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山谷里偶尔传出一两声虫鸟的啼叫,漆黑的山洞里更是一点点响动都会被放大数倍,被子摩擦的窸窣声、双脚在羊毛毯子上磨蹭声,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声,一声声的传进齐云州的耳朵里,钻进心里。
齐云州像是在黑暗中静待猎物的豹子,双眼发光的专注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踏入圈套。林如意浑然不知,他正急躁的夹紧腿间的被角,往常这么夹着摩蹭着,早该纾解了,可今日不知为何,高潮迟迟不来,不仅玉茎没有泄,花穴也翻搅着不肯平息,林如意急了,不禁把手伸进亵裤里抚慰玉茎,难耐仰着脖子喘息,刚刚得了些趣,却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面一把揽住,还没来的及反抗,一只大手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他的亵裤里,覆在他还握着玉茎的手上。
“难不成是蛇毒发了?!”
齐云州闷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林如意能感受到他因说话而跳动的胸腔,他的胸膛宽厚又温暖,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林如意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自渎被齐云州抓了个现行,他既窘迫又羞怒,整个人不知如何时候,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躲一躲,不说推开齐云州了,连话都不知如何回他。
齐云州又哪会给他反应时间呢,手继续往下摸索,摸到那湿润潮湿的森林里,毫不犹豫的往那饥渴的穴里插进一根手指,媚肉殷勤又贪婪立刻缠了上去,齐云州发出“噢”的一声喟叹,哑着嗓子说:“没想到这蛇毒这么烈,这么难受怎么不跟我说?不要怕,我帮你把毒性散出来。”
说辞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好似刚才林如意不是在自渎,而是在经受蛇毒折磨一般,是件平常的、需要齐云州帮助的事,给了羞愤欲死的林如意一个好大的台阶下,林如意被他弄的有些迷糊,不知他是故意这般给自己解围,还是蛇毒发作就是这般......
林如意还在纠结时,齐云州的手指已经整根没入进穴里,一下下的捣弄着,林如意不自觉的摇着屁股跟着这律动,追随着这难言的快感,嘴里也轻轻泄出一丝呻吟,“嗯~”
“舒服吗?”齐云州咬着林如意的耳朵,亲吻他的发顶,“再加一根手指好吗?”
“唔......”林如意羞红了脸,咬着胳膊不让呻吟声再毫无廉耻的泄出来,他不敢回应齐云州,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身下的酥麻的快感,这是他自己办不到的事儿,那处......以往他也试着探索过,搓过那红蕊上的小豆豆,搓了一手的水,是爽利的,可完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亵裤不知何时被齐云州扒掉,一条大腿被他稍稍抬起来,腿间那处被他插进两根手指,那手指飞快的在里面进出着,每一次捣进去都带来一股战栗,可还不足够,更深处更麻更痒,想去抓一抓、挠一挠,最好是用什么捣进去,狠狠砸进去,把那不平之处都给砸舒坦了,插顺妥了。
小豆豆也被齐云州的虎口磨着碾着,林如意难受的要死,越这么磨他越难受,也不知为什么,他越来越躁动,越来越闷热,身上下都叫嚣着,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呜呜呜.......我好难受.......好难受........”林如意说出了事发至今的第一句话,他向齐云州求救,弓着腰往齐云州怀里躲,腰肢配合着齐云州的动作往下沉,把齐云州的手指吃的死死的,阴蒂疯狂的在齐云州虎口处摩擦,“......救救我,快给我解毒吧.......啊......”
齐云州见过母猫发情时的样子,周围没有公猫能帮它的忙,便用穴儿蹭假山石头,蹭的鲜血淋漓,惨叫不止依然不停,直到情潮褪去才罢休,如今林如意就跟那只发情的母猫儿似的,而他的手就是那石头,被林如意的穴儿吃着蹭着,弄的满手的骚汁淫液。
那蛇胆催情壮阳,却比不上正经春药,齐云州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想林如意的反应这么强烈,他既惊又喜,把林如意身子扳正,伏在他身上一边解他的小衣裳,一边亲吻他的嘴,却坏心眼的问:“你叫谁给你解毒,嗯?”
“......齐云州。”
“不对。”齐云州说着把手从穴里抽出,口气也严肃起来,“说不对这毒我可就不给解了。”
“嗯~”林如意哼哼着不满的摇头,穴里的痒意让他发疯,他撅着嘴不情愿的说:“......州哥哥。”
“也不对。”齐云州冷酷的从林如意身上撑起身子,作势要离开,林如意急了,拉着齐云州的胳膊不让他走,又急又气,“那我该叫你什么呀.......我不知道嘛!”
“叫我相公。”齐云州覆在林如意身上,咬他的耳垂,引诱着他,“叫我相公,我就给你解毒。”
林如意被齐云州撩拨两下,淫毒彻底释放,此时精虫上脑,顺从的仰着脸跟齐云州接吻,双手甚至在齐云州身上摩挲,扒他的衣领,双腿也攀上齐云州的腰,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上送,此时齐云州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小声的重复着:“......相、相公......相公。”
齐云州哪里还能忍的了,抓着林如意的两条腿,将他身子对折,阴阜和菊穴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山洞虽黑漆漆一片,肥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