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再次低下头,性/器重新被包裹。
谢朝吟泣出声,脊椎骨都在发麻,抓着他头发的手指微微颤抖,更加用力了几分。
霍容深头皮一紧,眼底闪过一丝坏笑,伸出舌尖,猛地戳进那个小孔。
“嗯——!”
谢朝浑身一搐,身体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到弓了起来,像只仰天哭泣的天鹅,仿佛有团烟花在他体内爆炸开来。
感受到嘴里的小东西愈发大了一圈,霍容深眸色一深,用力吸/吮了一圈后,忽然抬头离开。
难过的空虚顿时比之前的快感更加强烈席卷而来。
“朝朝,想出来吗?”
霍容深恶意地用手指堵住那个小孔,明知道他马上就临近到顶,就是不想他射出来。
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顿时犹被一盆冷水浇灌下去,药效加之身体的空虚和难受,使得谢朝再也坚持不住。
他被巨大的差落折磨地崩溃大哭,语无伦次尖叫着:“走开——让我出来——”
霍容深没有达到目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
“朝朝,说你爱我。”他诱哄着。
谢朝无暇顾及他的话,他现在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被禁锢的欲/望上面。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至极!
“说你爱我。”
霍容深的声音嘶哑的像是被沙子磨砺过一般,见他不答,手指发狠似的又用力了几分。
谢朝又痛又胀,脸上的泪水跟不要钱的珍珠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掉落。
他哀哀求饶:“要坏了…我要坏了……”
无力地蹬了一下腿,他抖着嗓子:“求你……”
霍容深轻笑,一只手抱着他低头索吻:“那朝朝该怎么做?嗯?”
谢朝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哭的直打嗝,委委屈屈道:“我爱你……”
对方眼睛微眯:“你爱谁?”
“你——”谢朝一说话,就忍不住打了嗝,哽咽道:“是你…是霍容深——”
霍容深呼吸沉沉,一步一步诱哄:“那朝朝该叫我什么?”
“老公……”
男人满意了,这才决定放过怀里焉焉的小东西,在他胯下的五指迅速动了几下,随后遽然收紧——
谢朝束缚一朝被解,紧接着又被狠狠刺激,几乎立马就喷了男人一手。
他眼前一黑,下腹瞬间一紧,失控的哆嗦。
至顶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涌便他的身体每个角落,好像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但随之而来的则是身体强烈的酸软无力。
霍容深看着沾染了他一手的浊白液体,邪笑起来:“朝朝,舒服吗?”
“滚开……”
因为发泄过一次,谢朝的思绪稍微清醒过来,望着男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羞耻爆表之余忍不住脱口咒骂。
但他刚发泄过,嗓子哑涩发软,听着在男人耳里也是娇滴滴的嗔骂。
霍容深眸光沉沉,伸出舌尖舔舐掉自己指腹上的精/液,眼底是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汹涌恐怖。
“真甜……”他说。
谢朝羞愤至极,骂道:“变态!”
霍容深丝毫没有嫌弃自己身上沾染的浊液,因为是谢朝的东西,哪怕吃下去,也觉得是美味珍馐,他甘之如饴。
“礼尚往来,朝朝是不是要满足我了?”
“什么礼尚往来,明明就是你……”不要脸!
——更何况他又没有要求他!
谢朝脸皮薄,扭头不去看他。
男人刚刚为他口过,这种羞耻又淫糜的做法,令他一时间根本无法正视于他。
霍容深将谢朝的头转了过来,修长有力的五指强势插入他的发中,压制他不乱他动弹,然后侧头狠狠吻了下去。
如同野兽般的噬咬,两人唇齿相抵,舌尖像条滑腻的长蛇钻进口腔,来回舔抚,疯狂的汲取他口中的津液,一丝也不肯遗漏。
这个吻漫长而又热烈,不知交缠多久,两人唇舌分离,霍容深却依旧贴在他的唇上不肯离去。
谢朝舌根发麻,身的敏感神经都在为此战栗。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谢朝没有回他,气息不稳地喘气,过了有一会儿,见男人还在等他回答,便气鼓鼓的摇头。
霍容深揽着他腰的手不觉紧了几分:“朝朝不觉得,在这间屋子里做,像你我洞房花烛的新婚之夜吗?"
谢朝羞恼:“别想了——”
话音刚落,就蓦地感觉体内冲进来一根粗涨的硬物。
谢朝猝不及防,哪怕后/穴流出的水已经足够润滑,却依旧被男人粗大的东西顶的吃痛叫了一声。
霍容深揉/捏着两人的结合处,轻拍了一下他屁股上的臀肉,嘴里说了句娇气。
穴里的软肉感觉到熟悉的阴/茎,立马迫不及待地绞缠起来,肠壁蠕动着想要对方进入的更深。
霍容深凑近他耳畔轻笑:“朝朝饿的受不了了?吃那么紧?”
谢朝本来就中了药物,体内炙热空虚,加之先前又被他亵玩出一次,后/穴早就成熟软化,叫嚣着想被某个粗长的东西狠狠插进去。
见男人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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