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公的龙根了,今天肏小花花好不好.......嗯?”
这是什么淫娃浪妇!
齐云州不知为何有些生气,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林如意立刻惊叫一声,以为齐云州在催他,便双手握住齐云州的阳具,微微抬起臀丘,把阳具对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满满坐下来,一寸寸将那雄伟的活物吃进穴里。
“呃.......噢!”齐云州忍不住这激烈的刺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喘,阳具第一次进入这样温暖紧致的地方,爽的头皮连着后背都发麻,没等怀里的人彻底将阳具部吃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挺胯,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都捅了进去。
“啊.......太深了!”
“唔.......好紧!”
两人同时发出感叹,林如意是抱怨,齐云州是赞叹,林如意还想继续说什么,齐云州却没再给他机会,箍着他腰便开始往上顶,御池温热的水堪堪没过齐云州的膝盖,却还是激起了一阵四溅的水花,啪啪啪啪的和着肉撞着肉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又华丽的宫殿内。
林如意直到此时才发现今日齐云州的怪异之处,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床上的花样不知玩过多少,对彼此的身体也十分熟悉,齐云州若是想戏弄他,一根手指都可以让他高潮一天,因而今日的齐云州才显得奇怪,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狗得到了一根硕大的肉骨头般,不知怎么吃掉才好,显得笨拙又急切,啃他的肩头,摸他的奶子,就连挺进的动作都野蛮了许多,没有往日的节奏,就是胡乱的往里肏,使劲肏,卵蛋都恨不得塞进里面.......
而齐云州则如坠云端,那处是如此的美妙,柔软又湿热,无比乖顺的咬着他的阳具,每当他抽出来时都恋恋不舍的吸住不肯放行,插进去时又是那样的紧致,令人神晕目眩,齐云州活了二十余年从未体味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天上地下,只怕再难寻到。
齐云州胯下的巨物仿若一柄尖利的弯刀,动作虽粗蛮无章,却带来别样的情趣,他每用力往里插上一次,林如意便被顶的花心酥麻,这酥麻从花心传遍身,爱液如狂潮般从最深处喷洒出来,林如意舒服的仰起脖子,抓着齐云州的胸膛呜咽呻吟。
在这混乱中,齐云州脑后的丝带不堪折腾,渐渐滑落,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层层往下滑,光从缝隙里偷出来,齐云州透过层层白纱看到了朦朦胧胧的身影,他长发散乱,仰着细长的脖颈在他身上摇臀摆胯,他胸前的两只鼓胀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齐云州伸手握住一只奶子,凑过去一口含进嘴里.......
“噢!啊......”林如意主动捧着奶子,像哺喂婴孩一样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仿佛这样便能挤出奶水一般,还粗催齐云州不要冷落另外一个,“两个都要.......”
齐云州一边吸着奶子一边抬头盯着眼前的人看,透过一层薄纱,他看到了这人的五官,鹅蛋脸,黑眸子,挺翘鼻,菱形嘴.....这长相......不是不美,而是太像一个人了.......
对了,还有声音!
声音也像!
齐云州是上过战场的,面对千军万马都不崩的人,此时却有些怔愣,林如意完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见他动作缓了下来,以为是他脸上的纱巾碍事,便伸手将纱巾一把扯了下来。
!
“怎么这副表情?”林如意见齐云州表情不对,他仿佛见鬼似的睁大了双眼,身子还往后歪了一下,便十分不满,拧了他肩膀一下,“什么意思?还不愿见我呢?这么大个人脾气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厚安厚康都比你强!”
“厚安?厚康?”齐云州喃喃道,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眼前人,“林如意.......?”
“做什么?”林如意凶巴巴的问,可与齐云州一对视,倏然发现不对,齐云州的眼睛里有困惑和怀疑,还有陌生的打量,沸腾的情潮瞬间褪去,整个人登时如坠冰窟,他强迫自己镇定,从齐云州的胯上跳下来,顾不得那淫靡暧昧的响动,也顾不得从小穴里哗啦流出的热液,快步走到铜雕龙嘴旁,“啪”的一声从龙鳞一处凸起抽出一把软剑,直直向齐云州砍去!
番外完是迎合我自己的恶趣味
我绿我自己
哈哈哈抱歉下半夜才更新,真的有点磨蹭哈
只能道声早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