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水,肉体的拍打声愈发响亮。
池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池温泉,以及飘荡在其上零零落落的鲜红花瓣。
徐泽弓着身,将青年的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臂间。
紧实的腰腹冲着身前的肉体大力的律动撞击着,坚硬炽热的肉棍不断地在那瘫软湿滑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每一次顶入,肿胀的肉棒都能被那张操熟了的小嘴整个吞下去,那里面收缩的括约肌还在不停地绞着吮着,简直让人想死在他身上。
啪嗒。啪嗒。
徐泽重重地呼吸着,目光落在两人交连的部位。
那里的柔嫩肌肤已经被长时间的拍打泛起了粉红,从穴里流出的淫液也因为拍打而溢成了粘腻的白沫,蹭在了他的阴囊和丛林上。
两个人的下身都淫靡极了。
看上去令人口干舌燥,却同时又口舌生津。
更让人口舌生津的,要数青年身上散落的几片嫣红。
池水里漂浮的花瓣不少,有几片似乎太过调皮,不知何时悄悄地贴在了邵言锐的身体上。
从水里起来了,赤裸的胸前腿间,还都黏着好些。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朵朵丹霞,仿佛一副上好的水墨画卷。
只不过赏画人不够怜惜,对着这画又是拍又是打的,霞色就这么在拍打间渐渐氤氲开了,染红了一大片白腻。
徐泽一边撞击着,一边盯着那片白。
青年臀瓣上的那几片玫瑰像是落在了肉丘做的白臼里,而他就像是捣杵,一下下的,将花瓣狠狠地舂进臼里。
臀上的花液和臼里淌出的汁水混杂在一起,呈现出一抹诱人的粉色。
而那香甜的花汁被硬杵捣着捣着,就忍不住溅开来,被大掌抹在浑圆丰润的两瓣肉球间,看上去就仿佛一块饱满的水蜜桃熟透了,撑不下似的,不停往外渗着桃汁儿。
“唔…唔…嗯……”
蜜桃的前边,还翘着一根树枝,笔直笔直的,时不时戳在捣它的小腹上。
果实的主人此刻正仰躺在石台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律动而跟着前后摇晃着。他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的呻吟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邵言锐身都软成一片,快感和力气都聚集在了下身,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太,太舒服了。
被男人操……怎么会这么爽?
他迷离地想。
啪!啪!啪!
撞击的速度渐渐加快了。
像抵达终点前的最后冲刺,每一次在穴道里的前进,都是奋力一击。徐泽抬起臂间的两条腿,将它们高高举起,自己耸动着壮硕的腰跨,一次又一次重重地凿入软嫩的花心。
“啊…啊啊……啊……”
邵言锐张大了唇,被前所未至的深度操得浪叫连连。但没等放浪几声,嘴就再度被男人堵住了。
“呼…不能再大声了……”
一个深吻结束,他听见男人贴着他的唇呢喃。
邵言锐红了脸,这他妈怪谁!?
他剜了男人一眼,忍不住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嘶……”徐泽舔了舔唇上的齿痕,面色没变,身下的挺弄却更加用力。
“小坏蛋。”
他不再留有余地,又重又深地往青年身体里撞去。
“唔——唔嗯——!”
邵言锐只能自己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在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颠簸和耸动下,体内几股激流从含着的硬物喷射而出,直直地洒进了他最深处的穴心。
浇灌来得又猛又多,邵言锐身体一窒,屁股抽搐似的抖动了几下,自己的玩意儿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被清洗干净的过程邵言锐不想再回忆。
穴内扣挖的手指和男人在耳边的低声絮语都像是隔了一层朦胧的纱。
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今晚的一切荒诞不堪。
他,被人上了。
被一个名叫徐泽的按摩技师给操了屁眼。
还被这人给亲了。
最后竟然被这该死的男人给内射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别动,泡太久了,得擦点润肤露。”
徐泽逮住了想去够衣架上衣服的手,把挤在掌心的乳液涂在了那只手背和肩臂上。
擦擦擦,擦个屁!
从欲望里清醒过来,邵言锐现在浑身都有点疼。
腰疼腿疼屁股疼,简直就像被压路机给从身上碾过似的!
他愤愤地想开口骂人,但当视线落在男人低着头仔细给他抹东西的认真侧脸上时,他又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到底算在干什么啊!?
想起刚才糜乱的情状,他又臊又慌,忍不住在内心抓狂。
没有人的池水已经平静了下来,但邵言锐内心的小池子里却波涛翻滚,被眼前的男人搅得混乱一片。
咚咚咚——
房间的门这时被敲响了。
“徐哥,还没完么?”
外面是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些不耐烦,“你忘了今晚还有个预约么?”
“客人在大厅等你老半天了!兰姐让我来催催你,到钟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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