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将声音放轻柔,“我是想说你的身体真美,既然看了,我得对你负责。”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如意的脸瞬间一片血红,脑袋热的冒烟,心如擂鼓,坐立不安。
他想指责齐云州是个淫贼,可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才脱的衣服,他的身体情况只有家人和伺候的贴身侍女知道,他们无论如何小心翼翼的不谈林如意的与众不同,可投向他的眼光总是同情的,包容的。只因为这个多出来的器官,他从生下来那一刻就只会被家里的宠溺,而不像哥哥一样得到重视。
谁都不知道,骄矜的林如意,其实也是十分自卑的。
齐云州见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再次保证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意思?”
“当然是娶你为妃。”齐云州风淡云轻的说,他信心满满,本以为林如意会抱着他娇滴滴的哭一场,然后感激一番,不想林如意瞠目怒视:“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个男儿,将来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兜头一盆凉水砸下来,琢磨着几日,弄了半天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齐云州有些愠怒,可知道现在不是与林如意争辩的时候,他刚刚醒来,有些事还不是很明白。
齐云州将情绪都掩藏起来,面上没有露出不悦,反而和颜悦色的,笑道:“其实我也不觉这有什么,只是怕你在意,既然你不在意便好,反正大家都是男儿,那以后便是好兄弟了!”
林如意这才满意,他凶巴巴的威胁齐云州:“你不许将这事说出去!不然的话我就、就......”
“就怎么样?”齐云州嘴角带笑,颇为玩味的盯着林如意,活像捕到猎物准备下嘴的豹子。
“就.......”林如意本想说就跟祖父说,祖父是齐云州的老师,定会狠狠教训他,可祖父已经过世,就连能治住齐云州的先帝也蹬腿驾崩了,一时觉着这天下就没有能治住齐云州的人了,不禁有些绝望,可还瞪着一双迷蒙大眼,想把齐云州吓唬住,“我总有办法治你,哼!”
齐云州看林如意如此可爱模样,便想亲近逗弄他一番,他说:“我与你兄是好友,定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是眼下林兄还有一件事得做。”
林如意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一时不备,便问:“何事?”
齐云州没有先回答,而是深深嗅了嗅鼻子,笑道:“暑热难消,虽然为兄每日为你擦身,从小乳到脚趾头都擦过一遍,可汗液还是堆积,林兄难道没觉得身上粘腻腌臜吗?”
林如意一瞬间面色滚烫,他平日最爱洁,旁人逢着旬日才沐浴更衣,而他几乎每天洗澡,若不是他这么爱洗澡,家里人也不会让贴身婢女知道他的特殊之处,除了婢女谁有功夫每天伺候他洗澡呢?林如意又是个要面皮薄的人,被齐云州这么一嗅一说,恨不得头埋进土里,他从未被人这样说过,还是说在脸上。
“林兄不要觉着尴尬,实在事出有因啊,我见你肌肤娇嫩,私处干净洁白,定是每日清洁的,也是个爱洁之人。”齐云州笑着给他解围,明明此事是他先挑起,偏偏他一副通情大义的模样,他提议:“这样,不远处就有个湖泊,水晒了一天了,不如林兄跟我一起去洗洗?”
刚才复制错了,把草稿放进来了,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