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说,人类的一切活动都发源于两个来源:冲动与愿望。而林天恰巧占据了这两个来源的最顶端。
我很清楚要想跟他出国要放弃多少东西,但是除了有愧于爸妈之外,对其他我竟然都毫不惋惜。
我和夜店老板辞了职,把旅店也退了,打算回家和老爸老妈说一下这件事,我想了想,给林天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Brent:晚上的火车,准备回家了。
Brent:我知道我爸妈肯定能同意,但是还是感觉有些舍不得。
过了一会,林天发来了消息。
林融:后悔还来得及。
Brent:不会后悔,只是要离开父母两年,会想他们。
Brent:而且我妈刚换肝成功,有点担心她。
之后林天便没了消息,我把东西收拾好,简单吃了一碗泡面,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是林天发来的微信。
林融:你住哪里?定位发我。
我猛地坐起来,林天让我发定位干什么?不会是想来找我吧。
我心里纳闷,但还是给他发了过去,顺便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结果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林天的回信。
林融:下楼。
我从床上站起来,匆匆跑下了楼,在路边的树下,看到了林天的背影。
“你,你怎么来了?”
林天回头,我才发现他的前面竟然还立着一个行李箱。
他扫了我两眼,我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头发,早晨起来没洗脸没梳头,所以形象不大好。
“你的行李呢?”
行李?
“在楼上啊......”
林天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缓缓地说:“我买了两张去你家的火车票,还有一个小时检票,从这里到火车站要40分钟。”
我愣神了几秒钟,立马挺直了后背。
“等我一分钟,马上!”
看着火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我依旧感觉很不真实。
我竟然和林天一起,坐着火车回家了。
我从双肩包里拿出一袋蚕豆,递到林天面前:“吃吗?红烧牛肉味的。”
林天看着我,没说话,我默默的收回了手,不一会儿,一袋蚕豆只剩下了外面的包装袋,我感觉无聊,又从双肩包里拿出了一袋威化,撕开包装,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看手机的林天,还是递了过去。
“巧克力威化,吃吗?”
我拿出来一块,晃了晃手:“白巧克力的。”
我们已经上车一个小时了,林天买的是软卧,旅店单间大小,上下两张床铺,只有我和林天两个人,林天上车之后一句话没说,也不吃东西,实在很无聊。
林天看着我手上的威化,叹了一口气,张开了嘴,我从里面拿出来一块,递到他嘴边,林天吃威化的时候,舌头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指尖,舔的我后背一阵酥麻,急忙把手指头抽了回来。
车厢里面有些热,林天把外衣脱掉,慵懒的靠在身后的被子上,一条腿踩在床上,另外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床边。
我坐在床脚,一边吃一边偷瞄他,真是秀色可餐。
吃饱喝足,我闲得无聊,手机网又不好,我便咳了几声,道:“玩扑克吗?”
林天把手机放到一边,问:“你带扑克了?”
我从双肩包里拿出扑克的时候,看到林天的眼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我们玩什么?”
我一边洗牌,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
“你选吧。”
林天想了想,道:“德州扑克会玩吗?”
我把洗好的牌握在手里,林天将腿收了回去,我脱鞋坐到床上,笑着说:“就没有我不会玩的牌。”
林天点点头,把手机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说:“多少钱一注?”
我恍然惊醒,德州扑克需要不停地下注,但是我没钱啊,钱都用来买车票和吃的了,我尴尬的看着身下的床单,正在想怎么回复他,林天突然开口道:“我建议我们拿钱当筹码,但是最后输赢可以定其他的。”
我赶忙点头,然后接着问道:“那输赢定什么?”
“你来定吧。”
我看着林天毛衣下的锁骨,咽了口口水:“要不要玩个刺激点的?”
我知道我有趁火打劫之嫌,但是作为一个觊觎对方已久的男性,也要根据自己为数不多的优势为自己争取一点甜头。
林天探究的目光打探着我,我小声的说:“五局定一次输赢,钱少的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有点龌龊了,于是说完便继续低着头洗牌。
“好。”
我忍不住窃喜,却听到林天继续说道:“要是衣服脱光了呢?”
林天的尾音微微上扬,沙哑的很性/感,我眨了眨眼睛:“那就让对方摸一下?”
林天看着我,眼睛似乎带着笑。
“去,把门锁上。”
半小时后。
我看着林天亮出了几张牌,绝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又输了。”
我愤恨的把牌扔到床上,瞪着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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