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陆念染伸出手,不要命的摩挲着左手腕,仿佛这样就能把那碍眼又侮辱人的纹身弄掉。
他从小娇生惯养,就算这几个月活得狼狈,欺负依旧很嫩,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娇嫩的皮肤搓红了。
骆承舟看得心跳猛然一跳,惊慌的握住陆念染的手腕,“不就是一个纹身,你这么抗拒做什么!
我从没有给人纹过纹身,第一次就奉献给你了,你别不知好歹。”
“骆承舟,你不要脸!谁稀罕你这个第一次。”陆念染气红了脸,湿漉漉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奶凶奶凶的模样可爱得宛如小奶兽。
完犊子了。
骆承舟心里一热,立刻有了反应。生这么好看还没有自知之明,生气也这么可爱,不就是摆明了要勾引他么!
骆承舟冷哼一声,把陆念染反手摁住,从陆念染身后拥住他。
他解释的胸膛贴住陆念染敏感的后背,后者一阵哆嗦,不敢动了。
“松,松开!不许你碰我,我还在生你的气!”
“生气?”骆承舟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亲昵的亲了陆念染耳尖一口,“你确定你不是在撒娇?成,我就吃你这一套。乖,让我——”
骆承舟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听得陆念染面红耳赤。他想挣扎,又顾忌着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只能被骆承舟为所欲为。
一切结束,骆承舟累得没了力气。骆承舟去浴室洗澡了,他能听见水声。
陆念染躺在玫瑰花瓣里,抬手缓缓的摸了摸手腕上的格桑花,听见骆承舟推开浴室门,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他实在不能再被欺负了,骆承舟年轻气盛,力气总也用不完,最后遭罪的人,还是他。
次日。
陆念染醒来时,发现他躺在骆承舟怀里。男人还未醒,犹如上帝亲自雕刻描绘的精致五官近在眼前。
骆承舟的爸爸名字叫做骆明逸,至于骆承舟的父亲,神秘得很。他们都只知道他父亲坐拥千亿财产,是名副其实的现代版霸总本总。
而他们的爸爸骆明逸现在是坐拥七亿粉丝的大影帝,今年四十岁,却像是不老妖精,嫩得像朵花儿。
骆承舟随了骆家的好相貌,五官英俊深邃,身材修长挺拔。
陆念染试探性的伸手戳了戳骆承舟的脸,见骆承舟没有醒来,这才坐起身,掏出手机,又偷偷拍了骆承舟的熟睡的照片。
从小到大,他没少拍骆承舟,手机私密相册里,满满都是骆承舟的照片。
他还想再拍,骆承舟睫毛动了动,已经睁开了眼睛。
“阿霖?”
骆承舟神色有些茫然,唤了一句,又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陆念染脸上浅浅的笑意凝固住。他瞳孔紧缩,捏住手机的手倏地收紧,胸腔处仿佛灌入冷风,疼得他心脏都一阵痉挛。
昨天夜里他们耳鬓厮磨,骆承舟那么温柔的亲吻他,拥抱他。结果,都是把他当做替身么!
他不是替身啊!他比陆霖高,是天生的凤眸,眼角还有一颗妖冶的痣。
陆念染浑浑噩噩的下了床,脚步踉跄的到了浴室,狠狠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不像的,一点都不像。陆霖眼睛圆圆的,脸蛋更娇软,糯糯的像个小甜糕。
他不像!他的模样,用不正经的话说,偏妖媚。以前他掌管陆氏,每每冷着脸,也能听见闲言闲语,人人都说他是狐狸精,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哪里像个总裁。
陆念染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用最宽松的睡衣都遮不住,面色苍白,惊慌失措。
他深吸口气,心中的绝望却像是把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住。
他不爱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不要哭,不能哭。
陆念染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转身时,他看见了洗漱台上放着的修眉刀。
刀。
陆念染顿住脚步,轻轻的拿起薄薄的刀片,看着左手腕上的纹身,狠狠的划了上去。
霎时,鲜血淋漓,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想把那个碍眼的纹身弄掉!
“你在做什么!”
纹身还没弄掉,身后却传来骆承舟惊慌的声音。男人抢过他手里的刀片,愤怒的捏住他的手手腕,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陆念染,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痛苦么!你竟然在自杀。
你以前不是最怕疼了,我稍微重点你都会哭的!你他妈现在不怕了?”
骆承舟气愤的把他圈在怀里,握着手机给私人医生打电话,挂断电话后手还在颤抖。
没人知道他看见陆念染拿着刀割手腕那一刻,心跳都快要静止。
“我没有自杀。”陆念染低着头,“我只是不喜欢这个纹身。我想把他弄掉!”
骆承舟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一股不爽。他离得近,狠狠踹了陆念染一下,“给脸不要脸,我亲自纹的,你还嫌弃。有的是人跪舔我,哭着求着我给他们纹?
老子乐意给你纹,你还挑三拣四。怎么,要我给你纹个狐狸精啊?”
陆念染睫毛抖了抖,知道骆承舟还在气头上,理智的没说话。
医生来得很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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