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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荀为了躲避生育,在做完爱后,请求男人给他避孕药,但是在第一次服用后就开始呕吐,头晕,身上甚至出现浮肿。

男人对此十分恼怒,对他又恨又怜,把呕吐到脱水的宋荀抱在怀里斥骂,又被轻轻一个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药,但是对内射又有种近乎变态的欲望,经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满肚子精水。只好完事后,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宋荀,替他抠出来,射得太深,总也抠不干净,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像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的,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的温度和宋荀皮肤的触感。同样的,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安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的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的皮肤用指甲细细的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男人也有些恼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里面?好,我捅进去给你搅一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我痒。老公,我痒。”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直接拉开他的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的小阴蒂,扒开肉唇舔弄他的阴道。

宋荀夹着他的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种由内而外的痒意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

“下面?哪个下面,这根小东西吗?啊?”男人一只手在穴里插着,另一只手挑起宋荀已经抬头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捏。

“不,是洞,洞里痒。”宋荀岔开腿让男人看清楚他的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

男人扶着自己怒发的性器捅进去,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穴似乎也极是想他,水嫩嫩地嘬着他不放。

宋荀一下被男人火热粗硬的阳具填满,撑得他窄细的甬道胀鼓鼓的,完顾不得身上那些麻人的痒痛了。

他们再次莫名其妙开始了一场性事,宋荀下头含着男人的阴茎,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宋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盘扎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龟头。

男人怕做得过火,蹭到他的伤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宋荀两条细腿环着他的腰,小屁股随着男人的耸动不断地和他贴合,男人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阴唇上,把胀鼓鼓的大阴唇压得扁扁的。

宋荀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使不上力气,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的火棍子又从后面进来了,以兽交的姿势狠狠地操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四肢软成泥了,一恍惚间整个人瘫倒下去,脸贴着床单摩擦,舒服得像飞在云端,情不自禁地地软了腰,翘着屁股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男人扣住他细软的腰肢,像在打桩似的,恶狠狠地把随着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深红的穴肉顶进去,“爽不爽?啊?老公操得你爽不爽?”他弯下去,紧贴着宋荀的背,和他耳鬓厮磨,“还痒吗?痒吗?”

宋荀的子宫口都要被凶狠的男人撞麻了,被压在床上,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痒,里面一点......哦,好快,啊......老公。”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胯下那根火棍子动得像快速来去的梭子,磨得宋荀阴穴火辣,情难自禁地把白屁股都摇出花了。

男人被宋荀裹得爽快,一把拍在他肥屁股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宋荀一缩屁股,差点把男人夹得一泄如注。

男人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忍耐地吞咽唾液,渐渐把射精感压下来,才重新操进去,研磨着满是骚水的甬道,他骂宋荀,“还不够快,还不够重?骚逼要上天了是不是?”

宋荀的手被拷着,被操得浑身痉挛,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满脸是泪,迎着男人的辱骂,“不是的,痒,我痒。”

男人抽出满是骚水的巨大阳具,把宋荀翻过来,看着宋荀袒露在自己面前,奶白的身子不住的抖动,身上是斑驳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把宋荀的腿盘在自己身上,滚烫的龟头沿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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