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本来还想克制住自己的淫欲,却又被旭泽无心的挑起了兴头,常止一下午都坐立难安,内裤里湿漉漉的,想蹭又不敢蹭,怕在凳子上留下痕迹,逼得他去厕所垫了两张卫生纸。
他头一次在学校里干这种事,脱裤子的时候腿心和内裤之间还连着丝,随着内裤下拉脆弱的银丝慢慢断了,又弹回他潮热的股间,凉得他打了个尿颤。
他抿着嘴把内裤上黏糊的水液擦拭干净,匆匆把纸放上去就提起裤子,生怕再多看一眼。
没办法,前面都快半勃了,他可不想支着帐篷回去。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常止松了口气,刚站起来就觉得下面磨得厉害,让他面色难堪的停住了动作。
“咋了?怎么不走?”秦阳给他让道,奇怪的观察他的脸色:“你是不是生病了?感觉今天气色好苍白啊。”
“没有,我本来就白。”常止忍着身下的异样,故意说得有点得意,秦阳果然被引开话题,笑嘻嘻的开始给他吹彩虹屁。
走出教室常止就直接溜到了厕所,带着些羞恼的把烂成一团的卫生纸拿出来,他连内裤都是选纯棉三角的,卫生纸粗糙,沾了水更是贴着他小穴软肉磨,磨得他阴唇都红了。
真他妈烦。常止扯着上衣,温润的眉眼染上了一丝罕见的烦躁。
回到家他径直去了浴室,边放水边脱衣服,水汽弥漫开来,沾湿了他雪白的身体,他弯腰脱下湿透的内裤泄愤般甩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浴缸一会儿便满了大半,常止迈进去,把自己沉浸入热水的包裹,烦闷的心情逐渐松弛下来。
浴室的灯光昏黄,笼着水雾给常止刷了一层柔柔的蜜色,水波清浅的荡漾,藏在水里的皮肤泛着光,白得如同上好的丝绸,而随着常止岔开腿的动作,丝绸上忽然开出了一枚粉红的小小花瓣,贴在秀气的阴茎底下,兀自瑟缩着。
常止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头顶那轮黄月亮般的灯,纤长的手指撩拨开水面,朝两腿之间钻去。
不大的缝隙被从下到上挑了下,辟出一条玫红的幽谷,两瓣阴唇感觉到了有客人来访,激动的颤抖起来,微微翕动着含吮常止的手,常止小腹一热,阴茎充血,一阵溪流从他体内潺潺而出,又被水流悄无声息的带走。
令人舒适的痒意几乎要把人溺毙了,他呼吸急促起来,接着中午那部gay片回忆,两个演员的阳具在校服下面互相磨蹭着,肉色的龟头时隐时现,常止抽动鼻尖,旭泽的味道从黄片里窜到他的跟前,勾得他慌不择路的按上闭合的小阴唇,粗暴的就用指尖抵开了这张小嘴。
那股味道算不上好闻,但常止却觉得异常刺激,他闭上眼睛,想起旭泽喷在自己手腕的鼻息,腰一下子就酸了,手指无意识的摩挲起来,从软肉里逼出娇弱的阴蒂,按住了就上下猛搓。
“嗯啊……”快感击碎了想象的画面,常止脑子发热,鼻子又麻又酸,一睁眼就看见自己两条白腿搭在浴缸边色情的抽搐,抖得满腿水珠飞溅在水面上,像下了场急雨。
他不想叫,漏出的痴吟听得他自己都耳热,只能羞耻的咬紧了唇,另一只手握上完勃起的肉棒,搓弄阴蒂的手也没停,换了弹动按压的动作,上下一起疯狂的手淫。
肉棍被大力抚慰,顶端的小孔很快便被撸得直流浊液,底下粉嫩的肉花也被糟蹋得嫣红熟肥,硬硬的小阴蒂不断被莹白的手指按进深红的阴唇里,弹钢琴似的弹得整个小穴都开始搏动收缩,翕张的阴唇再遮不住阴道口,只能看它可怜的一股股朝外面吐水。
女穴和肉棒先后高潮,常止的精液稀少而清淡,射出来后散进了水里,闻不到一点腥味。
常止瘫在浴缸里,整个人处在麻痹的性兴奋中,瞳孔张大,卷翘的睫毛懒懒的塌着,水珠挂在上面撑起透明的小伞,掩着他黑溜溜的眼睛,仿佛迷茫的小鹿般惹人怜爱,同时也让人升腾起摧毁的欲望。
可惜浴室里只有自己,没有那个手持猎枪的摧毁者。常止舔了舔唇,身下的水也温了,他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罗颜玉敲了他几次门喊他吃饭,常止迅速收拾好,吃过饭写完作业,躺床上时又伸进裤子里摸了一次,这一次却迟迟达不到高潮,虽然身体暖了,却让他心口更加郁闷,索性处理干净倒头便睡。
次日天刚蒙蒙亮常止就到了教室,比他先来的女生朝他一笑,说想借下他的物理作业对答案。
常止放下书包,她就顺势坐在秦阳的位置上,拿着两本作业状似认真的对比起来,余光却一直往常止身上落。
天气冷了,常止校服里面一件白衬衫套v领毛衣,很普通的搭配,但他纤瘦的身材和精致的长相却使这一套透着股日式的美感,坐在天色微明的窗边,整个人像发着光般流溢着满身的少年气,光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女生对完作业也不好继续霸占别人的位置,道过谢后就回去了,让常止偷偷松了口气。
他其实不太喜欢别人靠自己太近,秦阳以前老喜欢搭他肩膀,被警告过许多次,关系稍近的朋友也知道他介意这个,所以昨天突然被旭泽拉过去才让他那么紧张,现在想一想,好像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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