魏晋风流。反观齐云州,本来华贵的服饰用剑割成短褐,十余天未曾剃须,胡须围着下巴长了一圈,每当他亲林如意时,总会被林如意嫌弃的推开,乍一看,与乡间的柴夫猎户无二。

两人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整整生活了近月,除了前十几日每日劳作之外,后面半个多月无事可做,齐云州便带着林如意在这山间采药,教他认识各种草药,两人采了药就放在洞口的岩石上暴晒。每日煮一壶热水,泡一壶野菊茶或银杏茶,清热又解毒,到了晚间两人无事可做,或在湖边烧着篝火赏月聊天,或在山洞里整夜的交媾。

林如意渐渐适应了齐云州的身体,有时齐云州只是亲他一下,他下面便张缩着哗啦啦的冒水,实在淫荡的很。林如意白天清醒时疑惑,他们两人怎么就这么毫无羞耻的滚在了一块,想着到了晚上可要推开他,可真到了晚上,仿佛惯性一般,齐云州的手摸上来,身子压上来,林如意便没了抵抗力,脑子里轰隆隆的再想不到其他,手脚都自觉缠在齐云州身上,毫无羞耻心的呻吟,唤他“相公”、“夫君”,齐云州连声叫他“娘子”,有时促狭的叫他“王妃”,两人大地为席天为盖,野兽一般疯狂的性交,每一次都酣畅淋漓,那滋味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这日两人一起去山林中采药,林如意背着背篓在前面一蹦一跳,这条小路他们走过数回,哪里长了野花,哪棵树下长了草药,他们都知道。林如意走到一棵树下,扒开那杂乱的草丛,露出几株白色的小花,林如意开心道:“快来看,最后一朵花苞也开了!”

齐云州凑过去一看,果然如此,这草药名叫须花参,又名七姐妹,意为一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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