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心!禁止早恋!”
换做上辈子的姜宁,自尊心强,死犟,听到这话指不定要和班主任刚起来了。
但重活一世的姜宁……她“哇”地一下眼圈就红了。
还要再批评几句的班主任:“……”
“许鸣翊是谁,我眼里只有学习。”姜宁啜泣道:“难道上进是什么坏事吗?我只是想好好,为国效力!”
班主任:“…………”这还是那个姜宁吗,他信了她的邪。
姜宁跟个小哭包一样堵这儿,班主任见她眼眶红得像兔子,也不忍心了,说不定这孩子真的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呢?
他道:“校内转班也没那么难,但问题是,一班是尖子生,拿实力说话。你下次月考至少考进年级前四十名,才有资格提这件事。”
“我考进前四十名,您和一班的老师就给签字?”
“我签啊。”班主任说。
班主任心想,初二百多号人,反正你连前四百名都考不进。这一时半会儿的,就算你找了神仙家教,也不可能提升几百个名次吧。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王老师,我们班班主任让我把这份竞赛试卷拿来给您。”
班主任道:“进来吧。”
姜宁觉得这声音熟悉,一回过头去。
对方也不卑不亢地看了她一眼。
参加完竞赛回学校来了的钟从霜?
姜宁很快收回了视线。要是上辈子她还要和许鸣翊的白月光好好计较一下,但是这辈子,不关她事。
但钟从霜的目光却仍一直落在她身上。
这就是许鸣翊喜欢的那个小青梅?
……似乎也不过如此。
长得很漂亮,抓人眼球,但是脑子里除了水还有点别的东西吗?年纪百多人,她每次的名次似乎是七百多?听说舞蹈课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还莫名其妙想转进一班追许鸣翊。
姜宁的班主任察觉到钟从霜的视线,奇怪地看了钟从霜一眼:“还有事吗?”
钟从霜才赶紧收回视线。
“那我出去了。”她忙道。
钟从霜走之后,班主任痛心疾首地对姜宁说:“你看看人家,虽然是贫困学生,但自立自强,成绩好,屡屡上报。你再看看你!”
姜宁根本没接班主任的话,而是提起另一件事:“王老师,欧阳博是你学长吧,你能不能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欧阳博上辈子去国外做调研时,姜宁与他认识,两人亦师亦友,是非常好的朋友。
姜宁昨晚想到的或许可以解决姜帆转学问题的方法就是求助于欧阳博。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去年还在教育局任职,有点人脉。
当然这辈子现在的欧阳博肯定不认识她,可是试一试总没错。
“干什么?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要人家海龟教授的电话干什么?”
姜宁道:“实不相瞒,我弟弟想转学,他是个好苗子,如果继续在南孟,就毁了。”
班主任有些惊诧地看着姜宁,他没想到姜宁这么大点儿年纪,已经懂得为弟弟的教育考虑,着实和之前姜宁给他的印象有些出入。
现在的姜宁软糯又礼貌……还挺招人疼的。
“我直接把他地址给你,你让你家大人去问问好了。”班主任打开抽屉,在一堆信件里翻找起来。
信件太多,班主任找半天没找到。
姜宁眼尖,说:“最右边那一封,大学的抬头。”
“还是小朋友视力好。”班主任说着抄了一份地址给姜宁。
等姜宁走后,班主任喝了口茶,关上抽屉。
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不是,这都是一堆国外寄来的英文信件,偏僻词汇一大堆,英文成绩年级倒数的姜宁是怎么在短短几秒内看得懂的?
……
这天晚上回到家姜宁就和郑若楠说了欧阳博的事。
郑若楠边听边看文件,边忍不住笑:“宁宁,不是我说你,你为你弟弟担忧是好事,但是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些,人家教授在教育局任职,算是当官的了,平白无故地怎么会帮我们呢?”
郑若楠虽然是半个女强人,但到底是旧时代的人,思想还是很保守。
姜宁在她眼中就是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说什么都跟闹着玩儿一样。
“你们在说欧阳博?”姜父推开卧室的门走进来。
姜宁本来是私底下和郑若楠说这件事,但没想到刚好被姜父听见。
她转过脸去。
律师还没联系好。她不太愿意多看姜父一眼。
“你们怎么知道他的?”姜父惊奇道:“我最近经手的这个工程建在学校旁边,刚好需要他签字,但我让下面的人跑了五六趟,一直没审批下来,最近为这事儿弄得焦头烂额,饭都吃不下!我底下的人都搞不定,你们哪儿搞得定?”
姜父在建筑公司工作,说是主管,但却是当年靠着姜宁的外祖父进去的公司。
姜宁的外祖父去世后,姜父这主管当得岌岌可危,这两年不想中年失业,更被嘲笑吃软饭,也一直在想办法往上爬。
字没一撇的事情,姜宁不想与姜父说太多,何况家都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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