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挺要命的。
施贺杨想:汪盛这人有点要命。
他收好手机,偷偷摸摸地去了洗手间。
他冲澡的时候想:年轻人可不能纵欲,会长不高的。
然而,施贺杨这人向来不长记性,半夜做梦,梦见自己跟汪盛脱光了在教室里胡搞,还搞得被摄像头拍下来了。
早上睁眼的时候施贺杨望着天花板发呆,伸手一摸裆,晨勃了。
晨勃这事儿简直再正常不过,以前他都不当回事儿,可是今天摸了一下就回味起那春梦来,梦里头他趴在教室的窗台,半个身子都泡在洒进来的阳光里,屁股被汪盛拍得通红,跟猴屁股似的。
他一边想,一边又撸了一回,愣是把自己搞虚了。
施贺杨吃完饭瞄了一眼时间,准备出去玩。
刚拿起手机要给大哥打电话,突然脑子里一个声音炸开了。
“周六上午十点,校门口的肯德基见。”
施贺杨一个激灵,真的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整。
“杨杨!”
施贺杨他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们班长的电话!”
施贺杨瞪圆了眼睛,脊背过电似的,浑身都出了汗。
他突然想起那天汪盛对他说的:你要是不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妈,直接去你家接你。
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施贺杨赶紧跑下楼,从他妈手里拿过手机,躲得远远的问:“你疯啦?”
“在你家小区外面呢。”汪盛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
施贺杨不屑地“切”了一声:“没在怕的,我就是起来晚了。”
“那行,你快点收拾,等你,”汪盛说,“快点,别耽误时间。”
说完,汪盛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施贺杨撇撇嘴,把手机还给他妈。
“我出去补课。”施贺杨说,“老师让班长给我一对一辅导。”
他妈摆摆手:“去吧,我打了一宿麻将,得补觉去了,你晚点回来,别吵我。”
施贺杨从家里出来,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
周末,俩人都换下了校服。
汪盛穿着一条牛仔裤白T恤,笔直利落地在那儿站着,典型的年轻小帅哥。
施贺杨跟他的板板正正相反,随便套了个大短裤,一件休闲背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打球。
“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汪盛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向施贺杨的时候,目光落在对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我才不是那种人。”嘴上是很硬气,心里却有点儿虚。
施贺杨现在有点儿糊涂,他搞不清楚自己跟汪盛是怎么回事儿。
他有点儿迷恋那种胡搞的感觉,刺激,新鲜,可是要动真格的,他又有点儿打怵。
“走吧。”汪盛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
施贺杨跟上去问:“去哪儿?”
“我家。”
一路上,俩人在出租车后座并排坐着,谁也不说话,各怀心事各怀鬼胎。
汪盛在脑子里已经把施贺杨扒光了好几回,甚至用余光瞄了人家无数次,从那宽松的背心袖口偷看对方无遮无拦的乳头。
而施贺杨,扭头看着窗外,心跳加速,不知道等会儿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
俩人到了汪盛家,挺普通的一个小区,挺普通的一个两居室。
施贺杨跟着他进去,问:“你家没人?”
“我爸上班了。”
“那你妈呢?”
“不知道。”
汪盛把钥匙放在门口的架子上,拿了拖鞋给施贺杨。
施贺杨刚换好了鞋就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还没反应过来,汪盛已经抓着他进了卧室。
“卧槽,你轻点儿!”
施贺杨被推倒在了一张不算太大的双人床上,他后脑勺磕到了床头,刚骂了这么一句就被那突然兽性大发的班长含住了嘴唇。
“唔!”施贺杨哼哼着,哼哼完觉得没必要,挣扎啥啊,本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于是他就开始享受。
他闭上眼,任由汪盛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背心,任由汪盛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乳头。
他微微皱了皱眉,晃神间,下身一凉,那条宽松的短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扯掉了,紧接着,汪盛的舌头退出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去追,没想到对方退得彻底,没有再继续跟他接吻的意思。
汪盛的吻逐渐往下,用力地吮吸他的下巴跟喉结,吮吸他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最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微微挺立的分身。
施贺杨倒吸一口气,舒服得双腿夹住了汪盛的头。
“操,”施贺杨说,“班长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