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风吹拂,队伍有条不紊的往前行进,华丽宽敞的马车上,齐云州把抽噎的林如意抱在怀里百般安抚,“乖,别哭,是我不好,我该亲自去雁回镇接你,路上累着了吧,嗯?”
林如意泪眼朦胧的趴在他怀里,贪恋他胸膛的温暖和气味,距离上次两人在一处有三个月之久了,林如意不知多少次梦中梦到他,梦到他就这么抱着自己......每每醒来,除了失落的心情还有澎湃的情欲。自被郎中诊断出有孕后,林如意每日进补,肚子不饿,那穴却饿的狠,就算坐在那儿不动,都能流一裤腿的水儿,所以林如意的委屈不仅仅是因为齐云州多日未来信,也不仅仅是他让自己如女子般怀孕,而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是他让自己变得如此奇怪。
“是不是没睡醒,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好不好?”齐云州亲亲他的发顶,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摩挲他的后背,哄孩子般口气愈发温柔,“还得走上半天才到,到了我叫你。”
林如意哪有心思睡觉?他抬头看齐云州,正巧齐云州也在看他,两人竟相对无言,深深对望着,时间仿佛静止般,像是要把对方看进心里一般,林如意先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怎么黑了这么多,胡子也不刮。”
齐云州见他终于雨过天晴,心情好转,自是有什么答什么的,说俏皮话逗他开心,“大行皇帝停灵二十七日,每日你相公都要不分昼夜的带百官给他守灵,幸亏你来晚几日,不然你也得受那遭罪,每日只喝三碗稀粥,不能洗澡,不能剃须,文武百官俱成了长毛野人,我自己每日在其中,倒也不觉奇怪,直到见了你这个水光透滑的小娇娇才对比出我的野蛮。”
“促狭。”林如意揽住他肩膀,一双笑眼盈盈动人,齐云州也笑,两人的嘴巴慢慢碰到一处,嘴唇一相碰,一个低头激烈的索取,一个仰头主动张嘴,两舌交缠,啧啧有声,齐云州的手摩挲林如意的腰臀,对那动人的曲线爱不释手,出乎齐云州意料的是,林如意竟大胆包天,伸手去摸他胯下,隔着布料握住粗硬的那根,小声嘟囔:“想要.......”
齐云州头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崩”的一声断了。他从皇宫纵马出来的一路上,胯下情不自禁的就这么硬挺着,见到林如意从睡梦中醒来惫懒的模样,他恨不得立刻扒了他裤子,压着他狠狠肏上一回,可他生生忍住了。林如意是他的妻,是他的皇后,得给他体面,若是就这么不管不顾在马车上要了他,若是被人知道,难免会看轻了他。
可齐云州哪能抵抗的了这般诱惑?手急切的钻进林如意衣裳里,顺着大腿摸到腿根,最后抵达那温暖湿润的巢穴,林如意那里好湿,齐云州的手一摸进去就被淋湿。被他这么一摸,林如意本就半硬的玉茎直直的贴在肚皮上,花穴像张小嘴似的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头,齐云州不禁往里又插了一指,林如意仰着头,“啊”的惊叫一声,后又舒服的抽气,满足的哼哼,挺腰将手指吃的更深。
“乖,小点声,别被人听见。”齐云州咬着他的耳垂叮嘱,从怀里掏出一块月白色布料团成一团塞进林如意嘴里,林如意不情愿的咬住,扭着腰吃着齐云州的手指不算,七手八脚的开始解齐云州的腰带,齐云州被他逗笑,自己解了腰带,将外裤亵裤一同拉下去,粗长的阴茎从胯下弹出,林如意伸手握住,那东西在他手心里仿佛活物一般跳动,让他不用咽了咽口水。
“啊......嗯......”
呻吟声还是从嘴角泄出,硕大的龟头插进花穴最深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往上窜,后脑都有些发飘,林如意胸前的衣襟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鼓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晃荡摇摆,被男人一手捉住,抓进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握住他的纤腰,下半身拼命的往上耸动,阴茎一下下的撞击着花蕊,整根拉出又整根埋进去。
齐云州喘着粗气,看着林如意的眼神甚是狠厉,仿佛恶极了的豺狼在享受他的猎物,林如意被他插的上半身倒伏在他怀里,太深了,林如意只觉自己的肚子要被他插穿了、顶破了,不禁害怕起来。
“别!啊......太深了.......受不住了.......”
“刚才是谁说想要的?是谁坐上去吃我屌?”齐云州故意在他耳边说话臊他,把阴茎重重顶进去,拧着林如意的椒红的乳尖,“现在说受不住,晚了。”
林如意闷哼一声,不满的呻吟,那块含进嘴里的布料早被他吐出来,齐云州的囊袋撞击着他的臀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不知外面的侍女有没有听见......林如意越想越羞,已然为刚才大胆出格的举动后悔了,可他又不甘的想,都怪齐云州,他若是一直在自己身边,自己哪会想成这样,齐云州苦肏片刻竟发现林如意似有出神,气的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胸,掰开他大腿狠命抽插,林如意尖叫一声,被他拉进快感的漩涡里。
就这样被压着肏了半刻钟,林如意快要崩溃了,小穴跟馋猫似的紧紧咬着那根巨物,内壁一阵阵发紧,淫水哗啦啦往外流,随着齐云州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动作,好像顶到了最里面......他浑身都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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