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慌了,他刚刚看得太过震惊,整个人陷进去了似的,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会儿经汪盛一提醒,低头一看,一句“我操”就蹦了出来。
汪盛笑:“你要操谁啊?”
施贺杨压根儿没听他说话,忍不住感慨:“我不是阳痿。”
这种喜悦像是夏日里最嘚瑟的浪花,拍打着他的心尖,他整个人都要飘了。
不是阳痿。
身为男人,这太关键了。
汪盛皱眉:“谁说你是阳痿?”
施贺杨依旧听不到他的话。
事实上,施贺杨听不见汪盛说话情有可原,汪盛跟他说话的时候摘了他一只耳机,但另一只耳机里两个男人正夸张地嗯嗯啊啊,施贺杨没见过没听过,太刺激,无法分神了。
汪盛看他这样儿,扬着嘴角笑。
他捏了捏施贺杨的大腿,直接嘴唇贴到了对方的耳边。
“好看吗?”
汪盛的声线本来就是男生中比较低的,这会儿更是压低了声音,乍一听,低沉中带着点儿撩人的性感,瞬间就让施贺杨觉得过了电似的。
施贺杨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结果被死死地捏着大腿,捏得那叫一个疼。
他皱着眉一扫,发现汪盛也硬了。
这时候施贺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汪盛是他妈传说中的同性恋。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也是。
汪盛的手往上摸,动作很慢,掌心贴着施贺杨的大腿根,手指隔着校服裤子薄薄的布料转着圈地摸。
本来施贺杨就受了刺激,已经硬了,这回被他这么一摸,直接开始喘粗气儿。
欲火中烧这事儿,施贺杨头一回感受到。
他看着汪盛,问他:“你什么意思?”
汪盛冲他笑笑,那笑在施贺杨看来瘆得慌,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
当一个冷酷帅哥对着你皮笑肉不笑的时候,他一定在心里盘算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施贺杨是这么说的。
汪盛:“要不要我帮你?”
施贺杨头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你说什么?”
汪盛秉承着“好话不说第二遍”的原则,手直接伸进了施贺杨的裤裆里。
施贺杨震惊得来不及反应就被握住了分身,他往后一靠,直接倚在了早有准备的汪盛怀里。
汪盛侧着身子搂着他,一手揽着施贺杨的肩,一手掏出了他支棱起来的性器。
“挺漂亮的,”汪盛贴着他的耳朵笑,“粉色的,秀气。”
施贺杨这会儿脑子已经不转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命根子会被一个男的握在手里。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觉得有点儿爽。
视频里的两人叫得更欢了,被操的那个像是一只发情的猫,细声细气的,刺激着施贺杨的神经。
而另一只耳朵边,汪盛还在低声说着下流的话,勾着他的魂儿。
“出水儿了。”汪盛用力地上下撸动着施贺杨的分身,没一会儿马眼的地方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施贺杨一时间还没法正视这件事,只知道很爽,爽得他咬着嘴唇转过头,把脸埋在了汪盛的颈窝。
汪盛趁机把人搂得更紧,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一切。
他用力呼吸,嗅着施贺杨身上的味道。
夏天,这家伙刚跑过,一身的汗,但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儿都不难闻,是春药的味道,是夏天午后的闷热夹裹着柠檬香。
汪盛喜欢柠檬,他曾经幻想自己把柠檬汁挤在施贺杨的身上,然后再一点一点舔掉。
柠檬,酸苦中带着只有少数人才能体味的甜。
是汪盛所定义的最适合用来形容初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