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屁股里的肉棒突然加速,常止被捂住嘴,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到旭泽手上,他羞耻的抓住旭泽的小臂,指甲无意识的掐进紧绷的皮肤里,指尖泛白,身都是动情的潮红。
小穴连着下腹酥麻一片,鸡巴磨得越来越快,阴唇颤颤的外翻,蓬勃的内侧穴肉孜孜不倦的吞吃硬物,穴口的一圈嫩肉被凸起的龟棱刮得不断痉挛,常止感到甬道里涨潮一样,崩腾的陌生洪流吓得他拼命扭动,却被胀着龟头要高潮的旭泽死死制住,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飞速顶操,手臂被掐的疼痛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他扣着常止的腰直接顶上阴道口,迎着那激烈喷水的小嘴猛地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常止在他怀里浑身一颤,几乎死过去般,颓然的摊在了床上。
逼穴被磨得潮吹还是第一次,猛烈的快感把他抛向了虚无的天堂,像是被人抽出了脊髓,身体飘飘然不知所以,让他良久都眼神涣散着缓不过来。
旭泽抖着阴茎又射了几股,酣畅淋漓的爽意让他低吼了声,等喘息稍定才发现自己阴毛里都沾着常止流的水,有些末端湿成了一缕,可见喷的水之多。
他脸色臊红的去看常止腿间,那里被自己的精液糊得白白的,烂红的肉唇还在痉挛着挤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像快要打发的奶油。
垫在下面的被子也湿成一团,常止一动不动的趴着,臀尖被拍红一片,背上蒙着汗光,纤细的腰部被掐弄得又红又紫,后颈处留着一串牙印,看上去像被不良分子奸淫了一般。
旭泽半是愧疚半是兴奋,愧疚是感性,兴奋是本能,他不敢再看下去,喊了几声常止都没反应,他拉好裤子担心的拍拍常止的脸,常止卷着睫毛看他一眼,又疲倦的闭上眼睛,脸蛋上还残留着斑斑泪痕。
“那我去给你放水洗澡。”旭泽放下心,裸着上身去浴室放好水,出来揽住常止膝弯把他抱起,小心的放入了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但常止还是有气无力的,睁眼似乎都嫌费劲,旭泽蹲在浴缸边问他能不能自己洗,他也是默默的躺着,什么话都不说。旭泽这会儿心脏疼得直抽抽,对床上丧失理智的粗暴感到无比后悔。
常止在热水里缓了半天,睁开眼看到旭泽满脸的担忧,心里那点怨怼顿时散了个七七八八。
他捏捏旭泽的脸让他出去待着,自己艰难的洗完澡,腰酸腿软的穿好衣服,刚一开门旭泽就扶住了他,一把打横运到床上,上身还是裸着的,显然是一直在浴室门口等他。
“床单还没换呢,”他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笑:“来,把我运凳子上吧。”
旭泽任劳任怨又把人挪凳子上,常止指挥着他找出新的床单被套替换,上次闹乌龙买的枕头终于派上了用场,整张床虽然还不那么整齐,好歹是能躺人了。
常止靠在床上欣赏够了旭泽结实性感的上半身,让他也去浴室洗澡,衣服裤子都要换,他准备歇歇就去他爸衣柜里偷。
至于内裤,居然是上次旭泽的那条,常止说要扔了,却又从自己的衣柜里翻了出来。
旭泽边穿边脸红,自己的内裤和常止的并放在一起,一回想到这个画面他就难言的激动。
两个人胡搞乱搞了一个多小时,天都黑了,学习也没学多少,肚子反倒饿得咕咕叫。
下楼的时候旭泽还想抱着常止下去,常止在尊严和舒服间纠结了几秒,矜持的选择了自己把着扶手走下去。
小穴被使用过度,摩擦在内裤上还是有点刺痛,旭泽看他走得像只螃蟹,二话不说的揽着腰把人抱了起来,常止得以吊在人脖子上,享受旭泽的专人搬运服务。
冰箱里罗颜玉给他们留了盘糖醋里脊和宫保鸡丁,还有一盘炒秋葵和一锅番茄鸡蛋汤,米饭在电饭煲里,常止让旭泽放他下来,挂上围裙起锅把菜热了热,旭泽负责端碗,两人吃完他又自觉收拾去洗碗,默契得像一对结婚已久的小夫妻。
常止看着灯光下他高大的背景,洗干净的碗碟一个一个整齐的摆放在一边,心里涌上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满足有之,幸福有之,心动……亦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