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桃酥眼神骤然一冷,信息素攻击?!
他将摔摔抱起来,走到吴旭跟前时停了下来,一字一句:“你干的?”
在这种绝对压制下,吴旭除了本能的畏惧跟臣服,说不出一个字。
“不是。”摔摔靠在桃酥肩上,感觉狂跳的心脏一点点恢复正常,“他帮了我……”
桃酥会意,缓缓将眼神放在另一个身上。
他身上不再有一丝人气,低头吻摔摔额头的动作却十分轻柔,“闭上眼睛。”
摔摔乖乖听话,他在信息素屏障内,听不到外界的动静,加上没有睁眼,所以并未看到桃酥是如何一脚一脚,将王森岭前半截身子硬生生踩进了水泥地里,飞溅出来的血糊在吴旭脸上,他脸色青白嘴唇发颤,看起来就要晕过去,王森岭开始还能哼两声,后来就没动静了,只余下重物捣烂骨头跟血肉的闷响。
死不了,桃酥移开目光,他熟知分寸。
直到桃酥抱着摔摔离开,那股压制撤走,吴旭才瞪大眼睛,趴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喘息,他都不敢看一旁血肉模糊的王森岭,只觉得自己从前好天真,为什么会觉得能跟那个男人一争高下?
吴旭喊来老师赶紧叫了救护车,也将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几个校领导如临大敌,对发情期的oga动手这种行为相当恶劣!可怎么就把人打成那样了?!副校长当时看到那一坨烂肉差点儿晕死过去,还以为出了人命,谁知人活着,就是骨折骨裂挫伤一大堆,王森岭家境不错,有个亲叔叔在议院,他爹跟他一样,肥头大耳一脸横肉,言明决不罢休,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家教森严”。
王森岭的母亲穿金带银地来学校大闹,正好赶上孙开宁一脸懵逼地听班主任吞吞吐吐。
孙开宁当时开车到一半,接到桃酥的电话说带着摔摔去了医院,于是马不停蹄跟了过去,当时摔摔已经被桃酥打理妥当,看不出被人欺负的迹象,人还睡着,瞧着更像是因为发情期脱力,问桃酥怎么个情况这孩子也不说,只说他来处理。
而桃酥一脸严肃,冰冷冷的样子不像是没事,孙开宁问不出什么,正在踌躇之际学校来电话了,然后班主任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到点子上,只说对他们的遭遇深表同情,可能事情比较棘手之类的云云,为了摔摔进来不被搞特殊,在身份上面也是做了修饰的,孙开宁当时还以为有什么家境不得了的追求摔摔,被桃酥撞见给揍了,想着和和气气,有错在先就道个歉,再赔偿点儿损失,谁知王森岭的母亲冲进来,一知道孙开宁身份当即泼妇骂街,“我儿子对你儿子动手那是看得起你儿子!也不知道什么瘪三生出来的,真的当宝贝呢?我告诉你,唔……”
旁边就是清扫卫生用的水桶,里面淤泥垃圾一圈,孙开宁直接抓住女人的脖子给按进去了。
孙开宁越生气就笑得越和蔼,一般他这么笑的时候,就是事情不能善了了。
女人差点儿让孙开宁憋死,等脑袋从桶子里拔出来的时候人已经陷入半昏迷,孙开宁手腕微动,一个耳光又给扇醒来了。
满室死寂,海浪咆哮翻涌。
“你可能没搞清楚。”孙开宁轻声,“现在是我跟你们没完。”
要不是场合不对,孙开宁能买一送一,把这当妈的也送进医院。
孙开宁一从办公室出来,想到王森岭那个在议院的叔叔,笑容残忍,给安景文拨了电话:“安叔,干活了。”
安景文:“啊?”
秦闻起初知道桃酥跑去学校把人打伤挺不赞同的,直到清楚事情始末,一时间陷入沉默。
迟寒在一旁幽幽:“怎么还留了口气呢?”
秦闻:“……”我要不是从小言传身教,你以为还能有那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