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学生”乔乐坚持不让陆向南开车,陆向南无奈之下,准备打电话喊林江过来,却被乔乐制止了:“我们、我们走路去附近吃吧……”
每回提出请求的时候,乔乐总会本能地将脑袋埋低,不敢正视陆向南,这卑微的姿态一次又一次让陆向南心脏钝痛。
陆向南牵过乔乐的手,轻轻捏了捏,试图安抚他,浅浅哼笑了一声:“好,陪我们乐乐走路吃饭。”
得到认可的乔乐明显开心了不少,并且,他的手还被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牢牢牵着,乔乐很珍惜。
走出家门口不久,就遇到了住在这附近的程总,乔乐骤然将手从陆向南手心抽开,心里忐忑难安,生怕程总看到。
以往陆向南都是对外宣称,乔乐只是一个替自己看门的下人,乔乐心想:要是被别人看到陆向南牵着自己,乱传出去,等陆向南清醒之后,会是何等恶心和难堪,乔乐不会做任何让陆向南为难的事。
陆向南被乔乐急迅抽离的动作惊得没回过神来,直到程总过来打招呼:“陆总,好像好久没看到你过来这边了……”
没等陆向南回答,乔乐心急抢话:“陆先生他有东西落、落下了,过来拿东西的……”
乔乐担心陆向南在混沌中乱说话,却因为自己没有礼貌的行为感到抱歉,他是谁,哪轮得到他插嘴的份。
却只看到陆向南笑笑,重新牵起乔乐的手,回了程总的话:“对啊,把我们乐乐落家里了,这不,带他吃饭去。”
不止是乔乐,程总也露出不可思议的反应,像是听到了什么样惊涛骇浪的奇闻,可见陆向南笑意盈盈,不像在开玩笑,程总也没有多口,忙声笑了笑:“之前就听闻陆总金屋藏娇宝贝得很,这回见着了,难怪谁都入不了您的眼!”这话是在两年前听说的,那时候陆向南和乔乐正当如糖似蜜的时候。
程总客套了几句,就道别了。
气氛又再次重回沉默,乔乐被陆向南牵着小心翼翼地走着,可没几步路,又遇到“盛世集团”的齐先生。
这回乔乐在他没到面前的时候就看见了,慌乱地拉着陆向南快步往另一个方向走。
“乐乐?乐乐!”陆向南云山雾罩被乔乐拉着走,他喊了几句对方都没有停下来,只好陪着他疾走。
却在拐弯无人的角落停住脚步时,惊诧发现乔乐早已泪流满面。
陆向南慌了,怎么无缘无故就哭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由于身高的差距,陆向南俯下身低头,用拇指轻轻擦拭着乔乐脸上的泪水。
乔乐知道自己莫名其妙了,但一回忆起曾经因为天气寒冷,他自作主张跑去公司给陆向南送保暖衣物时,陆向南雷霆震怒,说他出来丢人现眼,那晚,他被陆向南锁在门外面吹了一夜冷风,并且半个月没同自己说上一句话。
乔乐现在想起都后怕,才控制不住哭了。
胡乱抹了抹眼泪,心急和陆向南解释道:“陆先生、我、我们还是不去吃饭了吧……”正当陆向南想问原因时,乔乐又补充道,“要不、要不您打个电话给程总,跟他解释一下,让、让他不要出去乱传……还是我们又倒回去,我、我来解释,我是看家的,您刚刚一时兴起开玩笑的……”
这一瞬间,陆向南觉得这屋外严寒的天气,都没有自己的心寒,而乔乐的眼泪却像是滴在自己心上的火苗,烫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他蓦然将乔乐拉在怀里,想起了和乔乐想起的同一件事,他曾经伤害乔乐做的混账事。
懊悔的陆向南叹了口气:“傻瓜,解释什么?还是说,乐乐不愿意向别人公开我们的关系?”陆向南捂得温热的掌心在怀里人的脑袋上微微摩挲着,和煦清醇的嗓音总让乔乐认为是幻觉。
一滴滴温温的液体从乔乐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难以遏止地发出哽咽声:“不是的不是的……”
就怕你清醒后会造成困扰,怕你责备我没有及时制止你。
怕梦醒之后,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那你哭什么?嗯?”陆向南低头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乔乐,心里一片柔软,“哭得这么用力,是不是想等下吃多点?”
这句话成功逗笑了乔乐,制止了哭泣,但眼睛通红,被风吹到的时候,眼角有点疼。
陆向南给他理了理外套的帽子,盖住了那头细软的头发,又将拉链拉高了一些:“等下吃多点,太瘦了……”
天气有点冷,乔乐走了几步就有些不适,正好看到不远处一家客家菜馆,向陆向南投去询问的目光。
“想吃客家菜?”乔乐知道陆向南寻常在外面都是常驻高级餐厅吃顶级的西餐或者是山珍海味,他不太确定这间平平无奇的菜馆是否会让陆向南觉得失了身份,可对方却说,“乐乐想吃我们就去吃,就是担心委屈了你……”
一句话又让乔乐鼻息间酸酸的,乔乐极力摇了摇头。
只要能和陆向南在一起,粗茶淡饭乔乐也心满意足。
两人到了菜馆坐下,客家菜讲究的是原滋原味,所以都比较健康,看着挺适合乔乐吃的。
“你看看有什么不想吃的?”陆向南突兀地问。
乔乐以为自己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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