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的手握得很用力,无数次幻想终于等来了真正摸到施贺杨的这一天。
他技巧娴熟地撸动,让满脑子都是打游戏一年到头撸管次数都很少的施贺杨根本无力招架。
平时拽天拽地的施贺杨这会儿成了水淋淋的小猫,除了能可怜兮兮地喵喵叫,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趴在汪盛怀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关于性的刺激,一只耳朵充斥着两个男人的叫床声,一只耳朵着了魔似的疯狂捕捉着汪盛性感的呼吸。
大家都是同龄人,凭什么汪盛这么性感?
施贺杨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儿,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洗衣粉味儿,可似乎沾了汗之后,味道就变了。
不是那种酸臭,而是……
施贺杨脑袋空空,想不到,只是觉得勾他心,摄他魂儿,搅和得他心神不宁,分身更硬。
汪盛的手让他很舒服,时快时慢,时松时紧,有时候撸动起来,力道大又快,弄得施贺杨忍不住发出“啊啊”的呻吟。
声音不大,只有汪盛听得到。
这是叫春。
汪盛贪婪地看着此刻的施贺杨,把他想象成了一只发情的猫。
他空着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先是隔着衬衫,在他脊柱上轻抚,从上到下,慢慢的,似有若无的。
这样的轻抚已经让施贺杨浑身颤抖,原本就受着刺激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更硬了。
汪盛还没玩够,不能让他这么快就射。
手放松了些,动作也更缓慢了些。
施贺杨也松了口气似的,软塌塌粘着汪盛,高频率的呻吟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他忍不住说:“舒服……”
汪盛笑,趁机吻他的耳朵。
施贺杨一惊,下意识要躲他,结果被死死圈在怀里。
“别动!”从来都不苟言笑的汪盛说出这样的话有种不可违抗的力量感,瞬间就震慑住了躁动不安的施贺杨。
施贺杨要抬头看他,又被汪盛按着后脑勺埋在了自己怀里。
“告诉你别动!”
施贺杨着了魔似的,不动了,老老实实地趴着,感受着汪盛带给他的不能言说的另类刺激。
汪盛继续缓慢撸动施贺杨的分身,手指在龟头蹭了蹭。
施贺杨哼哼了一声,然后被含住了耳朵。
汪盛的舌尖在他耳朵里打转,施贺杨立刻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魂飞魄散,既想躲开又想要更多。
汪盛当然不会放开他,好不容易弄到手,哪儿能就这么算了。
他看出来,耳朵是施贺杨的敏感带,他舌头一舔上去,施贺杨的呼吸都更粗重急促了。
他不依不饶地玩弄着那只已经变得通红且湿哒哒的耳朵,又是舔又是吮,施贺杨的呻吟都拐了八个弯儿,谱了一首曲。
汪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施贺杨的衬衫下摆往上摸。
天知道他多想去揉施贺杨的屁股,用力揉,把自己的指痕都留在上面。
但施贺杨毕竟头一回经历这事儿,汪盛觉得不能操之过急,把人吓跑了以后再想来就难了。
他得先让施贺杨尝到鲜。
他的手抚摸着施贺杨光滑的背,因为瘦,背上的脊骨突出得明显。
汪盛的手顺着那骨头往上,一路摸到他肩膀的位置,在他肩上打了个转揉捏两下,顺着他的脖子摸上了他汗涔涔的脸。
宽松肥大的校服衬衫被从下面撩了起来,汪盛突然把人往椅子上一推,抽出手,解开了施贺杨的衬衫扣子。
六颗扣子,这小子平时就扣中间的两颗,眨眼就门厅大开了。
施贺杨失神地靠在椅背上,呼吸急促让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胸前两颗乳头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在白净的皮肤上像两颗尚未成熟的小樱桃。
汪盛突然凑近,在施贺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含住了其中一颗樱桃,用灵活的舌头挑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